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從外貌上看泰哥也能算的上是個長的不錯的男人,尤其是像現在一身西裝筆挺,英姿風發,打眼一瞧就能給人一種標準成功人士的感覺,可就算他氣質不錯,見過他最真實最可怕的模樣,我就清楚而明白的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的內裡絕對不是我現在看見的這樣。
果然下一秒在兩個綁我過來的男人沒來得及開口前,他擡起修長的腿左右一腳一個直接將那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踹翻在地。
泰哥看着兩個被踹翻在地的捂着胸口哀嚎的男人吼道:“給老子滾出去,這一個星期都別再老子面前晃悠,否則見你們一次踹一次,滾!”
等到包廂裡就只剩下我和泰哥之後,他轉身整理了一下西裝,接着悠閒地朝我走了過來,“好了,我這邊的事解決了,現在是不是該談談我們之間的事了?”
我冷眸看向泰哥,皮笑肉不笑答道:“泰哥您可真愛開玩笑,我們之間能有什麼事?”
“我看不是我愛開玩笑,是溫蒂小姐你太調皮了,這三天前的事怎麼着就不記得了?也對我查了一下你現在是冉美的領導了,貴人多忘事啊!”泰哥這個時候已經坐回了我身邊,微側過身體擡起手,擡起我耳邊的一縷頭髮,語氣輕柔卻不容拒絕地道:“看在溫蒂小姐是個美人兒的份上,我不介意提醒一句,三天的期限可以到了,你是準備還錢呢還是準備肉償呢?”
聞言,我擰了擰眉頭,心想是不是泰哥想要賴賬,畢竟周嵐在他這兒吃了虧,而且還被迫拍下了那些不恥的照片,我相信周嵐不會不知道孰輕孰重的,所以眼下最可能的就是泰哥再騙我。
於是,我咬脣道:“泰哥,您在這塊的名氣我也是有所耳聞的,您最看中的就誠信兩個字,所以應該不會那這種事開玩笑吧?”
泰哥聞言眯了下眼眸,接着身體向沙發後一靠,狐疑地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頓了頓,他似笑非笑地嘲弄道:“你以爲我在騙你?”
我看了眼泰哥,氣定神閒地道:“泰哥乃一方泰斗,怎麼可能爲了區區的三百萬而騙我呢,只不過錢我已經在隔天下午就給周嵐了,您手裡有周嵐的照片,所以我不認爲她會大膽到冒着照片被泄的危險而捲款逃跑。”
聽完我的話,泰哥緊皺的眉頭一鬆,同時脣角也掛上了微笑,“你很聰明,而我喜歡和聰明的女人打交道。”說着,他將倒了兩杯威士忌,將其中第一杯遞到了我的面前,“就像你說的那樣,隔天下午我就收到了你承諾的那三百萬,照片我也已經給了她,只不過???”
說到這裡,泰哥故意停頓了下,意味深長的看我一眼後,才繼續道:“只不過她用那三百萬拿走自己的照片後,又問我要了一百萬的貨,而擔保人寫得是你。”
“什麼?”聽到泰哥的話,我整個人都有不淡定了,這樣的風格的確像周嵐能做出來的事兒,深吸一口氣後,我強行鎮定着道:“泰哥您不是說她是個沒有誠信的人,您不會在給她貨了嗎?”
泰哥聞言點點頭,向後微仰,端起威士忌後輕抿了一小口,“你說的沒錯,但那天她一直賴在這裡不走,苦苦的哀求着我,又是兩倍的價格買的貨,我是個懂得憐香惜玉的人,另外有錢不賺也不是我的風格,所以我就賣給她了。”
說着,泰哥又直立起身體,將酒杯裡的威士忌一飲而盡後,雙眸緊鎖在我身上,“而且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自從那天過後,我對溫蒂小姐可就一直念念不忘。”
看着泰哥眼裡閃動着的曖昧的光,我覺得特別的噁心。
稍稍的側過身體後,聲音極冷地道:“不好意思泰哥,我和周嵐只是同事,我會替她還那三百萬,只是可憐她,可我沒想到她居然是個死不悔改,得寸進尺的人,所以我覺得這趟渾水我沒必要蹚。”
泰哥眯着眼睛看了我一會兒,“所以你現在的意思是你不管她了?OK啊,那先把三百萬拿來,不然今天你恐怕很難乾乾淨淨的從這裡走出去了。”
面對泰哥的威脅,我的心稍許的有些不淡定,不顧還不至於亂了方寸。
“泰哥,凡事都得講道理吧,第一我和這件事本身就沒有任何的關係,第二就算擔保人寫得是我,我既沒摁手印也沒簽字,您這樣扣着我是不是有點不合規矩呢?”
