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暗暗想着心事的時候,朱諸緊緊的盯着我直看。似乎極有興趣欣賞我做出決定的這個過程,等到我答應了下來,他才意有所指的笑了一笑,說道:“殿下竟然能夠答應這件事兒,就說明殿下的心中已經有了取捨,我也就知道日後該如何爲殿下定計了。”頓了一頓,又道:“皇上即將即位,他膝下兒女衆多,覷視皇位的人也多。殿下您在所有皇子之中,雖然是最出色,看起來也最有機會被皇上封爲儲君,但是正所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殿下的隱憂就是在宮中沒有一個強援,因此日後的處境反倒是最岌岌可危的。”
我靜靜的聽着朱諸的話兒,又細心思索了一下,不禁覺得他說的極爲有理,我娘雖然已經被皇祖父封爲了父王的側妃,但畢竟她是母憑子貴,在父王的心中對她並沒有多少寵愛可言,因此我就不同於大哥、三哥和五哥,他們的孃親都是父王最寵愛的人,如果有她們在父皇的枕邊時時刻刻吹風,我就算再受父王的疼愛,只怕最後也要落得個慘淡收場。
“那請問朱兄,我要如何做纔是呢?”我心中越想越怕,當下就對滿是一副胸有成竹狀的朱諸問了一句。
朱諸眼睛精芒閃過,沉聲道:“這件事兒我早就在想,計較了良久之後覺得殿下只有一個方法,可以讓所有人的注意力從您的身上移開。”
“是什麼方法?”
“皇上新登帝位,心中定然會害怕朝局不穩,他的心神也就會全盤放在控制朝政的上面,因此我估計皇上決不會一登基就立即封儲,這樣一來不會讓一衆皇子反目,鬧出什麼事兒來,二來他也想空出一段時日看看究竟哪位皇子纔是最好的儲君。”說話的時候,朱諸的表情開始漸漸變得有些陰險,“殿下您可以趁着這個機會上表請辭回藩。而且還要向皇上請求立您的大哥爲儲君。”
“啊?”我真的以爲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怎麼也想不到朱諸竟然要我請求父王立大哥爲儲,這簡直就是把皇位推到大哥那兒去了。
“殿下不需要擔心,這正是以退爲進地最好方法,只要殿下您這樣向皇上上表,包括皇上在內地所有人都會‘看出’殿下您是無心於皇位的,皇上對您的猜忌也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朱諸慢條斯理的爲我解惑,嘴角的陰笑也越來越明顯,“這樣一來,在這種時候皇上定然不會讓您離開應天,而且也絕不會立下儲君。但是,他卻會更加信任殿下。”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大概也只有朱諸這樣的人,才能一步一步的剖着人心來想出這種法子,但是卻端是絕妙無比。
我默默將朱諸所說的全盤想了一遍,心中覺得他的法子倒是完全可行的,略一沉吟,我淡淡地說道:“那這一次上表的事兒,就由朱兄來爲我代筆吧!”
朱諸聽了我的話兒。就知道我是同意了按他說的行事,他笑了一笑後,躬身答應道:“我自會爲殿下辦得妥妥當當的。”
我正要再向他問一些事兒,一旁熟睡的風道同突然動了一動。然後很快的,我就看見他睜開了眼睛,但是大概因爲受傷的緣故,他地眼神卻顯得極是黯然。
“風兄,發生什麼事兒了?是誰把你傷成了這個樣子?”我上前一把握住了風道同的手,低聲的問道。不知道爲什麼,我雖然並不是沒有朋友,但是真真正正能夠讓我感覺到可以和自己平等論交的。卻只有風道同一人而已,大概這世上也只有他並不在意我身爲睿王地這個身份,而只是單純的把我當作朋友。
“鏡花宗!”風道同說話還是和從前一樣簡短,但是這一次卻讓我感覺到他是因爲沒有足夠的氣力來多費口舌。
“鏡花宗的人?他們怎麼會向你下手?”
風道同勉強擡起手指了指他的懷中,說道:“名冊!”
