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聞言緩緩睜開眼眸,擡着有些迷離的雙眼看着他。
“也沒多少,就幾杯而已,你也知道的,我這個人酒量不行。”
見面前的男人臉色越來越暗,我有些忐忑的討好道:“哎呀,你別這樣,你也知道,像今天這麼好的機會,也不是天天都有的,所謂多個朋友多條路,能用幾杯酒換以後一個出路,何樂而不爲呢,而且你看我現在不好好的在這兒呢嗎!”
我霹靂巴拉的說了一大堆,但男人冷漠的臉色絲毫沒有緩和的意思。
看着他俊冷的側臉,我更加不安起來。
垂着眼睫想了想,我稍稍的朝着駕駛室專心開車的秦天看了一眼,隨即往厲晏城懷裡靠了靠,捏着他的前襟,在他的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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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伏在他的耳邊小聲的道:“好啦,好啦,最多以後我不喝那麼多酒了,你別生氣了行不行,就算要給我擺臉色至少也等到沒人的時候,眼下給我留點顏面啊。”
說完,我仰頭凝視着男人,發現男人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多大的變化。
輕嘆一口氣後,我有些無措的準備退開,可腰卻被他給摁住了。
在我還沒反應時,厲晏城摁着我的肩膀翻身將我壓在了身下,兩眼直勾勾地看着我。
這樣不設防的姿勢,這樣誘人的眼神,如果說不做點什麼,還真對不起這一刻的天時地利。
於是我眼一閉,心一橫,摒除以往的矜持和羞恥,伸手抱住男人的脖頸,將脣覆了過去,準確捕捉後,迅速的攻入了他的口中,瘋狂式的掃蕩起來。
只是我剛發起進攻,男人很快就把主動權奪了過去,更加深入的親吻着我,每一寸都纏綿至極。
不過一個吻,似乎都快要把我給榨乾了。
我有些呼吸不適的推了推他的胸膛,他察覺後稍許的鬆開了我一些,當我以爲就這樣的時候,沒想到他再次迅猛地對我發起進攻。
這一次不再是簡簡單單的親吻,他的手很快遊走在我身上的關鍵部位,技巧嫺熟的覆在了他最愛的地方後,我忍不住的從鼻息中發出一聲輕哼。
頓時間,我感覺車子的方向好像打的大了些,身體也不住的往一邊倒去。
但很快男人便再次壓了過來,手更加肆無忌憚撩起我的禮服,寬大的手輕車熟路的鑽入我的深入,在那裡把玩起來。
縱然感覺到羞恥,但還是忍不住的輕吟了起來。
渾身無力的靠在後座,任由着男人愈來愈過分的侵佔。
眼看着事態就要變得一發不可收拾,我慌亂的阻擋着男人持續不斷的進攻,此刻他閉着眼沉浸在對我的進攻裡,根本無法自拔。
我沒辦法,一個着急,狠狠地咬了下他的舌頭,很快嘴裡便瀰漫了一股血腥味。
他感覺到痛了這才鬆開我,隨即眯着俊眸緊盯着我,墨黑色的眼眸裡忽明忽暗。
見他生氣了,我連忙捧着他的臉哄騙道:“一會兒回家後,你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只是現在不行!”說着,我故意朝着前面看了看,示意眼下可不止是我們兩個人。
就算在怎麼大膽,讓我當着第三個人的面上演那種色-情的畫面,就是再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是做不出來的。
男人又靜默不語的看了我片刻,突然將臉埋在我的胸前,悶笑了起來。
一時間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他笑了總比黑着臉要好,我緊懸着的心也終於往下落了落。
過了會兒,他稍許的退開一些,接着不緊不慢的替我整理好已經被他蹂躪的不成樣子的禮服。
整理完後,他突然又湊了過來,在我的耳垂碾磨一番後,似笑非笑的道:“準備好,回家之後可是沒有藉口供你逃避。”
呃呃呃???我哪有逃避啊,方纔說的可都是事實。
我怔怔地看着厲晏城依舊冷淡從容的俊臉,聯想到他毫無形象在我身上撻伐的畫面,頓時間覺得有些好笑。
這男人一定是上天派來折磨我的。
我輕嘆了口氣,用圈在他脖子上的手撓了撓他的短髮,聲音軟綿嗲嗔:“好,一會兒回家之後,我任由你處置,不過話說你今晚你準備來幾發?”
男人聞言勾脣淺笑,用額頭抵住我的,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面頰,低沉蠱惑的問:“你想要幾發?”
