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他的胸前笑道:“怎麼?我說的不對?”
厲晏城提眸看着我,聲音淡淡的:“那我還不是因爲愛你,換個旁人你試試,看我犯不犯險!”
“這麼說,我還得感到榮幸咯?”
“可不是。”他輕鬆愜意的盯着我的臉,我本來還想着要回嗆他一句來着。
忽然便感覺到他放在我腰後的手徐徐往下,再往下,之後直接挑起我的裙子,“讓我看看你今天穿的什麼顏色和款式?”
“你流氓!”我伸手掰正他歪斜着要去看我下身的腦袋,嘟囔的罵道:“厲晏城你都這樣了還不消停點?”
“我怎麼樣了?”他靠在枕頭上,癡纏的盯着我的臉,手下更是沒停着,不停的在我的腰腹摸摸索索的,弄的我心癢難耐,又難堪不已。
“厲晏城你老這麼耍流氓,有意思嗎?”我嗤之以鼻的瞟了他一眼,皺眉道:“再說了,現在就算是給你看,你也只能看,又做不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我不要意淫,而是???”話說到這裡,他很突然的將大手滑到了我的下面,在小內內的邊緣磨蹭起來,炙熱的呼吸也上移到了我的耳邊,“實戰!”
我一臉怪異的看着厲晏城,看着人五人六,帥的讓女人都合不攏腿的男人,內里居然這麼的悶-騷,都進醫院了還想着那事兒。
可能察覺了我不屑的目光,忽然他的嘴巴就撲過來堵住了我的,手臂也進一步壓緊了我,不容我掙扎???
事實上,對於他突如其來的‘侵犯’,我並沒有掙扎,那強有力壓迫的炙熱使我有些眩暈,以往和克勞斯接吻,他也不過是蜻蜓點水。
而厲晏城此刻的親吻強勁有力,他的脣緊貼着我的,吮-吸着轉動,那股灼熱的暖流從我的脣上四處奔竄到我的身體,讓我整個人有些恍惚,四肢也癱軟如棉。
等我稍許的清醒過來,發現自己下身的小內內已經被他褪下,我哽了一口氣,還沒等我張口推拒,便感覺那一方炙熱已經衝了進來,撞得我渾身一顫。
厲晏城一手掐着我的腰,一手桎梏着我的脖頸,不讓我後退。
進入後,他沒立刻挺動,而是擡起頭來,用手捧住了我的臉凝視着我。
“知道嗎?其實第一次看到你,我就移不開眼睛。”他用渾然天成的低啞嗓音繼續着,“我從來沒有想過像我這樣的男人也會有一天深陷女人的溫柔裡,跟你在一起之後,我才發現自己是真正的活着,而之前的那麼多年我感覺自己都是白活了。”
行動撩撥再加上言語撩撥,這還讓我怎麼抵抗?
瞬間,我的心也柔軟了下來,再也沒保持什麼理智了,手慢慢地開始在他的身上造作起來,感受到我指尖的挑弄,他的呼吸漸變沉重。
在我的身體裡快速的挺動起來,嘴巴也不厭其煩的吻住我,深深地,似乎把一切對我的癡戀和深情都化在了這一吻裡。
說起來這大概是我們第二次親密接觸了,守了兩年的素齋,寂寞難耐的滋味我也經歷過,可是這一回,當身體被人緊緊擁在懷裡,裹着蠻橫的炙熱在體內橫中直撞的時,我竟然有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身體隨着他的節奏前後移動着,他一手掐着我的腰,一手墊在我的腦後,生怕我的腦袋磕到牀頭板。
我眯着眼睛看着男人的臉,在這樣的特殊環境下總覺得他格外的迷人,恍然間,我的腦海裡似乎回憶起了零星片段,全都是關於這個伏在我身上拼命深入男人的。
許是察覺了我的不專心,厲晏城提着我的腰稍許的往上,進而用力往下狠狠地頂了一下,受力後,我的手不自覺的抓撓了他的後背,嘴裡也發出一聲輕哼。
如果不是在醫院陪了他這麼多天,我真懷疑他是假受傷,那力道大的要命,像是要把我整個人都給戳穿了。
但無可厚非,閉上眼感受着他強大的雄性力量在我的最深處衝撞着,我的心是柔軟的,身體也是柔軟着的,靈魂、理智、思緒什麼的早就不知道被拋到哪個九霄雲外了。
加上他那些嫺熟而又高超的技巧,到底是把我帶入了一個有一個巔峰,我緊緊地抓着讓他的後背,手指幾乎都嵌進了他的皮膚。
雖然門外有秦天守着,不可能有人隨便的闖入,可這裡到底是醫院,所以我不敢發出聲音,但做這事兒的時候很多時候都是不能自控的,所以我只能儘量控制着自己不發出大的叫喊聲。
我發現我和他的尺碼幾乎是契合的不要太好,整個過程彼此都特別的投入和和諧,而且還總是不滿足於同一種姿勢,各種折騰着,當他讓我身體快樂開花的時候,也是我最離不開最依賴他的時候。
其實有時候我覺得自己真的挺膚淺的,甚至有點慾求不滿,每每被他折騰的半死,可還是希望他繼續造作着。
