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老大你怎麼過來了。”
雷鳴一臉嚴肅,擡眼望着大堂之上,正問案的海冬,眼中閃過一絲癡迷。
昨天和海冬講述了關於他的身世,說完之後,感覺多年的壓抑在胸口的悶氣輕鬆了不少。
彩雲和追月看了一眼雷鳴後,便又繼續轉頭看向海冬。
彩雲雙眼冒着粉紅的心心眼,盯着海冬看,心下想着,冬哥哥長得好看,人又聰明,一想到這麼優秀的人,將來會是她的夫君,彩雲就感覺到自己胸膛裡的小心臟,砰砰的跳動的厲害,有些不受控制。
杜江眼神微眯看着海冬,不知爲什麼,聽着海冬的問話,杜江心裡涌出一絲不安。
“天官,你知道本官爲何把你單獨關押在一間秘密房間裡,而不是關押在大牢,完全是因爲這幾日有人連夜探大牢想要刺殺你,被本官早安排好的侍衛一一擊退,說來諷刺,你一心想要報答的恩人,替他殺人陷害別人,而他卻三番兩次的對你痛下殺手,一點舊情不念,而你還守口如瓶,咬定一切只因你的私怨。”
天官眉頭微蹙,派人殺他,他不相信,他敢肯定這是海大人故意挑撥離間,想要他說出真相而已,輕輕擡起頭,用眼角掃了掃杜江的背影,只見杜江的身形沒有一絲波動,隨後又低下頭去。
他不相信!
海冬冷笑,看着天官的表情,就知道天官根本就沒有相信她說的話,好,既然不相信,就別怪她心狠。
整個大堂十分的安靜,唯有海冬的聲音環繞在大堂內。
“來人,把屍體擡上來。”
兩名衙役,擡着一副擔架走了上來,而那擔架上面蒙着一層白布,白布下微微凸起。
陳凱和天官同時看向那擔架,直到衙役把擔架放下。
“大人,已經帶了上來。”
海冬點了點頭,“好,你們退下吧。”
視線落在仵作天官身上,淡淡說道,“天官,你身爲仵作,一定知曉那白布之下是何物。”
天官面如土色,點了點頭,屍體。
“把白布掀開吧,你是仵作,驗屍是你的職責。”
“是。”
天官伸出手,一點點掀開那白色的布,在看見一個面如死灰瘦骨嶙峋婦人時,天官的雙眼變得通紅,聲音哽咽的大聲叫道,“娘。”
看熱鬧的百姓,聽見天官的叫聲,紛紛議論,指指點點,那躺在地上毫無生機的婦人,正是和天官相依爲命的母親。
就連始終不屑理會衆人杜江,在聽到天官的那一聲娘,表情也鬆動了一下,轉身低下頭看着那已經死去多時的婦人,一臉驚訝,這婦人爲何這時死去。
天官忿然作色,眼中帶着恨意的看向海冬。
咬牙切此道,“大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着天官臉上的表情,海冬不以爲意,原本她沒有打算把天官母親的屍身帶上堂來,只怪天官盲目愚忠,讓她不得已而爲之。
“昨日,有人報案,說在城邊發現一具女屍,被人送到縣衙後才發現那人竟然是你的母親,很遺憾,人送來時,已經了去世多時了。”
“是誰?”
天官惡狠狠的盯着杜江看,原本他一點都不相信海冬說的話,杜江會派人殺他,可是現在看見自己孃親的屍身,他信了,一定是他乾的,就是害怕他出賣他。
手搭在自己孃親那冰冷的屍身上,眼淚一滴滴掉在白布上,自小時候腿被人打斷後,這是他第一次流眼淚。
他太傻了,爲了當年的恩情,選擇放棄自己的生命,而他親口答應自己,會照顧好孃親,並且給她一個安度的晚年,可是現在,他說的通通都是胡話,他是仵作,看着孃親臉上的顏色,顯然孃親已經失去三日之久,三日之前,正是他認罪入獄之時,一定是,他前腳入獄,後腳杜江就派人殺了他的孃親,爲了防範自己臨死反口,出賣他,故而又派人到大牢裡去刺殺他,對,一定是這樣的。
把白布從新給那屍身蓋上。
天官伸出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接着臉上揚起一抹堅定,跪着轉身對着海冬抱拳。
“大人,小人要說出自己知道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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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答案是B,雷鳴,獎勵已發放,得到獎勵的童鞋請注意查收…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