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總,看來您對我的誤會真是頗深,如果我真的是個假公濟私的人,那想必我也不可能從總部實習回來做這個什麼監察員了。”頓了頓後,我繼續道:“其實這個事情真的不怨我,我畢竟是冉美的員工,所想的所做的也必然是以公司的利益爲主,您想想如果您手底下的員工各個都拿公司的錢做文章,那你這個老闆,以及您的公司不要說在行業裡日益壯大了,恐怕到時候連立足都不一定能站得穩吧?”
我的話說的比較委婉,但意思已經表達的相當明確了,而且瞿黔中不僅不傻,反而聰明的很,所以我就這麼點撥了下,他立馬就反應了過來。
“所以你的意思是小周拿了不該拿的?”
我微微頷首,笑而不語。
這時,周嵐已經端着兩杯咖啡走了進來,她看了我一眼後,將目光落定在瞿黔中的臉上,甜甜地喊道:“瞿總,您的咖啡,不加糖!”
瞿黔中並沒有像之前那樣給她好臉色,對於她的殷勤也是半冷不熱的態度。
畢竟沒有哪個老總希望公司的員工私吞公司錢款的,即便不是自己公司的員工,但潛意識在那裡,況且周嵐這兩年負責的案子大多數還都是瞿黔中給的項目,所以說起來周嵐拿的不止是公司的錢,同時也是讓他的利益折損了。
周嵐也不是傻,立馬就看出瞿黔中的態度有些不對勁,將咖啡放下後,瞥了我一眼,壓低聲音道:“溫蒂你是不是在瞿總面前說我壞話了?”
我張口正準備說點什麼,這時瞿黔中倒是先開口了,“小周,我和溫蒂還有事要談,咖啡放下你就先出去吧。”
“瞿總???”周嵐微微皺眉,兩眼希冀的看着瞿黔中,“瞿總,要不我看我還是留下來吧,這樣您咖啡喝完了,我也好及時替您續杯啊。”
不過瞿黔中的態度很堅決,冷聲冷語地道:“咖啡喝完了我會叫你,先出去。”
周嵐緊皺的眉頭加深,但也不敢直接拂了瞿黔中的意思,只能勉爲其難地答應道:“那好吧,我就先出去了。”
等到周嵐離開,辦公室只剩下我和瞿黔中之後,我笑着打趣道:“我以爲周嵐對於瞿總您來說很不一樣。”
不過現在看來,到底女人如衣服,這件不行便換另一件,半點留戀都沒有。
瞿黔中並沒有在意我的這個問題,而是直截了當的問:“她到底拿了多少?”
我勾脣淺笑,預估了一個數給他,“到底是多少,我也不清楚,不過估算一下這兩年大概不少於四五百萬吧。”
聽到我的話,瞿黔中的臉色更難看了些。
我打鐵趁熱的道:“瞿總,我知道您財大氣粗,也知道這四五百萬在您看來不過就是一點點薄利,不過做我們這行最忌諱的就是手腳不乾淨,一個人如果連誠信都能丟失,那這個想必也優秀不到哪裡去。”
頓了頓,我繼續道:“雖然我人在國外,但這兩年對瞿總的傳聞也是耳濡目染,聽說您的老丈人仙逝了,這公司也就成了您一人獨大,只不過我還聽說雖然您現在名義上是公司的決裁者,但實際上真正控股的人是您的妻子,想要真正佔有公司,還得倚靠您妻子的支持,所以我相信像瞿總這麼聰明的人,應該不會取小舍大吧?”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聽到我的話,瞿黔中臉色再次大變,眯眼冷冷地道:“是想像兩年前那樣威脅我嗎?”
我撘聳了下腦袋,搖頭道:“瞿總,您誤會了,我沒別的意思,只是覺得您夫妻和睦的,控股是早晚的事,在此之前也沒必要新生事端,讓您控股的好日子推後,再者說了,周嵐的這件事是我們冉美內部的私事,對於她私吞錢款的事,我也沒有要求的很過分,只是希望她以後別再犯,而且吞下去的全都給我吐回來,我這不僅僅是爲了公司,同時也是給她一個教訓,否則到最後她一定會在這條路上走到黑,到時候誰也救不了她。”
聽到這,瞿黔中若有所思的盯着我看了半晌,之後纔不緊不慢地道:“看不出來你還挺爲她想的。”
我輕扯了下嘴角,搖頭道:“我沒瞿總您想得這麼偉大,只是也沒必要不想看她越走越遠。”
瞿黔中聞言又盯着我看了一會兒,隨後點頭道:“好吧,既然這是你們公司內部的事,那我作爲一個外人也沒權利去管。”
說完,他起身向外走去。
在他離開前,我聽到他冷聲冷語的對我說:“只不過下一次我看你還是換個招數,威脅的套路一次兩次好用,第三次未必可行。”
等到瞿黔中離開後,我端起面前的咖啡,輕抿了一小口,味道還算不錯,看來我是沾了瞿總的光了,不然如果單單爲了我,估計周嵐也不會這麼用心了。
正在我慢慢回味咖啡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嘭”的一聲被人推開。
還沒等我舉目望去,便聽到周嵐的咆哮聲:“溫蒂你到底跟瞿總胡說了些什麼?”
