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這個也要了,有個性,我喜歡。”從男子身後突然蹦出來一男子,身材枯瘦,跟被稱作“爹爹”的男子形成鮮明對比,說話的語氣中帶着一絲死氣沉沉。
“喏,這怕是你的那個野種吧。”似乎被剛纔枯瘦男子的話語刺激到了一般,仟萱語絲毫沒有最下留情的意思。
“爹,她,她怎麼知道我是你那個野種的!”枯瘦男子似乎被說中了心中那根刺,衝着中年男子嚎叫道。
“野種也是種啊,不然你怎麼會在這呢。”中年皺着眉頭,硬撐道。
“對啊,野種也是種啊,不然我怎麼會在這。爹,您真是太棒了,這個妞我要定了,我要他做大媳婦,這個旁邊那個做小媳婦。”枯瘦男子思索着對他爹說道。
“那你其他媳婦咋辦?”中年男子出口問道。
“有着倆媳婦,其他的都算什麼東西啊,不要了,放走。”枯瘦男子眼中冒光般說道。
徐州城外。
“楚兄,那中年男子怎麼感覺跟你挺像。”風清雲摸着下巴,琢磨着。
“what?哪裡像了?”楚霄被風清雲這麼一說,開始犯渾了,從年齡長相,人社交際,各方面都沒有半點共同點,甚至腦袋還有點問題,像,扯淡吧您勒,但是出於風清雲分析之後的結論,他還是挺願意聽聽這緣由的。
“你看啊,他有個野種,妻子又死了。說明了什麼?說明了他至少有兩個女人,一個是先來,一個是後來的,楚兄,你是不是該注意一下了。”風清雲壞笑着,壓低聲音暗示道。
“不不不,自古以來,出現第三方的原因是什麼,第一,妻管嚴;第二,**不滿;第三,沒有共同語言;第四,還有很多,就不一一列舉了,總之一句話,受委屈了。我看您吶,自個小心點兒,以上列舉的幾條,似乎都有您吶。”楚霄不知從哪學來的口吻,振振有詞的指點着風清雲。讓你丫的把我跟人渣相提並論,罷,雖然自個也好不到哪裡去,但是就是很不爽啊,去你丫的像,像你丫的大頭鬼。
“這.......”經楚霄這麼一說,風清雲聽得一愣一愣的,摸着下巴思索着,貌似還挺那麼,言之有理啊。
“忠言逆耳,風兄,不,風弟,好自爲之啊。”楚霄臉上掛着一抹微笑,拍了拍風清雲的肩膀道。
“你們兩個,給我快點。”拉着蕭靈兒走在前面的仟萱語,突然回頭呼喊道。剛城裡的那兩父子,總令她心生不安,所以趁着那兩父子私聊的時候,她帶頭出了徐州城,但心裡頭還是莫名的有股不安的感覺,怎麼說呢,那叫女人的直覺。
“別發呆了,你媳婦叫喚着呢,走吧。”楚霄推了下風清雲提醒着,他實在沒料到剛他說的那一席話令風清雲能有如此感觸,不由得心生感嘆,孺子可教也。說着無心,聽者有意,罷,不關我事,你嘞,慢慢參悟吧。思索着便拉着風清雲快步跟了上去。
當楚霄跟上去才發現,徐州城外圍已被重重重兵團團圍住,而他們則在徐州城外圍之中。我說那兩父子怎麼漫不經心的樣子。
“雷少,已按照您的指示,將四人等團團包圍。”楚霄身後,似是衆兵之頭的人低頭叩首,單膝跪地地向着枯瘦男子報告到。
“不錯,終於開始像條狗了。”被稱呼雷少的男子讚賞,卻絲毫不屑道。
楚霄轉過身後,剛纔的一幕盡收眼底,那個單膝跪地的衆兵之頭,沒有絲毫的反駁,反而是保持着異常的沉默的,不由得心生一絲詫異。
“煮熟的鴨子還想飛走?”雷少陰森的笑道。
“煮熟的鴨子是飛不走的,智障。”楚霄剛想回話,沒想到仟萱語搶在了楚霄前頭,愣是把楚霄到嘴邊的話給堵了回去。行,浪,讓你浪,老子靜靜地做個美男子。他很明白那兩父子是寵着仟萱語和蕭靈兒來的,偏要往槍口上撞,去你丫的智障,裝傻會死啊。
“風兄,不,風弟,接下來就靠你了。”楚霄一副耐人尋味的口吻對風清雲說道。
“哦.......哦。”風清雲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到底什麼靠我啊?
“爹爹。”雷少衝着中年男子道。
雷少話語剛落,一道身影便閃現在仟萱語跟前,在他伸出魔爪之際。
“老頭,你想幹嘛?”風清雲在身影之後筆直而立,左手抓着中年男子的衣領,帶着一絲冷酷的質問道。
中年男子並沒有回道,而是繼續向着仟萱語抓去。
“我問你想幹嘛!”風清雲撕哄着,同時左手上靈氣聚集,隨後就是猛的往後一甩。
中年男子如子彈一般撞上徐州城牆上,而城牆上能以肉眼所看的一個窟窿。
“既然你老爹回答不了了,你來回答如何?”風清雲轉身看向雷少,冷若冰霜的語氣傳來。
“這,這不管我事,都是我爹爹,對,都是我爹爹硬逼着我取媳婦,都是他,都是他逼我的,這並不是我的本意。”雷少一個踉蹌跪倒在地上,指着城牆上的窟窿出,顫抖着,哆嗦着求饒道。
“人渣!”風清雲唾罵道,同時手上閃出一把凌厲森冷的劍。
“大俠饒命,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往後我一定改過自新,好好做人,一定,一定。”雷少哭嚎道,而他胯下在風清雲手上出現劍的時候已經開始流水了。
“你不配爲人!強搶良家婦女,是爲不仁!視手下爲草芥,視爲不義!與你爹過客拆橋,是爲不忠!舍爹保己,是爲不孝!不仁不義!不忠不孝!非人也!”話罷,風清雲長劍一揮,一道森冷凌厲劍氣直飛雷少。
而在劍氣既將擊中雷少時,一道身影擋在雷少跟前,替他承受了劍氣的所有傷害。
“雷少,你沒事吧?”擋在雷少跟前的身影,嘴角溢出一絲血跡,出口詢問道。
“你.......,好狗啊,好狗,我沒事,我好的很呢。”雷少縱身而起,拍了拍膝蓋處的灰土,放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