我小心翼翼的伸過手去在風道同的懷中摸索,摸到裡面放着一本書冊,將那書冊抽出來,我翻看了幾下,發現它果然就是我要尋找的錦衣衛密探地名冊。我細細的看了幾頁,這本名冊上不但這些密談的名字一一的列了出來,而且還將他們的身份、隸屬、籍貫、甚至年齡都詳盡無比的記錄在上面,這對我來說簡直就不異於掌握了天下間最大的情報組織。
相比之下,雖然我的東廠和西廠比錦衣衛這個密探組織更能有效獲取到準確的情報,但是所覆蓋的範圍卻遠遠不及它,因爲畢竟錦衣衛在皇祖父這一朝中,已經經歷過了數十年的經營。我翻看了幾頁後,轉眼看見朱諸在一旁靜靜的看着我,我心中略一思索,便把這一本名冊遞給了他,笑道:“這是我大吳錦衣衛的密探名冊,想不到終於是落在我的手裡了。”
朱諸接過名冊,聽見我這麼說,眼中突地閃現過一絲讓人難以琢磨的光芒,讓我覺得這個陰森的男人似乎在爲我的舉動感到感動,我正想確認自己心裡面的這個想法時,卻見他很快又變得若無其事的翻看了幾頁那本名冊之後,突然說道:“有了這本名冊在手,殿下就如虎添翼了。”說時,他又將名冊遞了回來。
我無可奈何的將名冊放在懷中,知道這個肥胖的男子是一個善於把自己的情感隱匿起來的人,因此想了一想後,我又轉頭對風道同道:“風兄,如今你在我這裡就已經安全,一切的事兒我們等過兩日你傷勢好些了再說,你就多休息休息。”
風道同聞言點了點頭,也不再和我客氣,當即就又繼續閉目睡了過去。我站起身來,和朱諸走出了內廳,朱諸向我說了一句“去準備上表的事宜”後,就匆匆的離開了。
獨自在院子裡沉思了一陣,我撇開心中的許多煩惱事兒,徑自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我一直還想着房間裡那名叫做甯姬的女子的事情,摸清楚她的身份,這是我這時候最想做的事情。回到房間,我走到了甯姬的身邊,她依然無法動彈的躺在了牀榻上面,我進來的時候看見她的眼珠子不斷轉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事兒。
我微微一笑,爲甯姬解開了被封的穴道,說道:“你現在可以回答我究竟你是不是鏡花宗的人了麼,不然孤可就要對你不客氣了。”
“殿下,我已經說了,我是宮裡的女樂師,你說的鏡花宗我真是一點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哩。”甯姬一點也不在乎我威脅,她依然淡定的回答我的話兒。
在這麼美貌的女子面前,我毫不猶豫的就把手探到了她的胸乳之上,笑道:“既然姑娘只是女樂師而已,那我就放心了。”說實在,她的確是天生的尤物,在這麼近的距離看着她,我愈發覺得她的肌膚實在是凝滑細緻之極,而且我的手放在她的胸脯之上,那種柔軟而彈手的感覺也真是讓我對她情不自禁生出蹂躪之心。
她對我的舉動似乎有點欲迎還拒,上身不斷扭動閃避的同時,嬌喘聲卻及時無比的響了起來。
“她是想用美色來引誘我麼?”我大逞手足之慾的同時,心裡面也思索着鏡花宗的弟子向來喜歡對權貴皇室的眷屬滲透,如果說她想要籍着這個機會來引誘我,卻也並非沒有可能。
我粗魯的一扯她的衣衫,那一對圓滾的肉丸頓時裸露在了我的眼前,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那綁着的牛皮繩索正好一上一下的夾住了這一對肉丸,我覺得它們實在有夠碩大堅挺。
粉紅的色澤讓我心中的慾火熊熊的燃燒了起來,在這種時候,我還能保得住心底間的那一絲清明,我留意到她身上的動作雖然依舊熱烈,但是眼神裡面卻幾乎微不可察的閃過了一絲懼意,我的粗魯或許正一層一層的剝開她心中的防備。
用手掌輕輕的拍打了兩下那一對肉丸,我又扯開她的下身的衣裙,說道:“甯姬,你真是美,難得還是處子。”我有意提起她還是處子的事兒,藉此進一步刺激她的懼意,在我看來,她在鏡花宗裡面的地位應該不低,至少在新一代的弟子裡面應該是出類拔萃的了。
甯姬有點假戲真做的抵擋着我解下了她的褲頭,那短得幾乎不能夠遮掩她那一雙雪白大腿的褻褲成爲了她最後的一道防線。我有意調轉頭來,隔着褻褲“欣賞”裡面的風光,佯裝淫笑狀道:“能得到你這樣的美人兒,真是上前給孤的恩賜,若不是孤先領兵進宮,只怕你就要落入別人的手裡了。”
“別……別看!”甯姬終於有些害怕,她強自扭動着將雙腿夾緊,不讓我看見褻褲裡面的風光,頓了一頓後,又道:“殿……殿下,您要真的想讓奴婢服侍,那就先給奴婢鬆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