另一邊主廳裡,舒服躺在沙發上的岔姬樺,無比舒服的享受着黃埔雪伺候,一會拿冰揉敷,一會揉腰按肩的。舒嘜鎷灞癹
“喂,啊樺,你跟他們是什麼關係啊?”實在是受不了那兩道陰涼又冰冷的視線,黃埔雪小聲的問道。
拿了塊糕點塞嘴裡,岔姬樺聲音沒掩飾的直接說道;“一個算是老闆,一個不認識的,怎麼了?我還沒問你呢?你怎麼在這裡啊?”
一個只是老闆?一個還不認識?這可能嗎?說出去誰相信啊,黃埔雪翻了個白眼,可還沒等她開口,一旁的突然竄出了一道身影。
“你真沒記起我來?”溟昊天雖沒多大表情,可心裡多多少少也有點不舒服。
岔姬樺掃了眼他,很帥,可她接下了的回答,就讓另一旁的某男心裡舒服了;“不認識。”
而一旁的黃埔雪一個暈倒,這啊樺怎麼就那麼笨啊,就算她不知道他身份,但一看他就知道身價不菲啊,怎麼說也承認下來啊,這可是金赤赤的金山啊。
咳咳,當然,這樣她下次‘下手’的時候,也能多了一條附身符嘛!
而這時,門外走近一黑衣人,走到溟昊天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就見溟昊天轉身對着她說道;“我還有點事,等你什麼時候想起來了,在來找我吧。”說罷,就快步的走出了主廳。
“啊樺,你怎麼那麼笨啊,他可是溟沙會的老大溟昊天,身上大把的銀子,你傻了你啊!”一副恨鐵不成鋼啊。
“溟昊天?”
“是啊。”
想當年,她們兩人合夥搜刮‘民脂民膏的’時候,可是沒放過一丁點油水啊,現在這條大肥魚,就這麼讓他給溜了,這心裡‘恨’啊……
怎麼名字那麼熟悉啊?想想想……
羅宇軒這時候也進了來,看了眼那兩女人,走到玄羽拓寒身邊;“老大,處理好了!不過,那女人……”掃了眼黃埔雪;“怎麼處理?”
老大是最討厭記者狗仔的,可這女人卻直接的撞到刀子口上來了。
“把……”
“TM的。”某躺沙發上的女人,突然一躍起,打斷了玄羽拓寒的後話,也把黃埔雪給嚇了一跳。
“啊樺,你幹嘛……”
還沒等她說完,就見岔姬樺猛從沙發上站起來;“我想起來了,丫丫的,欠錢不說,還敢給我跑路?溟昊天,你給我站住……”一陣狂風捲過,剛剛位置上,哪還有岔姬樺的身影啊。
怎麼回事?沒人聽懂她那話是什麼意思……
不過,等光着個腳追出去的某女,只看到了那大雨中的車尾,頓時又咬牙又後悔的跺了半天腳。
她的五百塊,就這麼給跑了?實在是不甘心啊。
……
那邊,夜空中的雷聲陣陣,雨點像敲小鼓似的打在大地上,飛濺起小水珠。
這邊卻連綿不斷的陰雨將整個天地籠罩在一片柔軟的朦朧裡,多柔軟的雨絲,帶着一股江南雨巷裡的憂傷,紛紛從天空飛下來,絲絲春風彷彿那溫泉裡的涓涓東流的水,雖然帶着些許的清冷,卻柔軟得跟那輕盈盈的海綿一樣,伸出指尖,一滴水很快的沾上指尖,冰涼的觸感,就像那精緻的十字架悄然滑過手心……
喧囂了一整天的城市,終於在這樣陰雨連綿的夜晚陷入了一片靜謐之中,家家戶戶都在雷雨中,早就歇下,可卻唯獨一家燈光明亮,在靜謐的夜晚下,顯得格外明眼。
三六縣崇武武館裡。
“師傅,這下雨天的,怎麼還站在門口啊?”剛剛已經把其他地方給收拾好了的馮天寶,一見岔菁華站在門口,頓時擔心的忙上前的說道。
這雨夜,氣溫都下降了不少,一不小心就很容易感冒的。
“天寶啊,現在幾號了?”走進大廳的岔菁華,疲倦的臉上更加滄桑了一點。
“九月二十七號了,師傅是不是又想起啊樺了?師傅不用擔心,啊樺一定能照顧好自己的,而且我已經託人已經到處地去打聽了,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的。”
“二十七號?已經快兩個月了。”那孩子,從來沒有離開過她身邊那麼久,現在下那麼大雨又打雷,也不知道她吃得好不好住得好不好,想起來,心裡又一陣擔心的心痛。
雖然從小到大經常沒少對她動拳頭,可有那個母親不痛愛自己孩子的?就算有在大的氣,也早就消了,對她,除了擔心還是擔心。
“師傅,別想太多了,早點睡吧,明天我再打電話去問問那些各地的兄弟,看看有沒有消息。”
馮天寶其實心裡也擔心不已,從小到大,啊樺從來沒有離開過他們身邊,現在一出走就快兩個月沒了音訊。
“天寶啊,你把東西收拾好,明天你就出去找找她,我有點不放心。”
“師傅,我走了武館怎麼辦?而且師傅你最近腳上的風溼有復發了,我放心不下,要不明天我在去拜託一些以前的師兄弟,叫他們都多留意一下。”
馮天寶不是沒想過,可他不放心師傅一個人,雖然他這句師傅喊了快二十年了,可他心裡早已把她當親生母親般,他如果走了,這整個武館就只剩她一人頂着,怎麼行呢?
岔菁華看着他,欣慰的笑了笑;“天寶,師傅知道你是個好孩子,是姬樺沒有這個福氣。”
“師傅,我喜歡啊樺,不管怎樣,我都會等她的,您別那樣說。”馮天寶臉色正色的說道。
她就是知道他比較死腦筋,所以才更擔心;“去睡吧,明天記得把東西收拾好。”
“師傅……”
“我也累了,你出去的這段時間,我也把武館關一段時間了,這樣你就不用擔心了。”
“那,那這樣可以嗎?”
“有什麼不可以的,什麼都沒有我女兒重要,你早點去睡吧!”
“好,那師傅也早點睡!”
“嗯!”
雨,繼續在夜裡啪嗒着大地,雷,繼續在伴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