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瘋狂抖動的同時,我的手不自覺地更深地抓撓着他的後背,說不出這一刻的痛苦和歡愉,哪一種感受要來得多。
我已經記不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厲晏城就像是瘋了一樣,一遍又一遍地碾壓着我的身體,最後他反剪了我的手,將我摁在了車窗上,就那樣從後面再次捅入。
他這樣強行的衝入,我的身體根本就沒什麼準備,痛得我渾身一顫,瞬間我有種被他逼到絕境的感覺。
一直在我身體裡運動着的厲晏城,單手鉗住我的下巴,讓我仰頭看着他,對着他那雙熟悉卻又無比陌生的冰冷麪孔。
我一手緊緊地抓住前座的靠背,另一手則抓住後座的靠背,屈辱而忍耐的承受着他猛烈的撞擊,由於他的大力衝撞,以至於我好多次都不受控制地喊叫出聲。
厲晏城反反覆覆徹徹底底地佔有着我,一連換了好幾個體位,最終在我的絞緊中爆發了出來,感受到一股暖流涌入我的體內。
頓時,我立馬驚醒,起身想要去那餐巾紙擦掉,可卻被厲晏城阻止了,他緊緊地鉗住我的手,不讓我亂來。
反覆了幾次後,我到底是沒了力氣,估計是在剛剛實在是透支的太多,很快便在他的懷裡沉沉地睡去。
等我醒來,外面的天已經黑了,我瞥眼看去,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撐着痠軟的胳膊想要起來的,但卻發現自己的手再次被鎖上了鐵鏈。
我煩躁地躺在牀上,腦袋亂糟糟的疼。
如果不是被子地下一絲不掛的身體,以及身上滿是吻痕的痕跡,我都差點以爲之前發生的一切只不過是我做的一個春夢而已。
猛然回想起來,他當時好像把東西留在了我的身體裡,殘存的意識告訴我,絕對不能懷孕,不能讓我的孩子也成爲悲劇裡的犧牲品。
這麼一想過後,我便連忙撐着胳膊坐了起來,光着下了牀,可能是因爲他做的太狠的緣故,雙腳踩在地上的那一刻,直接一軟不堪受力地倒在了地上。
我艱難地支撐起身體,打開抽屜後,在最底層的盒子裡找到了那盒避孕藥。
看着手裡的那盒避孕藥,我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這是上一次爲了以防萬一買了,我把它藏在了抽屜的最底層,爲的就是不需要用到,但到底是沒有避開這樣的命運。
握緊手上的藥,我扣了兩粒後,正打算吞嚥下去,這個時候臥室的門被人推開。
來人不用看要知道是誰,當他看到我手裡的藥盒後,一巴掌直接將手裡的那兩粒白色的藥片打翻在地,緊接着兇狠着掐住我的下顎,大力地把我從地上掀到了牀上,怒聲道:“你想幹什麼?”
厲晏城瞪視着我,他抓起我手上的那盒避孕藥,紅着眼無比猙獰地看着我,好像下一秒就會把我生拆入腹。
“你不想懷孕是打算離開我嗎?”他的聲音沙啞不堪,聽起來特別的讓人心疼,但他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兩隻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把我整個看穿似的,那眼神特別的犀利。
我仰頭不怕死的回答道:“我們兩個在一起本來就已經是悲劇了,難道你還想讓我們的孩子也成爲悲劇嗎?”
“我說過,我會補償他。”厲晏城依舊緊盯着我,他此刻的眸色很涼,我能感受到他身上源源不斷傳來的寒意。
我點頭苦澀的勾脣道:“補償?你打算怎麼補償?一個孩子沒有父母的關愛,就算你再怎麼補償,他的生活都是不完整的,他都不會感到幸福,這一點你不是深有體會嗎?”
“夠了!”他冷聲接腔,聲音比眼神更涼,原本低啞磁性的嗓音這一刻生生讓我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放在牀上的手,緊緊地握住,指尖無意識地刺入掌心。
呼吸,也開始變得不均勻。
即便是知道他現在很生氣,處於前所未有的憤怒中,可我還是不怕死的繼續道:“怎麼?刺痛你了嗎?我說的可都是事實,如果我懷孕了,我的孩子不會得到母愛,也不會得到父愛,他會比你現在的現狀還要悲慘,難道即使是這樣你還要強迫我嗎?”
“是,你必須懷孕,只有這樣你纔不會離開。”他冷哼看着我,眼眸中閃過戾氣,“你現在給我聽清楚了,如果你敢在揹着我吃藥或是有別的想法,我會讓你嚐嚐那種從早上做到晚上,再從晚上做到清晨的滋味,即便是你高-潮無數次,我也不會放過你,直到你懷上我的孩子爲止。”
聽着厲晏城用輕言細語吐出來的句子,那輕描淡寫描述出來的畫面,卻讓我猶如置身於煉獄。
我甚至都能夠想象到他之後要對我做的瘋狂行爲,我惶恐着,害怕着???
