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你啊,小蘇,我還以爲我認錯了呢!”陳經理笑眯眯的走到我身邊,笑着道:“平時我看你啊,就覺得你底子好,今天在這麼一打扮,簡直是豔壓全場啊。”
我勾了勾脣,笑得挺虛僞,“陳經理您過獎了。”
“誒,哪裡是過獎啊,我這個人從來都不說謊話,你啊真是美豔動人,光是看着都讓人心癢癢的。”說着,陳經理趁機伸出手摸了一下我的手背,在我皺着眉頭準備把手抽出來前,我聽到他繼續道:“小蘇啊,你看看你的手都冰涼,今天外面可是下雨了,你看看你穿的這麼單薄,小心着涼啊。”
我笑着把手從陳經理的手裡抽了出來,接而客氣的道:“謝謝陳經理關心,那個不好意思,我先去一下洗手間。”
說完,我也不顧陳經理現在是個什麼臉色,直接去了洗手間,我來洗手間並不是真的要上,而且是覺得自己的手背上像是沾染了什麼可怕的細菌。
我也知道他就是明顯的揩油,可礙於他是老闆的小舅子,我也不好推拒的太明顯,別到時候他跟老闆面前告一狀,那可就是得不償失了。
反正生活不就是這樣,總是充滿了諸多的無奈,只有忍常人所不能忍,纔有可能笑着走到最後。
重新回到會場,還沒等我往前邁出一步,陳經理像個鬼魅一樣出現在了我的面前,他的突然出現着實把我嚇了一跳。
我皺着眉頭道:“陳經理?”
陳經理笑眯眯的說道:“小蘇啊,那個我姐夫剛剛跟我交代了,說是要介紹幾個跟公司合作過的大客戶給你認識。”
的確老闆是說今天在宴會上要介紹客戶給我認識,只是他沒跟我說帶我認識客戶的人竟然是陳經理。
看着陳經理癡纏的眼神,我莫名的不爽起來,但表面上還是做出一副很恭順的樣子,“陳經理您看今天這場面也挺大的哈,應該有許多客戶需要您去照應,要不認識客戶的事兒我們以後有機會再說?”
陳經理聞言笑眯眯的湊到我跟前,一把摟着我的胳膊笑着道:“誒,客戶是要照應,可美女也要照顧到不是。”
之後陳經理帶我朝宴會中心走去,起先他還正一本正經的把我介紹給公司的大客戶,讓他們以後有需要可以找我,對於這樣的結果我挺滿意的,起碼混個臉熟也是不錯的。
唯一不滿的就是,陳經理摟着我的時候總是時不時的在我的身上揩油,不是假裝不小心摸到我的臀-部,就是用他的胳膊磨蹭我的。
我雖有不滿,但也不敢明目張膽的跟他撕破臉。
一圈下來後,我腳也酸的不行,趁着這個機會我就向陳經理提出去休息區稍許的休息片刻,他點點頭示意我去吧。
終於逃脫了陳經理的魔爪後,我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
只是我剛進入休息室,還沒坐下,陳經理不知道怎麼也進來了,看了我一眼後他把門“啪嗒”一聲反鎖了。
“陳經理,你爲什麼要鎖上門?”我有些着急了,尤其是看到陳經理那癡纏的眼神,以及嘴角蕩起的淫笑時,我的心裡冉起了一股莫明的恐慌。
陳經理雙手揉-搓了一下,嚥着口水淫-笑了兩聲,“嘿嘿,這樣休息纔不會有人打擾啊。”
“我突然覺得自己不累了,我先出去了。”說着,我趕緊往外走,手剛碰到門把就被陳經理一把從後面抱住了。
我儘量讓自己保持着冷靜,將他的手解開後,背靠着門開口道:“陳、陳經理,您這是做什麼,今天這種場合要是鬧大了,對你的影響可不好。”
“放心,這裡啊,不會有人來了,因爲剛剛我進來之前在門外掛了一個“維修”的牌子,所以你就放心吧,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的。”說着,他朝着我撲了過來,將我緊緊地摁在門上,立刻就俯身對我亂-親亂-摸。
“小寶貝你可是想死我了,我着急的不得了,來吧,讓我好好疼你...”
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我開始拼命的掙扎,對着他又踢又打,“陳經理,你住手,放開我...救命啊...”
陳經理連拖帶拽的將我拖到了休息室的沙發上,把我推倒後,開始解他自己的皮帶,我慌張的掙脫了他,跑過去開門,門鎖剛被扭開,他立刻上來控制了我,順勢將我摁倒在地。
“不要...放開我...”見我不配合,他擡手毫不留情的扇了我兩巴掌,力氣用的很大,我被他打的頭暈眼花。
他壓在我身上,一手捂着我的嘴一手扯我身上的裙子,罵咧道:“喊什麼喊,你特麼又不是沒被上過,至於這麼激動嗎,別以爲我不知道這次的合作案之所以能順利的開展,還不是因爲厲晏城睡了你,反正橫豎都是被睡,不如你也陪陪我啊,我好歹也是銷售部的經理,討好了我,以後那些大客戶一有案子我第一想到的就是你。”
我聞言整個人就愣住了,甚至連反抗都忘了,所以和P?N能順利的合作,所有人都覺得是我用身體作爲交換的?
難怪來參加宴會的時候,張紅霞看我還有別的同事看我的眼神都是怪怪的,我還天真的以爲是自己今晚打扮的太驚豔了,卻沒想到原來所有人都是帶着有色眼鏡看我。
我想的出神,一時忘記掙扎了,陳經理以爲我是同意了,於是撫了下我的面頰,柔着聲音說道:“小蘇,你也別掙扎了,就順了我吧,你放心我一定會對你好的,而且我可是聽我姐夫說了,你想去總部洛杉磯工作,這樣吧,只要你今天讓我舒服了,我就讓我姐夫把那唯一的名額留給你,怎麼樣?”
他話音剛落,就開始摸我的胸,嘴巴在我的身上亂親着,像是豬拱地一樣毫無章法。
反應過來後,我又開始拼命的掙扎起來,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去阻止他,“不要...放開我,如果去洛杉磯是要用身體作爲交換的話,我寧可一輩子不去。”
掙扎了許久,陳經理也失去了耐心,死死地掐着我的脖子,雙眼猩紅的低吼道:“你他媽存心的吧,反正誰上都是上,你跟我這兒裝什麼清高。”
他越說越氣憤,掐着我脖子的手也越發的用力起來,很快我就感覺有些呼吸不暢了。
“老子還不知道你們這種女人嗎?出來不就是爲了錢,只要有錢,你還不是自願脫-光了,岔開雙-腿求草的,怎麼,你這麼抗拒是以爲老子沒錢嗎?不就是錢嗎?老子有的是。”
陳經理用腿壓着我,不讓我爬起來,跟着他從西服的暗袋裡掏出了錢包,抽出了十幾張後狠狠地砸在了我的臉上。
“夠不夠?”他一邊說一邊用錢狠狠地扇我的臉,大聲的問我。
看着他滿是油光的臉,以及眼角眉梢的蔑視,我的心像是很鈍很鈍的刀一下下的割扯着。
難道沒錢就要活該被羞辱被欺負嗎,沒錢就等於連尊嚴也沒有了嗎?
陳經理手上的動作越來越迅速,我今天穿的是長裙,所以的他的魔爪很快就伸到了我的下面,奮力的撕扯着我的底-褲,感覺到下-身一片涼意後,我絕望的看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