我感覺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只感覺整顆心飄飄蕩蕩的,所有的意志都集中到了這一刻,盡情的享受着他給的歡愉。
釋放完,一切都風平浪靜的時候,他把我摟在懷裡,寬大的手掌輕撫在我的豐滿上,摸着摸着又情不自禁的低頭來吻住了我,軟舌在溫柔的在我的脣舌間進進出出。
很快我被他再次挑起了慾望,側過身伸手也回摟住了他,更加投入跟他沉浸在這醉人的柔情蜜意裡,感覺根本都停不下來的那種。
“晏城,以前的事我不記得了,但我能感覺到你是愛我的。”我伏在他的身上,用指腹撫摸着他寬闊結實的胸膛。
儘管人可以兩面三刀,花言巧語,但人的身體卻很誠實,是騙不了人的,我能感覺到他愛我,而且很深。
但我不明白他當初爲什麼要跟我離婚,還親手流掉了我那個可憐的孩子。
其實我挺想問的,但又不想破壞現在的意境,畢竟那些事都是過去的事了,再去追究除了徒增煩惱,什麼意義都沒有。
想想還是算了吧,何必在意那些陳年往事呢,那些悲傷痛苦的事我早就忘記了,也許這就是上天給我和他重新來過的一次機會吧。
“我當然愛你了,而且我從來都沒有這樣愛過一個女人,也從來都沒有一個女人能像你這樣讓我迷戀到幾近瘋狂。”他低頭深眸凝視着我,脣邊勾出一抹若有似無的笑,“你都不知道,你有多讓我迷戀。”
說着說着,他的薄脣又開始湊過來,在我的脖頸順而往下,最終落在他最愛的地方,仰頭瞥了我一眼後,脣邊的弧度勾的更深了些。
我尚在愣怔,他便張口含住,頓時間我不自覺得呻-吟了出來,身體也向後仰去,恍惚間只感覺男人的脣齒不斷碾磨在我那裡,那種似吻似啃噬的感覺,當真讓我感覺既刺激又興奮。
???
中午的時候,我照常出去買午飯回來準備拿給厲晏城吃,走到門口的時候看到一個女人在病房門口來回踱步。
帶着疑惑我走近一看,沒想到在厲晏城病房門口踱步的女人居然是羅曉。
她一臉沉重的神色,雙手互掐着,在門口來回走動,不時的提眸向着病房裡探去眼神,可左右就是不進去。
“曉曉?”我朝着她喊了一聲,聽到我的聲音,羅曉顯然是嚇了一跳,愣在原地看了我半天才反應過來。
“小???小菲啊!”她神情爲難的看着我,像是有什麼沉重的心思。
“嗯,你怎麼過來了?”我試探性的問道:“你是來看厲晏城的?”
羅曉張嘴想要說些什麼的,但抿抿脣後又把話嚥了下去,過了好一會兒才道:“厲總傷的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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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已經好多了,走,進去吧。”說着,我往前準備推門進去,但被她攔住了。
“別???”羅曉拉着我的手,好看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小菲,我???能跟你先聊聊嗎?”
看着她一臉爲難的樣子,我點點頭,向着她看一眼後,開口道:“那去天台那邊坐坐?”
“好!”
來到天台後,我看着羅曉一直低着頭,像是在衡量着什麼。
之前秦天就告訴我,白光現在被關起來了,等厲晏城起訴,必坐牢無疑,我猜想羅曉心裡糾結的事兒肯定就是這件。
於是在她沒想好怎麼開口前,我寬慰道:“曉曉,你放心吧,厲晏城那邊我會想辦法的,儘量避免白光再進去,省得你們孤兒寡母的孤苦伶仃。”
聽到我的話,她周身一震,怔怔地盯着我看了一會兒後,忽然就跪了下來,我都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她哭訴道:“小菲,我求你,不要幫他,讓他坐牢吧,最好是再也出不來。”
“什麼?”看着她聲淚俱下的模樣,我還以爲是我自己聽錯了。
可下一秒我就聽見她繼續道:“求你不要幫他,讓厲總起訴他吧,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就算我能忍,可我的孩子忍不了,我不想讓我的孩子跟我一樣生活在苦難和煎熬中,我想這個世上也沒有哪個母親願意自己的孩子遭受那些痛苦。”
“不管怎麼樣,你先起來再說。”我攙扶着她從地上站了起來,手被她緊緊地握住,“曉曉,你想清楚了嗎?如果厲晏城起訴,他一定會讓白光再也出不來的,你們孤兒寡母的真的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