我歪着腦袋打量了他一番,嬌嗔的道:“嗯,你量力而行唄,我不勉強的,明天正好是週日,如果你能讓我下不來牀最好。”
話音剛落,我便覺得周圍的空氣似乎降了幾度。
回到家之後,還沒等我換下衣服,某男直接將我打橫抱了起來,關了門後將我抱進了房間,毫無徵兆的將我壓在了身下,死命的搗弄起來。
事實證明,男人在那方面的能力是不容質疑的,否者最後受累的肯定是女人。
這一晚我被他折騰了好久好久,一連換了幾個體位,僅一個動作就持續到了最後,感覺到體內的慾望也得到了淋漓盡致的釋放。
最後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只得連連告饒。
可他卻是不理不睬,掐着我的腰翻來覆去裡裡外外的又折騰了個遍。
直到半夜潮水纔算是平息了下來。
我被他折騰的太久了,哈欠連連的,很快便在他的懷裡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早醒來後,我覺得自己的四肢跟身體似分離了一樣,就連動下手指都覺得是件很奢侈的事兒。
我扭動着脖子轉頭看了過去,發現男人還睡在我旁邊。
昨晚我看我真是酒後胡言亂語了,竟然會公然質疑他那方面的男人。
準備下牀洗漱的時候,發現他的大手正覆在我的胸上,而我的腿也搭在他的腿上,這樣的姿勢,當真是要怎麼羞恥就怎麼羞恥。
只是回想起昨晚的那些畫面,這點根本都算不了什麼了。
兀自勾了勾脣後,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他掀開,然後起牀穿衣洗漱,一切都弄完後,看到他還在牀上繼續酣睡着,所以我也就沒打擾他。
???
回家後,我把自己的牀單被褥都拿出來洗洗刷刷,又把屋子裡外裡的打掃了一番,身體累的不像話,做完這一切後,我直接倒在了沙發上,沒一會兒就沉沉睡了過去。
這一睡腦袋裡都在播放着我和厲晏城昨晚水乳-交纏的畫面,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放在頭頂前方的手機鈴聲突兀的響起,把我從夢裡徹底拉回現實。
睜開惺忪的睡眼,我拿起手機,看了眼手機屏幕,是我定的鬧鐘。
沒想到這一睡竟然三個多小時過去了,眼看着就要到中午了,撐着酸溜溜的胳膊,我從沙發上爬了起來。
雖然現在回家的時間總是不定,但家裡該補充的口糧還是應該補充的,看着家裡的冰箱裡除了還剩下幾顆雞蛋,裡面簡直是空空如也。
所以我換了身衣服後,就去了超市買了點吃的還有生活用品,就在我推着購物車準備去櫃檯結賬的時候,不經意的瞥了眼育嬰類的物品時,發現了一個特別熟悉的身影。
我狐疑的看着那人喊道:“羅曉?”
聽到我的聲音後,那人明顯一怔,隨即轉過頭向着我看了過來,沒想到竟然真的是羅曉,不過眼前的女人已然比我最後一次見她要瘦了一圈。
更讓我感到奇怪的是,平時連出門買瓶飲料都愛化妝的她,現在臉上竟然是純素顏,這倒是給了我不小的困惑。
“真的是你!”我推着購物車走到了她的面前,上下打量了她兩圈後,又朝着她身後的育嬰物品看了眼,疑惑的道:“你???難道你???”
“是!”不等我的話問全,她就搶先說道:“就像你想的那樣,我懷孕了,是阿光的孩子!”
我聞言微微一怔,猛然回想起那次她淚眼婆娑的在我家門口堵我,軟硬兼施的讓我撤銷對白光的告訴,那時候她沒有穿高跟鞋,我還感到奇怪來着,原來是因爲懷孕了。
下意識的垂眸朝着她的小腹看了一眼,知悉我的想法後,羅曉擡手輕撫着她的小腹,苦澀的勾脣,“四個多月了,不過因爲我比較瘦,所以還不太能見形。”
聽着羅曉的這些話,不知道爲什麼我心裡有股莫名的難受。
“你父母知道嗎?還有白光的父母知道嗎?”
“知道啊!”羅曉輕快的答應着,冷笑了兩聲後開口道:“但是他們勸我打掉這個孩子,說我一個女人還沒嫁人就懷孕了,到時候說出去名聲不好聽,所以他們堅決讓我打掉這個孩子。”
我垂眸喃喃細語,“叔叔阿姨的考慮是有道理的。”
“我知道,可我怎麼捨得。”羅曉抿脣看着我,臉上掛着很悲痛的表情,“這是我跟阿光愛情的結晶,是我跟他的第一個孩子,你讓我親手把我跟他的孩子殺死,我怎麼可能捨得呢???”
我皺眉看着她,要知道一個女人含辛茹苦的哺育孩子,是一件很難很艱辛的事。
況且現在白光入了獄,等白光出獄孩子怕是都能走會走路了,光是想想都覺得她的處境很可憐。
輕嘆了一口氣後,我爲難的道:“所以,你還是決定要把孩子生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