當厲晏城從我的手裡強行奪走那盒避孕藥後,我感覺人生中的最後一點希望也都破滅了,整個人就像是虛脫了一樣,癱軟無力地躺在牀上。
他居高臨下的看了我一眼,隨即撿起一旁的薄被隨意的蓋在了我的身上,將我不堪入目的身體蓋住。
“你要什麼時候才肯放我出去?”我心如死灰,問這個問題的時候,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厲晏城站在我的面前,垂眸盯着我看了會兒,隨後語氣冷漠的道:“等你懷孕了之後。”頓了頓,他繼續道:“從今以後,我會盡量在家裡辦公,所以你不用擔心一個人會寂寞。”
我瞥眼看着他,在他的這番聽似擔心的我言語間,卻感受不到半點的真心,反而更多的是嘲諷和警告。
他話外之意是在告訴我,不要試圖想逃跑,或者是忤逆,我能做的只有順從,儘快的懷個孩子,然後被孩子束縛着,從今以後成爲他一人的附屬品。
沒錯,他心裡就是這麼打算着的。
而他所有的計劃裡,我算什麼啊?我的感受算什麼啊?
不過就是一個渣,從今以後我就會是個沒有工作、沒有朋友、沒有人生的廢材,可是憑什麼,他憑什麼可以這樣對我爲所欲爲。
我苦澀的勾脣,大笑的同時,眼淚順着眼角滑落,“厲晏城,如果???時間能夠倒流,我希望我們從來都沒有遇見,更不要相愛。”
是不是這樣,我們兩個人就不會這麼的痛苦了。
厲晏城聞言眼神頓時冷了許多,盯着我的臉來回看了看,“可惜,這個世界沒有如果,所以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又或是在未來,你都休想擺脫我。”
我扯起嘴角,看着面前的男人,無意識的笑了起來。
迎着他悲痛的眼神,我的心像是在寒冬被丟進了冰窖,正在一點一點被冰凍起來。
厲晏城離開後,我閉上眼睛休息了一會兒,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攥住了,隨着時間的推移越來越緊,之後我連呼吸都感覺到有些困難了。
於是,我猛然地睜開眼睛,手握成拳拼命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部位,但那種窒息的感覺還是沒能停止。
“啊???厲晏城你會把我逼瘋的,你怎麼可以這麼自私,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像個瘋子一樣,將房間裡可以砸的東西全都摔在了地板上,整個房間在我的憤怒下一片狼藉。
最後我頹然地跌坐在牀上,那種徹骨的心寒和痛楚,讓我的雙手都在發抖,我撲倒在被窩裡,放聲痛哭着,我全身都被那種深深地絕望和窒息感包圍着。
從心理上到身體上,沒有一處是感覺不到痛楚的,那種心寒的感覺幾乎把我逼的透不過來氣。
???
之後的一段日子,厲晏城如同他說的那樣,儘可能的把所有的工作都搬回了他的書房,像是一般的小會什麼的,他都是用視頻直接開會。
所以這段時間我能做的除了吃喝拉撒睡,什麼都做不了。
其實我“失蹤”的這段日子,也有人來找過我,像是錢小芳她還是會偶偶送點新鮮菜過來給我嚐鮮,不過可能是因爲我總不在,又或者是厲晏城跟她說了些什麼。
後來的她過來的次數越來越少,直到現在從上一次厲晏城把她打發回去後,就再也沒有來過了。
而周嵐期間也來過,不過也被厲晏城擋了回去,每次聽到樓下有聲音的時候,我都會在房間裡各種鬧騰,爲的就是能夠吸引樓下的人注意,但是因爲我的手腳都被綁住,嘴巴也被封住了,所以就便是我再怎麼折騰,都沒有一個人因爲懷疑而上來看看。
這種日復一日的頹廢生活,真的快要把我給逼瘋了,我感覺自己的人生充滿黑暗,沒有一絲光明。
這天,厲晏城接到一個電話後,就急匆匆的準備出門,當然了,在離開前,他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以防我逃跑。
所以在臨走前,他把我的手腳都捆住,然後還用膠布封住了我的嘴巴。
對於這種情況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所以我也就習慣了,沒有半點反抗就這樣任由着他。
其實想想我也挺賤的,自己都處於這樣的境地了,卻始終還是恨不起來了他,反而每晚在他強行進入的時候,我的身體都會自然而然地產生感覺,並且隨着他的動作迎接巔峰。
也許我本身就是個比較淫-亂的女人吧,不然爲什麼會在被囚禁這裡的時候,依舊對於厲晏城的侵犯感到心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