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身上的男人卻半點沒在意,單手解開我上半身的束縛後,用力的揉搓起來,力氣之大,讓我又痛又快樂。
“大不了給你買新的。”他喃喃着,着急地脫掉了我的裙子,我剛想反駁來着,便感覺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捅破了我的身體。
力氣依舊大的厲害,頓時我的眼淚差點都狂奔了出來,手也不自覺地抓撓了他的後背,深深地,感覺到指甲都快嵌進去了。
男人的粗狂的喘息在我的耳邊盪漾着,某物順着我的皮膚不斷的深入,我一邊大聲的歡叫,一邊滿足的承受着男人在我身上瘋狂的衝撞。
不記得他究竟搗弄了多久,反正最後等他退出去的時候,我感覺整個人都被掏空了,全身筋疲力盡的,完全使不上力氣。
但就在我迷迷糊糊睡過去的時候,我似乎聽到男人在我耳邊低沉說:“有你在我身邊,別的女人長什麼樣,我真的都注意不到。”
是夢亦真實,我已經全然分不清了。
但那又怎麼樣呢,至少在交融的那一刻,我們都是歡樂的。
……
次日一早,我便帶着周嵐去了厲晏城安排的那家醫院,主治醫生跟周嵐瞭解了一下情況後,很快就制定了治療方案。
周嵐聽了醫生的方案後,也表示了同意。
就這樣她開啓了治療之旅,基本上都是我抽時間陪她一起去,畢竟是國際上都有名氣的醫生,醫術自然是要高的多,加上週嵐的積極配合,第一階段治療效果還挺好的,基本上超出了預期效果。
所以很快醫生就帶着周嵐進行了第二階段的康復治療,也就是催眠引導。
因爲催眠需要在絕對的安靜的環境下進行,所以我陪着她到了醫院之後,基本上都是她自己進去和醫生一對一的治療。
這天我照常在門外等着她催眠後出來,可是這一次的時間顯然要比上一次的長多了。
百無聊賴之際,我給厲晏城發了微信,“在幹嘛?”
很快,那邊便回覆了,“想你!”
速度之快,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守在手機旁。
頓了頓後,我笑着問:“想我?哪裡想?”
我這話問的極具深意,不過像厲晏城那樣絕頂聰明的男人,肯定會明白。
果然,不過幾秒鐘,那邊便回了信息,“你說呢?”
沒等我想好怎麼回答,那邊又發了條微信過來,“哪裡都想,特別是……”
我勾脣,快速地回覆道:“正好我餓了,等我陪周嵐檢查完,我就去公司找你,負責???餵飽我!”
“你過來,我下面給你吃……”
看着手機上的黃段子,我笑的前仰後合。
正在我嗤笑不已的時候,醫生辦公室的門突然打開了,然後一個戴着口罩,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對着我招了招手。
見狀,我起身向着他走了過去,“醫生有什麼事嗎?”
面前的男人沒出聲,只是指了指辦公室裡面的方向,示意我進去看看周嵐。
進去之前,我有些質疑的看了眼面前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男人,周嵐的主治醫生叫方懷民。
因爲每次都是我陪着周嵐過來看病,所以對他也有些熟悉,只是今天面前的這個男人,無論是從身高還是體型上來看,都不太像是方懷民啊。
雖然心存疑慮,但我擔心周嵐,到底還是進去了。
朝着辦公室環視了一圈,視線最終定格在沙發上的女人身上,是周嵐,只不過她……全身赤-裸着,頭髮也很凌亂,尤其是下身更是……
我錯愕的站在原地,腦袋裡嗡嗡作響,意識告訴我眼前的一定不是真的,但辦公室的空氣裡瀰漫着的荷爾蒙氣息,讓我不由地瑟縮了下身體。
“好久不見吶,蘇小姐……”沒等我反應過來,便感覺一隻滾燙的手覆在了我的肩膀上,一陣濃郁的荷爾蒙氣息直接鑽進了我的鼻子。
是他,侵犯周嵐的是他,但這聲音絕對不是周嵐的主治醫生方懷民的,
我擡腳狠狠地踩在了身後人的腳背上,然後一個轉身連連後退了幾步,一臉警惕的看着身後的男人,怒斥道:“你到底是誰?”
男人擡腳甩了兩下,用來緩解疼痛,隨即陰鷙着目光看向我,冷聲冷語的道:“蘇小姐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不過沒關係,就算你不記得老子,可你把老子搞得一無所有,老子就算是去地獄也會拉着你一起。”
這個聲音,非常的耳熟。
倏爾一個人名從我的面前浮過,我擰眉怔怔地看着他,幾乎是咬着牙喊出了他的名字,“你是……瞿黔中!”
