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這話說的,怎麼能跟我沒關係呢,你就是再怎麼不待見小菲,她好歹也在咱們家生活了這麼些年了,養條狗十多年還有感情呢,更何況是人。”蘇旭東面色不滿,壓低聲音道:“以後你對小菲態度也好一點,爸說的對,這麼些年來要不是小菲撐着這個家,這個家早就垮了,你還在背地裡這麼算計她,這要是讓她知道了,她該得有多傷心啊。”
“你這孩子也被那丫頭給灌了迷魂湯了吧?你跟你爸都一個樣,被那丫頭迷的團團轉了,她就是再在這個家待個十多年,也是不是我們家人,你要記得她是外人,我還有你爸纔是你的家人,你別老是親疏不分的。”
錢小芳輕嘆了口氣,小聲地道:“行了,你也別東拉西扯的,我剛剛跟你說的話你記住了沒?”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蘇旭東不滿的偏過身。
“嘖!你???你個不爭氣的東西。”錢小芳氣的要命,指着蘇旭東道:“好,你不去是吧,我去,我非得從那男的嘴裡摳出子醜寅卯來。”
聽到這裡,我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僵硬了,雖然我知道錢小芳從來都不拿我當做女兒看待,可我也從來沒有想過,在她心裡我竟然連條狗都不如。
蘇旭東這樣一個浪蕩,成天到處捅婁子的人都知道心疼我,可她卻把我當做工具,一個可以謀取金錢的工具。
“小菲?”身後突然傳來了呂毅鳴的聲音,我聞聲舉目望去,看到他向我走來後,我眼底露過些許慌張。
“在這兒幹什麼啊?”他低頭看着我,可能是看到我臉色不大好,他伸手摸了下我的額頭關心道:“怎麼了?不舒服嗎?”
想起錢小芳剛剛的計劃,我垂着腦袋不敢直視他,敷衍着說道:“沒事,那個我突然想起來公司還有點事,要不我們回去吧?”
呂毅鳴不解的看着我,朝着屋裡看了一眼後,跟我確認道:“你確定嗎?不是說好一整天要待在這裡的嗎?”
我搖搖頭,攥着他的胳膊懇求道:“不了,我們回去吧,好不好?”
見我一臉不安,呂毅鳴雖有狐疑,但還是同意了。
我們先回屋裡跟蘇然說明了情況,蘇然聽完之後,明顯有些不捨,但估計是考慮到我可能是真的有工作沒能完成,只得點頭答應。
走出院子,還沒走上車,錢小芳就追了出來,手裡還拿着一個鍋鏟,我估摸着是聽到了風聲,所以連碗都來不及洗了,直接追了過來。
“誒,小呂啊,等等,小呂???”她一邊小跑過來,一邊朝着呂毅鳴喊着,“小呂啊,纔來怎麼就要走了啊?”
呂毅鳴朝着我看了一眼,我稍許偏過臉,心裡有些忐忑。
萬一呂毅鳴說是因爲我身體不舒服或者是因爲我有工作沒完成,所以才急着要走的話,錢小芳一定會把這個賬記在我頭上,想必以後的日子會更不好過。
只是我沒想到呂毅鳴竟然機智回覆道:“阿姨,實在是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來還有點事要處理,所以就急着回去,下次我一定來賠罪。”
聽呂毅鳴這麼一說,錢小芳就是有氣,也不好發作,她朝着我看了一眼後,冷着嗓子道:“那個小菲啊,要不你看太陽也挺大的,別把你給曬傷了,要不你上車上等着去,我跟小呂交代幾句話。”
錢小芳的心思我怎麼會不知道,什麼怕我會曬傷的鬼話,都不過是想要把我支開的藉口而已。
我特虛僞的朝着錢小芳眯着眼睛笑了笑,上前一步主動的挽住了呂毅鳴的胳膊,疏離而淡漠的道:“錢姨,毅鳴的事有些着急,耽擱不起,再說了您能有什麼話交代啊?”
“你??”錢小芳狠瞪了我一眼後,語氣不善地道:“我既然這麼說了,肯定是有話的,至於是什麼話你就沒必要知道了,反正跟你又沒有什麼關係。”
我皮笑肉不笑的繼續挑釁道:“錢姨您真愛說笑,毅鳴是我男朋友,您要跟他交代話,肯定是跟我有關係的啊,我怎麼就能沒必要知道了呢?”
錢小芳被我的話堵的無話可說,那張惡毒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在她發作前,我搶先着道:“錢姨,如果您沒什麼要交代的了,我和毅鳴就先走了。”說着,我壓根就沒給她機會回答,直接挽着呂毅鳴的胳膊上了車。
汽車發動前,呂毅鳴朝着站在原地憤懣不平的錢小芳看了眼後,向我問道:“小菲,你這樣把阿姨架空,不太好吧?”
我冷冷地睨了錢小芳一眼後,閉着眼睛靠在椅背上,淡淡地道:“沒什麼不好的,走吧!”
