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麼樣?”我的頭髮被他揪的很痛,而且手腳被綁的地方也很難受,事實上他綁架我的目的,我也瞭然於心,明明絕望,但還是心存一絲僥倖的。
“想怎麼樣?你說呢?你把我害的這麼慘,我是不是該向你先討點利息?”白光眯了眯眼眸,伸手摸了摸我的臉,“放心,我不會這麼快讓你就解脫的,我變成現在這樣還有一個人也脫不了干係,所以我也不會讓他好過。”
迎着我不解的目光,白光鬆開了我的頭髮,兀自的向後退了兩步,在他往後退的過程中,我注意到他雙腿的異常,似乎一邊長一邊短,像是瘸了。
“看到了嗎?我現在已經是個殘廢了,而讓我變成殘廢的就是你的好姘頭厲晏城。”他再次走到我跟前,壓低聲音威脅道:“我都入獄了他還不肯放過我,讓人打瘸了我的腿,所以啊,在你死之前我要讓你親眼看到他是怎麼瘸的。”
“你什麼意思?”我瞪大了眼睛,心裡的不安更加濃烈。
他沒回答我,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後,嗤之以鼻的道:“時間還早,等明天一早再說,現在讓我好好補償你???”
說着,他的手落在了我的臉上,順而下滑來到了我的胸脯,很下流的揉了下,大笑道:“兩年不見,又變大了啊。”
我怒瞪着白光,咬牙吼道:“白光你渾蛋???”
“我渾蛋?”白光惡狠狠地衝着我叫道,唾沫星子都濺到我身上來了,“沒錯,我就是個渾蛋,那你還是個蕩-婦呢?在我面前裝出一副清純無比的樣子,可轉眼就爬上了別的男人的牀,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揹着我跟厲晏城好過?說說你在牀上到底是有多騷多浪,才能把厲晏城迷得團團轉?”
白光猙獰的瞪着我,一手捏着我的衣領,目光直直的逼視着我的臉,眉宇間的兇狠忽的也散了些,湊近我後,冷笑着道:“兩年不見,你還真是越長越標誌了,身材又這麼好,被人幹了那麼多次,想必技術活也好的不得了,要不現在讓老子嚐嚐,然後再把你的裸照發給厲晏城,怎麼樣?”
我錯愕的看着他,迎着他陰險的神色,要說心裡不慌張肯定是假的,不過,我有迅速的鎮定下來,“白光你最好不要亂來,否則等我出去,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喲呵,老子沒發狠話,你倒是先發狠話了,好啊,那我們試試。”說着,白光粗魯的推搡了我一下。
將我翻過身後,胡亂的撕扯着我身上的衣服,可是因爲他把我五花大綁,繩子擋在了胸口,阻擋了他的動作。
乾脆他又將我翻過身,解開了我手上的繩子,把我壓在地上瘋狂的強吻着我,我完全掙不開他,又急又氣,羞愧難當,但也只能這樣被他得逞。
等他強吻我一番後擡頭看着我,冷笑着道:“感覺怎麼樣啊?”他一邊說一邊撕扯我身上的衣服,‘刺啦’一聲,肩膀處的衣服被他撕了一個大洞。
“以前你在我面前總是表現出一副清純烈女的樣子,老子被你騙的多苦,除了牽牽手,親親嘴兒,你連讓我摸你一下都不願意,可是換個有錢的主呢,你恨不得脫光了衣服岔開腿求草,你說你到底是有多賤。”
白光兇狠直立起身體,兩眼惡狠狠地逼視着我,繼續嘲弄道:“聽說厲晏城跟韓氏集團的千金那個叫李念的訂婚了,你知道人家那叫什麼嗎?”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拍打着我的臉,“天作之合,天生一對,你呢?你叫癡心妄想,白日做夢,別以爲你出了一趟國,就高人一等,老子照樣還不是把你壓在身下草,老子知道,你們都瞧不起老子,覺得老子是蹲過監獄,吃過牢飯的,覺得老子是社會底層的渣渣,可你要知道,老子本來可以飛黃騰達的,都是你,都是因爲你,老子才成了現在這副鬼樣子,憑什麼你現在是春風得意,老子就要被人唾棄?”