我瞥眼向着她看了過去,示意她把門關上,周嵐也不是傻,氣歸氣臉面還是要的,只見她深吸了一口氣後,轉身將門關了起來。
“現在可以說了吧?你到底跟瞿黔中那個老頭說了什麼?”
我擡眼看着她氣憤不已的樣子,提脣冷笑着道:“喲,剛纔還瞿總瞿總喊的那麼親熱,怎麼一轉眼就喊人家老頭子了?”
周嵐咬牙切齒的怒道:“我的事兒你管不着,少給我岔開話題,說你到底跟他都胡說了些什麼?”
“我可沒胡說什麼,只是實話實說而已。”說着,我將咖啡輕輕地放回了桌上,起身向着辦公椅前走去,邊走邊讚賞道:“咖啡衝的不錯。”
見我漫不經心的態度,周嵐氣惱的攔在我的面前,“你怎麼可以這樣?你知不知我拿的那些錢其中也有他的案子,你這樣做豈不是讓我裡外不是人嗎?”
我冷眼看着她,氣定神閒地回覆道:“讓你裡外不是人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再說了本來我也不想把這件事鬧大,本來想着這件事你知我知,內部解決算了,是你自己要把他找過來的,所以讓你難做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周嵐被我的話氣得臉都漲紅了,微眯了下眼眸後,點頭道:“好啊,你現在仗着自己有權有勢,就來打壓我是吧,好,我們走着瞧,看誰能笑得過誰,哼!”
說完,她甩着胳膊衝了出去。
看着她消失面前的背影,我兀自的搖了搖,都到這個地步了,周嵐竟然還沒有半點悔改的意思,真不知道她大腦細胞是怎麼構造的,一旦這件事被捅了出去,她在這行也算是走到頭了。
下午回到家,換了鞋子後,我朝着客廳裡喊道:“晏城,晏城我回來了???”
只不過我喊了半天也沒人應我,朝着客廳瞥去一眼,也空蕩蕩的。
這男人也真是的,還說讓我早點回來了,自己卻沒到家,害的我空歡喜一場。
甩了甩腦袋後,我走到冰箱前,從裡面拿了一瓶水喝了兩口後,準備回房間洗個澡順便換個衣服來着。
誰知道前腳剛進去,還來得及把房門關上,門內突然傳來了一股猛力,將我整個人地提腰壓在了牆上,而我也毫無防備的被某人壓在了身下。
這樣強勢這樣讓我心安的自然不是別人,我勾脣看清面前的男人後,伸手圈住他的脖頸,聲音柔柔弱弱地道:“既然回來了,我喊你幹嘛不應一聲?”
“不驚喜?”厲晏城接腔道。
我嗤之以鼻地道:“驚嚇還差不多。”
“是嗎?”男人眯着俊眸貼近我,炙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臉頰,“那這樣呢?”
說話之際,他的手順着我的腰肢下移,很快將我的短裙往上捲起,我還來不及罵他流氓,嘴巴便被他含住,他的舌根緊緊地抵住我的,在最深處吮-吸了幾下。
一瞬間,我便感覺有些呼吸不暢了,伸手在他的胸膛稍許的往外推了推,男人察覺我的不適後,倒是鬆開了我一些,額頭依舊抵住我的,炙熱的呼吸持續的噴灑在我的面頰。
“現在還覺得是驚嚇?”
靜謐的空間下曖昧的氣息升騰的格外的快,再加上男人如烈酒般醇厚的嗓音,將我整個人迷惑的七葷八素。
我捧着男人的臉,將脣落在他的脣上,輕輕地碾磨一番後退開,“你說呢?”
男人沒有自己回答,而是用行動向我證明了他的想法。
一面親吻的時候,他的手一邊在我的下面揉弄上,很快我就有些受不住了,整個人幾乎都掛在了他的身上,他將我的短裙往上一扯,緊接着將我整個抱了起來。
我們瘋狂的接吻,渾身滾燙的急促喘息着,瞬間感覺到自己的下身一涼,沒來得及調整呼吸,便感覺那方炙熱便衝了進來。
我咬着牙悶哼了一聲,身體開始機械般的抖動起來。
鬆開牙關後,任由着男人在我的口中掃蕩着,我們雙雙一時不掛的纏繞在一起,以這樣合二爲一的姿勢緊貼着,他略顯粗礪的手指在我的耳後輕撫着,一點一點的,撩得我整顆心都酥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