昨晚可能是沒睡好,所以車子平穩行駛在路上的時候,我竟然不知不覺的睡着了。
等我再次睜眼,車子已經停在了我家的樓下。
我揉了揉惺忪的雙眼,朝着車窗外看了一眼後,問道:“到了啊。”
呂毅鳴嗤笑着撫了下我的長髮,無奈的道:“早就到了好嗎,只是我看你睡的太香了,沒捨得叫醒你而已。”
“啊?”我慌亂的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果然是早就到了,不知不覺中我竟然睡了三個多小時,揪了下自己頭頂的發後,我道:“所以你在車上陪着我硬生生地坐了三個多小時?”
“對啊,不過我也不虧,近距離的看了你三個多小時。”他笑眯眯的看着我,一副特別滿足的樣子。
我聞言輕皺了下眉頭,有些尷尬的撓了撓耳腮。
這個時候,呂毅鳴突然捏着了我的肩膀,拇指剛好碰到了我肩膀上的傷口,我忍不住驚噓了一聲。
他察覺後,連忙鬆開了我,小心翼翼地道:“怎麼了?你受傷了?”
我捂着被他不小心碰到的傷口,扯了下脣角,“沒事,不小心弄了個小口子而已。”
“我看看。”他擔憂的看着我,眼看着手馬上就要伸過來了。
我渾身一震,下意識的躲了躲,“不用了,小傷口而已,養幾天就好了。”
見我堅持不把傷口給他看,他好看的眉頭越皺越深,車裡的氣氛也在一瞬間變得僵滯起來,我悄悄的做了個深呼吸。
正準備開口說些什麼,倏爾整個人被他擁入了懷裡。
“毅鳴,你別這樣???”我雙手撐在他的懷裡,想要掙脫他的懷抱。
但他越抱越緊,啞着聲音在我耳畔低喃道:“三分鐘,就這樣讓我抱三分鐘,就算是你感謝我上午假裝你的男朋友,好嗎?”
聽到這裡,原本我掙扎的動作一時間也變得僵硬,最後也不知道是什麼情緒主導了我,非但沒有推開他,反而也反抱住了他。
可能是感受到了我的迴應,呂毅鳴更加深切更加用力的抱緊我,就好像是我下一秒就會消失一樣。
當思緒從剛剛的相擁收回來的時候,我已經上了樓站在了自己的家門口。
只是沒等我從包裡拿出鑰匙開門,身後就傳來了那如鬼魅般的聲音,“難怪這麼急着擺脫我,原來你和那個姓呂的早就珠聯璧合了。”
我垂着眼眸沒打算理睬男人的話,從包裡找出鑰匙後,直接插進了門鎖,打開後就往裡面走去,連鞋都沒換直接關門,生怕厲晏城會跟過來。
只是沒等我把門關上,他就強行的推開門衝了進來。
“你幹什麼?出去出去???”我一個勁兒的把他往外推,“你要是再這樣,我可就真就要打電話報警了。”
在力氣上我根本敵不過他,索性從包裡拿出了手機,摁下了報警電話。
他見狀一把奪過我的手機,掐斷電話後,直接關機,跟着捏着我的肩膀用力的將我推撞到了牆上。
厲晏城捏的正好是我受傷的那隻肩膀,加上巨大的撞擊力,我一瞬間我整個人都有些迷惘了。
肩膀上的那股劇痛襲遍了我整個身體,倒吸了一口冷氣後,我才稍許的清醒一些。
“你還真是夠狠心的。”厲晏城陰冷着眸子一瞬不瞬地緊盯着我,修長的手指落在我的下巴上,看着沒用力卻牢牢地固定住了我的臉,讓我和他對視着。
“我想我昨天已經說的夠清楚了,我和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咱們以後橋歸橋路歸路。”我很瞪着他,臉色格外的冷。
厲晏城聽到我的話,提脣冷冷地笑道:“要不,我怎麼說你這個女人夠狠心呢,需要我的時候岔開雙腿求着我上你,現在不需要了,就這麼急着把我打發離開,好去找下家。”
說着,他用力收緊掐着我下巴的手,輕咬着牙帶着濃郁的戾氣繼續道:“做人可不能像你這樣,需要的時候就拿來用,不需要就隨手扔掉。”
他俯首在我的脖頸處輕嗅了下,伸出舌頭舔了下我耳後的位置。
頃刻間,我感覺自己像是不能呼吸了一樣。
炙熱的呼吸連續不斷的噴灑在我的脖頸,他溫熱的脣舌慢慢也落了下來。
“不要???”我想要躲避,可他卻控制着我,半點不給我掙扎的餘地。
厲晏城俯首看着我,俊眸微眯,嘲弄地問道:“那個姓呂的有沒有這樣對你?還是說他比我更溫柔,更有情調?”
他話音剛落,密集的吻又鑽進了我的脖子裡,隨後又爬到了我的耳際,反反覆覆的折磨着我的神經。
我閉着眼睛儘量的保持着鎮定,心想着我不反抗,他應該馬上就會失去興趣。
可今天他是打定了注意要羞辱我,他一邊吸吮着我,一邊把手伸到了我下面,隔着褲子揉弄起來。
徐徐的動作讓我開始有些把持不住,粗喘的同時忍不住的輕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