“放開我???白光你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都是你自找的,如果你不想人生更加的糟糕,就立刻放了我,不然你就真的只能活在社會最底層,成爲他人唾棄的對象。”我揪着自己的前襟,奮力的掙扎着。
“狗屁,老子現在已經是窮途末路了,即便是要下地獄,老子也不會讓你好過,你以前不總是在老子面前裝純潔嗎?老子今天倒要看看,你那裡到底是有多難插。”說着,他立馬淫笑了起來,用腿壓住我的腿,手不分輕重的蹂躪着我的胸。
我一直拼命的喊着救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扭動着身子想要躲避他對我的猥-褻,此刻腦袋一片空白,除了在極度恐慌下的尖叫掙扎,完全想不到任何自救的辦法。
他忽的撕開了我胸前的衣襟,緊接着,那如瀑布的般的吻落在我胸前的肌膚上,我拼命的推拒着,可卻韓動不了他分毫。
“給老子老實點。”他壓着我的腿,一手迫不及待的脫褲子,一手還不忘去摸我的下面,我絕望的掙扎着,前所未有的恐懼把我緊緊地包裹住。
我沒想到自己會面臨這麼一天,自以爲在國外的這兩年已經鍛鍊的我足夠開放,可真正遇上強J這回事的事兒,那種深入骨髓的恐懼依舊如潮水般向我襲來。
感覺到他的手伸到了我下面,我氣得要死,實在是受不了他這樣的侵犯,找到一個空擋後,甩手就扇了他一耳光,罵道:“你無恥!”
他被我打懵了,忽然就被觸怒,一下子把我抵在地上緊緊地摁住了我,瞪大眼睛,憤怒而狂暴:“你還敢動手打我,你憑什麼,你真以爲你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女神嗎?你不過就是個浪蕩貨。”
白光皺緊眉頭,面目變得更加可怖,掐住我的脖子後,用盡了力氣,盯着我的眼睛怒吼道:“啊,你有什麼臉打我,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我很快就呼吸不暢了,吃力的掰開他的手,又打又掐,感覺自己馬上就要窒息了,我瞪大眼睛,搖着頭喊道:“不要???放手
放開我???”
看我臉憋的通紅,快要撐不過去的時候,終於鬆開了我,從我身上下來後,擡腳狠狠地踢了我一下,站起身後重重的吸了口氣,惡狠狠地說:“臭表子你給老子記住,你現在的命在老子手裡,不想死就不要輕易的惹老子。”
我趴在地上倒抽了一口冷氣,他渾身殺氣騰騰的,一點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白光一瘸一拐的走到桌前,抓起桌上的一瓶啤酒,直接用嘴咬開了蓋子,仰頭咕嚕咕嚕的一通猛灌,漏出來的酒水順着他的脖子慢慢沒入他的胸膛,將胸前的T恤衫浸溼。
我真的很害怕,周邊漆黑一片,僅僅一盞昏暗色的白熾燈讓我感覺到更加的陰森恐怖,我在心裡暗暗的祈禱着快點天亮,這樣至少在心理上我就沒那麼害怕了。
長時間這樣耗下去也不是辦法,萬一他喝醉了還指不定會對我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於是我顫抖着嗓音試探性地說:“這麼晚了你不回去,曉曉會擔心你的。”
他聞言不作聲只是狠狠地瞥了我一眼,“你要是再敢屁話,信不信老子現在就辦了你?”
聽到他的威脅,我真的不敢隨意開口了。
沒過多久,他再次走了過來,抓着我的腳就這樣拖着我往一旁用竹板搭建的牀鋪,見狀我奮力的掙扎了起來,因爲雙腳還是被綁住的,所以我只能用雙手在地上抓。
“你想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
我的手不停的抓撓着地面,有幾個指尖都已經出血了,可我不敢鬆懈,生怕他強了我。
因爲我的不配合,白光氣的要命,把我甩上牀後,照着我的嘴角就捶了一拳,“特麼的,你再吵吵,老子就不是湊你一拳這麼簡單了。”
說着,他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把鋒利的水果刀,在我面前左右晃了晃,“看到沒有,老子可沒有跟你開玩笑,你要是再敢惹老子,老子就直接給你一刀。”
看着面前錚亮的刀口,我整個人更加的不淡定了,我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但我覺得他已經是個亡命徒,殺人什麼的完全有可能。
一個人沒有了夢想,沒有了希望,完全就是個傀儡,做什麼事都不稀奇,所以我不敢再輕舉妄動,只能任由着他胡來。
等他上牀後,壓在我身上像豬拱菜地一樣,脣從我的臉上鑽進我的脖頸,密不透風的特別瘋狂。
我知道我的掙扎不僅不會得到自由,也許會換來他更近一步的進攻,所以乾脆放棄了所有的掙扎,像個木偶那樣任他侵擾着,我垂在身側的手緊緊地握成拳頭,心裡已經做好了和他抗爭到底的準備。
如果他真的侵犯了我,就算是死我也要拉着他一起下地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狂熱的動作在那一瞬間停了下來,應該是看我沒什麼反應,覺得無趣吧,乾脆煩躁的從我身上下來,嘴裡碎碎的罵了幾句,就下了牀。
我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心裡的慌張半點沒覺得減少,如果是平時,我沒回去,蒂芬妮一定會很着急的到處找我,可是現在她估計巴不得我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