“呵呵……”瞿黔中冷笑了兩聲,似乎很滿意我的答案。
“很高興你還沒完全忘記我,不過這一次我會讓你更深的記住我。”話罷,他就朝我這邊撲了過來。
我本能大叫了一聲,緊接着順手抓起桌子上的花瓶,咬着牙朝着他砸了過去。
砸是砸中了,不過很可惜,砸中都不是他的頭,而是肩膀。
受痛之後,瞿黔中整個就憤怒了,兇狠地衝我嚷嚷道:“臭表子,你敢拿花瓶砸老子,看來老子今天怎麼弄死你。”
瞿黔中向我撲過來的時候,我拼命的抵抗,但他人高馬大的,又是個男人,而我就算再怎麼反抗也敵不過他的大力。
最後他抓住我的頭髮往上一仰,再然後摁着我的頭毫不留情地砸在了放花瓶的桌面上,“臭表子,敢跟老子動手,老子分分鐘捏不死你。”
劇烈的撞擊讓我體力不支的癱倒在了地上,身下花瓶的碎片劃破我的身體,刺痛讓我渙散的一絲找到了一絲清醒。
溫熱的血沿着我的額頭汩汩流下,很快就模糊了我的視線。
瞿黔中走過來,奮力的抓住我的頭髮,迫使我繼續仰頭向上看着他,迎着他那雙陰冷的眼神,我腦袋嗡嗡作響。
“你這個賤人,害的老子一無所有,這些日子老子過着連流浪狗都不如的日子,這些都是拜你所賜,老子不好過的同時,你特麼也休想好過。”
說話的同時,他從口袋來拿出了一塊方巾,然後一手摁住我的後腦,一手將方巾捂住了我的口鼻。
我掙扎着,但身體卻慢慢地軟了下來,眼前的視線也漸漸模糊,我想努力地看清楚,卻都是徒勞。
“溫蒂……溫蒂……”
耳邊隱約的有人在喊我,我努力的想要睜開眼睛,但只覺得眼皮太重了,壓根就沒力氣去擡,過了好一會兒,直到喊我的聲音越來越明顯,意識才漸漸地迴歸。
再次睜開眼,第一感覺就是腦袋沉重的要命,我嚥了咽口水,隨即擡眼朝着四周看了看。
“溫蒂……”身側傳來了女人的聲音,我擡眼一看居然是周嵐,她渾身赤-裸的被綁在水泥柱上,臉上全都是灰敗。
“周嵐???”我下意識的想要動一下手腳,但卻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束縛着,低頭看去,我自己也被綁在一個椅子上,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除了血跡斑斑,身上的衣服都完好無損。
顧不得去考慮這些,我急忙朝着周嵐問道:“你……你沒事吧?” ωωω✿TTKдN✿℃o
周嵐垂了下眼眸,苦澀的勾脣,“事已至此,我還能有什麼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早就該習慣了。”
聽着她自暴自棄的語調,我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對了,方懷民呢?”我實在是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好好的瞿黔中怎麼會出現在醫院,而且還穿了方懷民的工作服。
周嵐搖頭,聲音低沉的道:“不知道,我進去之後就被迷暈了,中途的時候我醒過來一次,發現瞿黔中那個畜生正對我……後來我想要大喊救命的,可再次被他給弄暈了,再然後醒來人已經是在這裡了。”
說到這裡,她提眸看向我,疑惑地問:“那你呢?你怎麼也被綁到這裡來了?”
“我擔心你出事,就進辦公室看了看,之後就被他給打暈帶過來了。”我闡述的很簡潔,其中的緣由我也懶得說,現在我只想趕緊這個鬼地方出去。
察覺我的心思後,周嵐搖頭道:“別看了,在你醒過來之前,我就已經四處觀察過了,這裡應該很偏僻,一輛汽車駛過的聲音都沒有。”
看着她一臉的灰敗,我安慰道:“放心吧,總會有辦法的,你不知道對於被綁架這種事,我都快習慣了,但每一次都能逢凶化吉,所以相信我這一次也一定能安全出去的……”
“那可不一定哦。”我的話音還完全落下,瞿黔中就提着一盒外賣走了過來,隨後將外賣往桌上一丟,接着走到我面前的時候。
冷冷地剜了我一眼後,接着伸手粗魯的捏住了我的下巴,嗤之以鼻地道:“要知道幸運這東西可不會一直籠罩在你頭上,而且老子現在在你頭上看到的是烏雲密佈,想活着出去啊,別做夢了,老子費了這麼大功夫把你們倆給弄來了,你覺得我會給你們活着離開的機會嗎?”
“瞿黔中你這是在犯法你知道嗎?”我怒瞪着他,憤慨的道:“我勸你最好儘快放了我和周嵐,然後再乖乖的去自首,否則你一定死無全屍。”
“啪!”
我的話音剛落,瞿黔中擡手就是一耳光,他打的很用力,以至於我的脣齒間慢慢涌出一股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