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要買紅牛了,不然扛不住!凌晨兩點十五分,開始碼字!】
紙張上面寫着:歡迎你的到來,不過你以爲這麼容易就能找到我的話,那就錯了,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張揚丟下紙張,說道:“如果不出意外,下面的人現在也已經全部被殺死了。 .me”
月蟬點頭,道:“已經死了!我聞到了西面傳來的血腥味,比這裡更濃!”
張揚嘆氣道:“我們走吧,既然那人說了我們還會見面,那麼想來也不會太遠了。”
下樓後,果然如月蟬所言那般,血水遍地,八名黑衣人連那通往另一處的門都沒到達門口便已經被分屍。
從現場來看,那那些肢體遍地都是,內臟灑落一地,惡臭和血腥味濃郁至極,令人作嘔。
月蟬神色凝重的道:“此人是個高手,不下與我!”
張揚點頭,道:“感覺出來了,能夠在這個地方連殺八人還不驚動我們,如果沒有高於你我的實力是根本就不可能做到的,而且看這些碎石創口的整齊度,這人不是用刀就是用劍!”
月蟬說道:“用的刀,而且是薄如柳葉的刀!”
在這車庫走掃視,月蟬忽然眼睛一凝道:“不對!這裡只有七個人的屍體碎塊,還有一個人不見了,或者說他就是那殺手!”
張揚目光一縮,開始回憶那八個人的樣子,兩個被掌摑的黑衣人是正常的,還有另外的六名黑衣人神色彷彿也沒有什麼變化。
用盡全力的去回憶,但是都沒有找到一絲端倪。
“到底是誰呢?”張揚眯着眼的思索道。
許久未果,而且現場的狀況也慘不忍睹,根本就無法分辨,誰是誰的屍塊。
忽然,張揚想起了小漁村的大頭,一般來言,域名出去打漁短時間內都不會到家中,而是需要五六天,甚至更長的時間去付出和收穫,而現在這幕後老闆消失,那麼小漁村的大頭也有危險了。
“快!我們去小漁村!”張揚臉色一變道。
月蟬也暮然想起,神色匆忙間,就壓上車,量卻卻在這時發現,車子的四個輪胎都被扎破,被車身的重量壓着,癟在了血淋淋的地面上。
“該死!”張揚恨得牙癢癢,對着月蟬說道:“所有的車子都被放了氣,這些傢伙做事還真是滴水不漏!不過他們真要以爲這樣就能甩掉我們的話,那就打錯特錯了。”
這車庫裡只有這三輛車,但是三輛車都沒辦法繼續使用了,不過這村子裡難道就沒有車子了嗎?張揚嘴角浮現一絲冷笑。
“走!”張揚喊了一聲,便和月蟬快速掠了出去。
小村中寂靜無聲,在黑暗下顯得有些詭異。
張揚和月蟬的身形快速的在村莊內穿梭,目光也在極力的搜索。
皇天不負有心人,很快,張揚和月蟬便一處轉角發現了一輛黑色大衆帕薩特。
嘭!張揚一拳砸碎了車窗,不管那尖銳的警報聲,直接鑽進了車廂內打開了方向盤下的擋板。
“上車!”張揚喊道。
此時,屋舍裡的燈光也亮了起來,開門聲和怒罵聲傳來。
嗡!張揚碰撞火線,車子啓動。
這時,農舍的門被拉開,一個穿着保暖內衣的中年男子破罵着的拿着一把刀衝了出來,吼道:“麻痹的爛賊,敢偷老子的東西,找死!”
張揚看也不看他一眼,一踩油門,車子的後臺快速的在地上打滑,發出摩擦的巨大聲音。
車主人拿着刀砍向車內,但是也就在這個死後,張揚松下剎車,車子瞬間便衝了出去。
“你媽隔壁的!”車子人一愣,破口大罵起來,追了上去。
張揚搖了搖頭,帕薩特雖然算不得什麼豪車,但是性能還是很不錯的,怎麼可能是那大笨熊能追的上的?
車子快速的駛離了小村莊,回到了公路上面,認準了方向之後,張揚便驅車向仙橋鎮駛去。
上了公路,到仙橋鎮的時間便沒有耗費多久,也就是十來分鐘的樣子,車子沒有再鎮上停留,直接向小漁村行去。
又是十幾分鍾過去了,黑色帕薩特來到了小漁村,張揚和月蟬快速下車,向村內趕去。
此時的漁村裡,有些混亂,燈火通明,在寒冷的海風下顯得有些蕭瑟,幾輛警車停在村莊裡,警察們在忙碌着。
張揚神色一變,沒有下車,道:“我們還是來遲了一步!”
月蟬說道:“那現在怎麼辦?”
張揚沉吟道:“等!既然他們的目標是沉船,那麼久肯定要等大頭的爸媽出現,而大頭的爸媽應該還在海上,到時候我們悄悄跟上就行了。”
月蟬點頭,“那現在呢?”
“現在?”張揚一笑,道:“現在我們就先回去睡覺!”
不過在回去之前,張揚還是下了車,走進了漁船裡面,從警察的口中得知了大頭被綁架走了,而他的爺爺奶奶也都橫死家中,全都是才發生不久的事情。
張揚塞了一包煙給警察,說道:“如果大頭的爸媽回來了的話,就告訴我一聲!”
那名警察接下了煙,但卻還是義不容辭的……拒絕了張揚的請求,他說道:“爲了保證人質家屬的人身安全,我不會告訴你的,不過還是謝了你煙!”
張揚聳肩,回到了車裡,發動了車子離開了小漁村。
路上,月蟬問道:“怎麼樣?他會通知我們嗎?”
張揚點頭,道:“會的!”
秘密就在那煙盒裡面……
回到酒店,張揚和月蟬入睡,在這漆黑的夜晚下,一系列的大動作正在秘密的進行而這些,是張揚所不知道的。
……
海面上,波濤起伏,大海並未因爲黑夜和進入沉睡,它還是在咆哮,還是在活動,浪花滾滾,寒風呼嘯。
一艘漁船正在海面上如同無根浮萍一般漂浮着,漁船上,一隻鎢絲燈正爲漁船提供者光亮,一男一女正在漁船上忙活着,即便是半夜他們也停不住。
這時,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那正在整理漁網的女人一愣,道:“這麼晚了有誰會打電話過來!”
寒風下,男人揮汗如雨,不斷的收網,說道:“管他是誰呢,你去接一下吧,萬一有什麼事呢!”
“好吧!”女人無奈的點頭說道,向船艙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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