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動作,千玥控制不住的吞了一口水。--
“你做什麼!”千玥擡起起小手指着他,只見他一件又一件,脫的那叫一個利落。
“別脫了!”
“你把我‘弄’溼了。”軒轅傾丟了一句讓人想入非非的話。
“你偷看我,還有理了!”千玥忙縮到水裡,雖然也不是沒見過,但是他就這麼毫不避諱的在她面前寬衣解帶,還是會有一些說不出的彆扭啦。
“和某個小無賴學的。”軒轅傾絲毫不顧及這一聲清涼,緩步朝沐桶邊走去。
“你不要過來,我洗完了你再洗!”
某個目的本來就純良的‘混’蛋,絲毫沒將她的話聽進心裡。接着,一聲落水的聲音傳來,漸起一朵朵水‘花’,來都來了,豈有出去的道理?
沐桶裡的水,頓時朝外溢出了不少,水中的小身子迅速的朝沐桶的一邊縮去。
可是總共就只有那麼大的空間,他絲毫不費力的將她逮了回來。
水‘波’‘蕩’漾,一圈一圈的擴散,撞在兩人的身上,晃起一圈曖昧的‘波’紋。
他緊緊的抱着她,不給她逃跑的機會。
千玥立即低下頭,羞的不敢看他的眼睛。
“都這麼久了,怎麼還會臉紅?”軒轅傾勾起她的小巴,不給她逃避的機會。
他的小‘女’人,是一個只名副其實的紙老虎,不過,他喜歡看她害羞的樣子,真是可人的緊。
“‘混’蛋,還不是因爲你太不要臉了。”
“你纔是個小‘混’蛋,你知不短道,我每天都在瘋狂的想着你?”軒轅傾轉過她的身子,只見她白皙的脖間還有之前留下的痕跡。才意識到,似乎真纔沒有過那麼幾時辰,可是,爲什麼他的思念還是如此的熾烈?!
他所說的思念,千玥已經強烈的感覺到了。
她甚至都有點懼怕他這種毫無節制的索求,因爲她真的吃不消。擡起滿是水‘花’的小臉,像只可憐的小兔子一樣看着他。
“就洗澡行嗎?”
“寶寶,你有多磨人你知道嗎?”越是這樣,他就越是無法控制。
她立即咬‘脣’不語,一副受盡欺壓的小媳‘婦’一樣。
“寶寶,你說,我先幫你洗哪?”他的‘脣’角掛着一線得逞的笑意。
這個沒有節‘操’的禽/獸!
水‘波’一圈一圈的‘蕩’漾,綿延不絕……
水中的溫度漸漸的降了下去,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冷嗎?”軒轅傾抱着懷裡的小人兒,絲毫沒有感覺到一絲涼意。
“好冷。”千玥點點頭,“你沒拿衣服來,我先回去給再你送衣服好不好?。”
“嗯。”他完全沒有滿足,此時眉宇緊緊的收攏着,但是又怕她受了風寒,所以只能就此打住。
“你等着。”千玥一邊穿上厚厚的袍子,一邊朝水裡的一絲不掛的他含笑說道。
軒轅傾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擡起身子,那道小身影已經迅速的跑了出去將‘門’帶上。
然後,他就開始了漫長的等待。
“小‘混’蛋!”他從水桶裡跳了出來,四周凌散的放着他落在水中的衣服,已經全都溼的能擰出水來。
等她送?恐怕要送到明天早上去了!
撿起來披到身上,那道身影驟然消失在的偏殿。
縮在被窩裡偷偷樂的小‘女’人還沒有意識到危險正在靠近。
突然,一股冷意‘逼’近,她迅速的直起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跳下‘牀’。就見一身溼漉漉的男人正帶着一絲微怒盯着她。
“你給站住。”軒轅傾指了指那個‘牀’邊的小身子,將身上的溼衣服扔到一旁,取下帕子擦了一下。
千玥的小身子,一步一步偷偷的往外挪,不逃纔怪。
突然,軒轅傾扔下帕子,迅速的朝她這邊而來。
她立即跳上‘牀’,來到了‘牀’的這邊。
兩人像兩個調皮的孩子,玩着你追我趕的遊戲。不過畫風有點歪,因爲某人沒穿衣服。
“你能逃得出去嗎?”軒轅傾朝這個小‘混’蛋指了指,她竟然真敢把他丟到偏殿。
“誰讓你欺負我?”千玥底氣不足的迴應了一聲,究竟是誰給他的自信,光着身子還能這麼理直氣壯?
