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賢妃支支唔唔,朝皇后投去一個求救的目光。。 更新好快。
“不過是一些小事,不提也罷,你們幾個先下去吧。”皇后朝在座的四妃命令道。
“慢着!”軒轅承的阻止道,擡步朝賢妃面前走了一步。
賢妃立即感覺被那道目光盯的有一種說不出的壓抑。
誰說三殿下頹喪來着?怎麼看起來不像那麼回事,光是這眼神看得她汗‘毛’都豎了起來。
“賢妃娘娘剛剛所說的下毒,可與我的側妃入獄一事有關?”
賢妃的臉‘色’頓時漲成了豬肝‘色’,看着皇后的表情,她呆在原地,不敢承認也不敢否認。
“這件事情,我早已定案,與我的側妃一點關係都沒有。聽說是一盆‘花’惹出來的事情,而且毀容之人也有賢妃家嫂在內,恰好領着那幾位‘婦’人去買‘花’的,就是賢妃的長嫂吧?這件事情,賢妃作何解釋?”
“臣妾,臣妾不知……”賢妃恨不得逃出鳳棲宮,怎麼三皇子來,就把矛頭指向她了?
“母后,我今日來,是想向你討個人情,扎娜在府上一直‘侍’候周到,關於太子妃所呈報的有人向朝中大臣的妻眷下毒毀容一事,兒子已查明與扎娜沒有關係,如今府上無人主事,還希望母后先將人還給兒子。”軒轅承朝皇后拱手請求。
“本宮也查明瞭,這件事情與扎娜無關,正準備將她接出天牢。”皇后淡聲迴應,看着軒轅承的目光充滿慈愛。
“多謝母后。”軒轅承輕聲道謝。
一旁的賢妃越是聽下去,就越覺得心裡沒底。
扎娜沒罪,皇后自然要找個有罪的人把這件事情善後啊,千玥那個賤/人既然已經鬧開了,絕對不可能擅罷甘休!
這個有罪的人,會是誰呢?
其它三位妃子,拿起帕子掩嘴偷笑,不得不說賢妃的腦子真是不夠用。
都這個時候了,不沒有瞧得出眉目來!
就說皇后與太子妃之間的鬥爭,還是少參於其中爲妙,可是偏偏賢妃是個沒腦子的主。
看來,以後也要多巴結巴結那個扎娜,說不定有朝一日三皇子翻身,那個出身低賤的‘女’人就真的當上正宮娘娘了也說不定。
“來人,去請三皇子側妃到鳳棲宮來。”皇后朝身旁的宮‘女’吩咐一聲。
“是。”宮‘女’立即退了下去。
“馬上準備熱水,新衣,給側妃沐浴更衣,去去晦氣。”皇后又吩咐一聲。
“是。”鳳棲宮內,一時間忙碌起來。
皇后吩咐完後,目光落到一旁還沒有想明白過來的賢妃身上。
“賢妃,你好大的膽子!”
“娘娘!”賢妃嚇的一哆嗦跪在地上,“娘娘,臣妾冤枉啊。”
“先把賢妃帶下去,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不得踏出宮‘門’一步!”皇后沉聲下令。
立即有‘侍’衛進殿,將癱軟成一團賢妃拖了出去,其它幾個妃子看得心驚‘肉’跳,紛紛站起身來告辭。
一時間,大殿內,只剩下皇后與三皇子兩人。
“母后都好幾個月沒有見到你了,過來讓母后好好的瞧瞧。”皇后瞧得出,她的承兒還是相比較幾個月前消瘦了不少。
“母后不用掛念,兒子很好。”軒轅承走到一旁坐了下來。
皇后點點頭,“如此就好,如此就好,母后真怕你……”
“過去的事情,已經徹底的讓兒子明白了,再過強求,就是作賤自己。”軒轅承朝皇后望去。
這一句話,徹底的打消了皇后的顧慮。
“說得好。”皇后的眼中突然泛起了晶瑩的淚光,心裡也暗暗鬆了一口氣,她的承兒能夠想得開,怎麼讓她不開心!
“以後,你若想做什麼,母后一定是你堅實的後盾,母后只有你了,你知道嗎?”