聽到我的話,泰哥擡起食指朝着我指了指,接着從西服的口袋裡拿出了一張紙,不偏不倚地拍在了我的面前,“你不說我都忘了,這個就是你的好同事寫的擔保書。”
我快速的看了眼紙上的內容,的確是周嵐的筆跡,而更可笑的是那上面居然有我的手印,微微垂了下眼眸,我看了看自己右手的大拇指,果不其然上面有紅色的印泥。
“泰哥,您這樣有意思嗎?”我冷眼看向他,聲線更加的緊繃,“趁着我被打暈,讓我在這份保證書上摁下手印,不覺得這種做法太不入流太卑鄙了嗎?”
“不入流,太卑鄙???”泰哥面色一冷,有些不悅地看向我,“溫蒂小姐我雖然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可是也不是個沒有底線的人,嗯?”
看到泰哥冷冷地臉色,我心有餘悸地道:“泰哥,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這件事本來就跟我沒什麼關係,您現在空口白牙的就問我要三百萬,我去哪裡能弄的到呢,之前的那三百萬已經是我的極限了,而且裡面還有一百萬是問別人借的,所以我真的沒有那個能力去擔負這憑空冒出來的三百萬。”
泰哥盯着我看了會兒,突然間就笑了起來,人畜無害的那種,“我知道你的錢也不是大水衝來的,只不過這事兒是你自己往身上攬的,現在後悔也是無門了,貨我已經出手了,我是個商人,所以必須獲得應得的收益纔對,否則我這心裡就不平衡,心裡一不平衡吧,我就容易做些衝動的事。”
我無措的看着泰哥,怔怔地看了他半晌,始終保持着沉默。
像是看出了我的爲難,泰哥笑着道:“好了,妹妹,我也就不逼你了,如果你實在是沒有錢還也沒事,用別的東西代替也是可以的。”
說着說着泰哥整個人又貼到我的身上,尤其是那雙黑亮的眼眸不停地在我的身上掃來掃去,最終落在我的胸前,像是要把我給看穿似的。
我被他看的有些不自然,向後坐了一些後,冷聲地道:“泰哥,您別忘了,我可是有病的人,跟我做你會傳染的。”
上一次我能輕易的騙過他,所以這一次我也如法炮製,可結果卻不如人意。
他一把摟過我的腰,將我拉進他的懷裡,接着在我的耳側輕嗅了下,猥瑣的笑着道:“其實那天過後我就很認真的想過了,像溫蒂小姐這樣才貌雙全的人,有點缺陷也是可以理解的,而且不瞞你說我還真沒玩過海歸的女人呢,所以即便是被傳染,我也心甘情願,不有一句話這麼說來着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今天我就風流一會兒,就算是死也值得了。”
他擡手摸了摸的我的臉,壓低聲音道:“我記得上次你可是說過的,只要我不怕被傳染,睡就睡了,現在乖一點,不然我這個粗人可是會弄疼了你。”
“泰哥不要???”我掙扎着,恐懼的發出一聲尖叫,下意識的躲閃着泰哥的挑逗。
“怎麼?這麼害怕,該不會說有病其實是騙我的吧?”說着他鉗制住我的手,淫笑着道:“沒關係,我驗證過後就知道你說的話是真是假了。”
話罷,泰哥就把我推倒在了沙發上,在淫-蕩的笑聲中撕扯着我的衣服,一邊用腿壓住我的手,一邊用手控制我胡亂掙扎的手,我被他鉗制着已經動彈不了。
只能大聲的呼救,且不說外面是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就算是有人聽見故意也不敢衝進來救我,於是我拼盡全力扭動着身子想要躲避泰哥的猥-褻。
但事發的太突然了,只至於我腦子裡一片空白,完全就沒了冷靜的對策,只能像平常女人受到侵犯時候那樣,因爲恐懼而大聲尖叫掙扎着。
因爲我穿的是職業套裝,下身是包臀裙,所以泰哥的手很快就伸到了我的下面,扯下我的黑絲襪後,又來扯我裡面的短褲。
“看不出來你臀部還挺有彈性。”他擡手拍打了下我的臀部後,猥瑣的道:“我試試上面是不是也跟下面一樣有彈性。”說着,他又開始不分輕重的揉弄着我的胸部。
“不要???放開我???救命啊???”
我仍不放棄的拼命呼喊着,乞求着最後一絲奇蹟的發現,可世上哪有那麼多的奇蹟,我被綁來這裡沒有人知道,所以壓根就不存在會有人來救我。
“寶貝兒,你放心,泰哥我一定會好好疼愛你的。”他一邊摸着我的下面,一邊迫不及待的解開西褲的皮帶,緊接着是拉鍊。
我被他壓在身下,絕望的掙扎着,前所未有的恐懼將我深深地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