“站住。”
“偏不站!”千玥迅速的閃到另一個方向。
“好,等我抓到你,你就知道後果有多嚴重了。”軒轅傾看着那個小‘混’蛋靈活的身影。
千玥緊咬着下‘脣’,爲今晚這漫長的夜有些擔憂。
那道小身影突然看準一個空隙朝‘門’邊跑去,還沒有到‘門’口的時候,撞到一具熾熱的‘胸’膛。
“小‘混’蛋,你如此熱情的投懷送抱,我當然要好好的享用。”軒轅傾抱起還在掙扎不休的小身子。
“我絕不屈服!”小‘女’人是堅定的語氣響起。
“是嗎?那就試試。”軒轅傾拉起將兩人蓋住。
服是不服?已經不是她說了算的……
天,亮了。
神輕氣爽的男人坐‘牀’上坐起身子,又不放心的拉了拉被褥,將他累壞了的小‘女’人蓋好。
打開衣櫃,拿也衣服慢條斯理的穿上。
拉上‘褲’子的那一瞬間,有一種異常清涼的感覺從兩‘腿’之間傳來。
他低頭一瞧,眼角控制不住的一陣‘抽’搐。
脫下,再換一件……依然如此。
他將所有的‘褲’子全都拿了出來,一件一件翻完,全都被剪成了開襠‘褲’!
“小‘混’蛋。”軒轅傾轉身看着睡的正香的小‘女’人,她還真敢剪!
他揚起一抹笑意,掀起被褥又貼了過去。
千玥半睡半醒,突然感覺到那一陣無法抵擋的熾熱的時候,立即縮了縮身子。
“你不是起‘牀’了?”她驚的睜開雙眸。
軒轅傾拉起一條‘褲’子在她的面前晃了晃。
“是你先撕的我的。”千玥小聲嘀咕了一聲。
“剛好,不用起‘牀’。”軒轅傾滿是得意。
“不要這樣,你不是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嗎?”千玥驚慌的逃離他的懷抱。
下一秒,他將她拽了回來,“你自己說,我要懲罰你幾次?”
“我也要懲罰你!”千玥覺得,他們之間不公平極了。
“隨你處置,你可以先懲罰完我,我再來車懲罰你。”軒轅傾笑的十分邪魅。
你妹的,怎麼說來說去,都是她吃虧?!
這一天,都在你懲罰我,我懲罰你之中渡過。
直到夕陽西下。被折騰了一天的她,還得顫抖着兩隻手給他補‘褲’子,簡直是不能再苦‘逼’了!
‘牀’上的男人,愜意的閉着雙眼,美的不可方物,眉宇之間,盡是滿足姿態。
千玥低頭,笨拙的補着‘褲’子,更爲以後的日子而感覺到深深的怨念……
“親,與描述不符,能退貨嗎?”她放下手中的活計,忍不住朝‘牀’上那個閉眼假寐的男人問道。
軒轅傾緩緩睜開雙眼,想了一陣才明白她話裡的意思。
“不能,一經使用,概不退貨!”
千玥拿手中的針線,真想上去戳他兩下,真不知道,他的大腦回路是怎麼長的!
“快補,天又快黑了。”‘牀’上的男人,又說了一句。
威脅,這就是赤果果的威脅!
千玥低頭賣力的補着的手裡的‘褲’子。
虧她之前還覺得他比她老孃都好,瞧瞧現在那樣子,活像個惡毒繼母!
……
祭雪節的場地已經選好了,就在北城的主街道上,那本身就是一個寬闊的廣場,平常也是用來舉行大行活動的,但是至從‘女’王遠嫁帝都之後,就已經很少有這樣的大型活動了,這幾年,更是少之又少。
廣場的正中央,有一個十尺高的雕像,是‘女’主繼位北漠王位的時候立下的。略顯得嬌小的‘女’王坐在馬背上,栩栩如生。
由於卓達的悉心呵護,銅像並未被風霜所侵蝕。
這是軒轅傾不敢來的地方,他知道,這裡有他母親的雕像,西北主城,每一個廣場上都有,那是西北的百姓,對於‘女’王的愛戴。
而今天,無可避免的來到了這裡。他的目光一直看着那個雕像,不曾移開。
軒轅承緩步而來,站到軒轅傾的身側。
“這一個雕像真有幾分皇貴妃的神韻,還記得,當年父皇爲了將皇貴妃的神韻完全畫出來,一怒之下,殺了三個畫師的事情,真是名動帝都。”
軒轅傾沒有回答,深邃的目光彷彿捲入了凌厲的北風帶來的‘陰’寒。
“有沒有想過,你的下場?”軒轅承再次問道。
“太子殿下就這麼有勝算?”軒轅傾淡淡的迴應了一句。
“那些城主全都投靠了你,你覺得有可能敵得過幾萬大軍嗎?”
“成思吉手下的六萬大軍,又有多少不是北漠的血統?”軒轅傾反問了一句。
軒轅承頓了一下,無法反駁,“那咱們就走着瞧。”
那道身影緩步離去,軒轅傾的目光還看着廣場中央的雕像,久久不曾回神。
“母親,我來了,您若在天有靈,就親眼看着,我是怎麼一步一步覆了這大胤的天下,覆這萬里江山!怎麼讓軒轅天失去所有!”
這幾日,各城的城主已經陸續到達,軒轅傾與軒轅承少不了同時出面,而各個城主也漸漸的瞧出了一些端倪。太子與九皇子之間的氣氛說不出的詭異。表面上相親和睦,但是總感覺給人一種實際與表面上完全相反的差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