軒轅承鄭重的點了點頭,“兒臣明白。”
……
人逢喜事‘精’神爽,而最近千玥的日子可謂是喜上加喜。
鋪子的生意蒸蒸日上,終於讓她鬆了一口氣。
爲了配合宣傳,她還請畫師作了許多的宣傳畫,以她和軒轅傾爲模特。
軒轅傾可沒有時間給她擺着姿勢讓人畫,那些畫都是她自己構思的,然後讓畫師靠臆想畫出來的。
全都是閨房中的,也全都是和上妝有關的,掛在了鋪子的牆上,着實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而且她又絞盡腦汁的想了些美容的小知識,又請教了流風這位大神醫,編了一些美容小手冊,免費贈送,招攬了許多的回頭客。
然後調/教了幾個對妝容和造型特別有天份的丫頭,不管是誰進來鋪子,經過姑娘們的巧手一打扮,再走去簡直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小姐,這是昨天帳冊,我和鳳姨娘一直合對了兩個時辰。”習秋將帳冊放到千玥面前。
千玥一頁一頁翻着,做帳方面她也沿用了以前的報表,雖然剛開始的時候,讓習秋她們難爲的想哭,不過一做習慣了,就知道這樣的好處,一目瞭然。
“小姐,我和你說過鬧心的事。”
“什麼事?”千玥頭都沒擡。
“我的鋪子裡的丫頭們說,已經有幾個人看中了咱們的這種方式,偷偷的模仿起來。”習秋一提起這件事情,就一陣憤慨。
千玥擡起頭,思索了一陣,這也沒有辦法,關鍵是這個時代也沒有什麼專利保護啊。
“讓她們去吧,咱們的東西可都是出自流風之手,她們就算是買回去研究,也做不出同樣的來。”千玥一點都不擔心。
“也是!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習秋拍拍腦袋。
“太子妃!好消息!好消息啊!”朱雀拿着一封信,興高採列的跑了進來。
“什麼好消息能把你興奮成這樣?”千玥的目光落到那封信上,現在,除了宗政妙菡還會給她寄信之久,找不出第二人了。
“西北王妃有喜了。”朱雀立即將信遞到千玥的手裡。
千玥拆開,信都比平常厚了一些,可見宗政妙菡的興奮之情。
西北之地已經基本穩定了下來,而且這一次軒轅天還將原屬北漠的土地全都‘交’給慕白,又有充足的軍需,西北之地的百姓,兩年之內不再用受飢寒之苦。
在這個時候,迎來他們的小寶寶,實在是太好不過!
宗政寒已經繼赤狄皇位,而宗政妙萏也被賜毒酒一杯,也是時候該給妙菡一點驚喜了。
千玥匆匆看完信,嘴角上揚,這麼快就向她取經來了。
“習秋,去把我懷着小云朵的時候寫下的那些東西找出來,然後給妙菡送去。”
“好咧,我馬上去找。”
“要是再沒有這個好消息傳來,我都懷疑慕少帥的能力了!”
“太子妃,您可別懷疑,還記得上一次妙菡王妃中毒嗎?那可是極爲‘陰’寒之毒,流風公子費了好大的勁纔將她的身子調理好,所以現在纔有喜訊,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哦,是啊,你要是不說,我還把這茬給忘了。”千玥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其它的東西我也不準備了,再去找流風多配一些滋補安胎的‘藥’給妙菡送去。”
“嗯。”朱雀點點頭,立即朝千玥擠眉‘弄’眼,“什麼時候,太子妃也再給小云朵添一個***或者小妹妹,那就熱鬧了。”
千玥一聽,心裡也有點鬆動了,不過那也得軒轅傾同意才行,至從上一次黑妞拿錯‘藥’之後,他對這方面一直很嚴肅。
而且還讓流風調製出了一種奇葩的‘藥’,一吃下去就能管好久不會出事。
她咬着下‘脣’,朝朱雀聳聳肩,一副無奈的樣子。
快步來到後院,正好見到流風從房內出來,一見到千玥,他立即停下腳步。
“小玥,我正好有事找你。”
“什麼事?是不是白子鳶的解‘藥’的事情?”千玥立即詢問道。
流風點點頭,“沒錯,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棘手一些,她的解‘藥’中也含三分劇毒,而且還缺最重要的一味‘藥’。”
“是什麼?”
“真龍之血。”流風說的很保守。
千玥一聽,心情也沉了下去,真龍之血,說的不就是軒轅天的血嘛,他們連近軒轅天的身都難,更別提取取他的血!
“爲何非得是他的血?”千玥疑‘惑’的問道。
“因爲在他下‘藥’的時候,曾以他的血爲引。”流風輕聲解釋。
“我知道了,這件事情等軒轅傾回來和他商量一下。”
“你找我有什麼事?”
“妙菡有喜了,我想讓你配些滋補的‘藥’,讓人給她送過去,她的身子狀況,你最清楚。”千玥馬上說明來意。
“我這就給她準備。”流風轉身朝內室走去。
千玥一個人站在湛藍的天空下發呆,就知道解開白子鳶的毒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卻沒有想到還有這麼一道難關。
“孃親,孃親,球球。”小云朵的叫聲音拉回千玥的思緒。
她一低頭,正好見到一個竹籠球落在她的腳旁,撿起來之後順便將滿地爬的小東西抱了起來。
“流風叔叔有事情要忙,和孃親去玩好不好?瞧你這一身髒的,孃親帶你去洗香香。”小云朵一聽,一又大眼睛都亮了,立即點了點頭。千玥抱着懷中的小傢伙朝偏殿的浴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