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張揚心中在嘶吼,這種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親朋好友爲自己操心焦急而畫面讓他無比的難受。 【首發】
可是他不能動,除了用眼睛看着父親,看着王明,看着奪門而出的何秀以及面露擔憂的陳茜,卻沒有辦法做什麼,就連話也無法說出,整個人體彷彿就被時間給靜止了一般。
房間裡,三人在皺眉思索,佘山,蜀山,崑崙,羅布泊,就去過這四個地方,但是張揚的影子到底是在什麼地方發生改變的,這個卻是很難知曉的。
而且看張揚平日裡的表現,可能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影子到底是在什麼地方發生變化的。
“不對!我想我大概知道張揚的影子是在社麼時候發生變化的了!”張翰林一步步的回憶回去,這纔想起自己忽略了血嬰果的事情!
“我們在蜀山上有服食過血嬰果的,而這果實可以使得我們萬邪不侵,雖然這種說法可能有些誇張了一點,但是我想起效果應該還是非常顯著的,而按照阿明說的那樣,那影子必然也是陰邪之物,不管它有多麼的厲害,那麼血嬰果對它都是有效的纔對,可是很明顯,它能夠禁錮你,並且使得你無法反抗,那麼很有可能,這影子也沾染上了血嬰果的氣息,這也導致它可以不懼你身上的血嬰果的氣息,而在我們服食血嬰果之前,有可能是張揚和小芸在一起的時候影子發生了變化,也有可能我們在佘山的時候,就已經出現了變化!”張翰林將自己推斷出來的結論說了出來,卻越加有些心驚膽顫的感覺。
因爲自己等人都是在一起的,那是不是自己這些人的影子也發生了變化?
不過隨後張翰林有摒棄了這個想法,既然王明和張揚一起下水,但是卻只有張揚一人發生了變化,那麼便證明可能只有張揚一人的身上出現了問題。
“有沒有可能是,是張揚和李芸在一起的時候出的問題?”王明說道。
“不無這種可能,不過也有可能是在佘山道宮的八卦陣哪裡出的問題!”張翰林想到了當初在佘山道宮內的八卦陣中的八副小棺材,而當時,這些棺材也出現了黑霧!
只是現在頭疼的是,即便知道了是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出的問題,又需要用什麼樣的辦法才能讓張揚恢復?這纔是當前的難題。
咚咚咚!
就在所有人還在思索的時候,一陣敲門聲響起。
陳茜起身去打開了房門,然後便感覺眼睛一花,隨後何秀走了進來。
“你怎麼來了?”陳茜還在疑惑自己眼睛爲什麼花了一下的時候,張翰林的聲音將她的目光吸引過去,她這纔看到,不知何時,一名身着白衣時手握長劍的女子已經出現在了張揚的牀邊。
“他出現這種狀況多久了?”白衣女劍豪沒有理會張翰林的問題,反而出聲問道。
“一個多小時了!”王明回答道。
“嗯?”白衣女劍豪疑惑的回頭看了他一眼。
“就是半個時辰的樣子!”張翰林解釋道。
“如果讓他繼續在這屋子裡待下去,不出一個時辰他就會死!”女劍豪說道。
“那該怎麼辦!”所有人都急了!
“讓他在太陽底下暴曬連個時辰!”女劍豪說道,隨後伸出玉手在張揚的天門和人中兩處穴位上點了一下。
“哦!哦!那我把張揚揹出去!”王明尷尬的說道。
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幾人帶着張揚直接跑向了酒店的樓頂。
白衣女劍豪一直都跟在後面,不疾不徐,身形翩翩,宛若仙子。
嘭!
酒店樓頂的門是被鎖住的,何秀也不管那麼多,上前就直接將門給踹開,而後一行人將張揚平放在天台上。
“就這樣就可以了?”王明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白衣女劍豪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天空上的太陽,彷彿那刺眼的光幕對她的眼睛無法造成絲毫傷害一般。
天台上,幾人都默然無語,這白衣女劍豪近乎是生人勿近,除了張揚,貌似沒有人能夠讓她主動開口。
“話說你是怎麼找到她的?”王明看着一旁的何秀問道。
“不是我找的她,是她主動找上我的!”何秀說道,看着白衣女劍豪的目光中充滿了連她自己都不曾發覺的敵意!
“難道她一直都跟在我們後面的?”王明暗自嘀咕道。
嘭!
就在所有人都在沉默的時候,那扇通向天台的門忽然被撞開,一羣全副武裝的警察衝了出來!
“所有人都不準動!”
這些警察嚴陣以待,沒有絲毫的鬆懈,更不可能是開玩笑。
“怎麼回事?”張翰林十分沉着,但也不解。
“張揚和王明在哪兒!”一名配着警督肩章的中年警察從人羣后面走了出來。
“我就是王明!”王明並不知道自己和王明犯下了什麼事,怎麼會讓這些警察勞師動衆!
“銬起來!”那名警督斬釘截鐵的說道。
兩名警察快速上前,拿出手銬銬住了王明的雙手!
“張揚呢?”那名警督問道。
“等一下!”張翰林出聲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你難道不知道?”警督冷笑道:“王明和張揚涉嫌謀殺他人,現在我們有充足的證據證明他倆剛剛謀殺了一名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張揚在哪兒了嗎?”
“不可能!”張翰林斷然道,他非常的瞭解自己的這兩個兒子的性情,雖然兩人都是膽大包天,但是卻不會無緣無故的殺人,而且就王明所描述的情況來看,那老人明顯是被詭異的洞庭湖給殺死了。
而這時,一名警察似乎發現了什麼,來到警督的身邊說道:“隊長,地上躺着的那人似乎就是張揚!”
“知道了,還不抓起來,你們在等什麼!”警督呵斥道。
那名警察尷尬的撓了撓腦袋,立刻上前,就要上前銬住躺在地上的張揚!
“錚~”
然而,不待這名警察靠近,一柄泛着寒光,帶着殺氣的長劍便已指在了他的心口。
隨後他便聽到了盈盈動聽,但是卻極其冰冷的聲音:“你若敢再往前一步,我就讓你碎屍此地!”
白衣女劍豪根本就未曾看這名警察一眼,目光依然鎖住張揚,只是她的動作太快,快到如同閃電,無人看清,劍已指向那名警察的心口。
“放肆!你們這是要阻攔我們辦案嗎?擅自攜帶冷兵器,阻撓這宗命案的進展,就憑這個,你們也得進去呆上幾年了!”警督厲聲呵斥,試圖讓白衣女劍豪退步。
“哧!”
白衣女劍豪的長劍刺入那名警察的胸口一分,肉眼可見殷紅的鮮血順着長劍滑下。
“啊!”
這名被刺中的警察哀嚎起來,胸口的傷口劇痛無比,使得他額頭都冒出了冷汗,可是卻不敢有絲毫的動彈!
“你!竟敢襲警!”警督怒不可揭,直接拔出了配槍與所有的警察一同瞄準了白衣女劍豪以及其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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