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鑰匙去哪裡了?”
春桃想要找鑰匙打開籠子,再給秦琴丟一隻生雞進去,可惜她找遍了自己的房間,也沒有看到鑰匙的影子。
“牀底下了哦!”
秦琴無奈的嘆息一聲,伸手指了指牀底下的方向,不過,春桃卻沒有那麼好的領悟力,根本沒有將秦琴的動作看在眼裡。
只是一臉無奈,雙手抓了抓頭,實在是想不起來自己到底是把鑰匙給丟在了什麼地方。
“唉,看來這丫頭還真是迷糊!”秦琴看着春桃一臉迷茫的模樣,頓生感概,“哎呀,這麼有毅力喲。”
“是不是不找出鑰匙誓不罷休呢?”
“是不是挖地三尺也要將鑰匙給找出來呢?”
秦琴看着春桃彷彿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定,而手雙手挽了挽衣袖,只見她再一次在自己住的單間小屋裡翻找了起來。
明明也不大的一個小屋,除了一張牀,二張桌子,一張凳子,一個小矮几,外加桌子上擺放了些針線,剪刀,幾塊粗布的簸籮。
“不如將牀板給掀了吧。”
春桃已經是將屋裡所有的東西都仔仔細細的翻看了一遍,秦琴百無聊賴的趴在了地上,給春桃最後一次提醒之後,閉上了眼睛,好好的休息休息。
“放我出去!”
“到底是誰?”
“到底是什麼人害我?”
“啊!”
秦琴剛剛閉上眼睛,只感覺自己的靈魂不知不覺的飄飛到了困住了秦琪兒的白色陷阱之中,她親眼目睹了秦琪兒已經失去了平日裡的風姿,失去了一慣的穩重,失魂落魄,在白色陷阱之中焦急卻又無能爲力。
“娘,初月,你們救我啊!”
“爲什麼?爲什麼要將我困在這裡?”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與我有仇?”
秦琴見到秦琪兒整個人頹廢的倒在了地上,口中喃喃自語:“我還不能死,我還不能死。。。。”
“秦琪兒!”
秦琴試着開口叫了一聲秦琪兒。她記得上一次做夢,自己說話的時候,秦琪兒似乎是有反應的。
“什麼人?”
“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這樣害我?”
果然,秦琪兒真的能夠聽到秦琴的聲音,能夠聽到她所說的話。
只見,秦琪兒快速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整理着自己已經有些亂的衣裙,高傲的擡起了頭,看過四周,想要尋找到隱身於暗處說話的某人。
“我是秦琴,也是你身邊的那隻狐狸。。。。。。”
“秦琴?是你害我?”
“不,我沒有害你!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只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
“哼,我能夠相信你嗎?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來找我報仇的呢?”只見被困在白色陷阱之中的秦琪兒聽了秦琴的話,十分的不屑,目光堅定的看着了某一處,憤恨的說道:“你真的是想要找我報仇,就等到我報完了仇吧!”
“如果你這個時候想要殺了我,我一定不會甘心的,我絕對不會甘心的。”忽然,秦琪兒發怒起來,衝着空氣大聲的叫喊了起來,“我們之間有什麼仇,我可沒有害過你,你的死與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至於你爲什麼會成爲一隻狐狸,我也不知道。雖然我曾經威脅過身爲狐狸的你,但是我也並沒有做過什麼傷害你的事情。”
“我的死?你到底在說些什麼呀?怎麼聽都聽不懂呢?”秦琴被秦琪兒的話搞的莫名其妙,對着有些發狂的秦琪兒十分的不解。
“是不是你困着我在這裡?你是狐狸嘛,你是不是所謂的狐妖呢?”秦琪兒雖然看起來脾氣有些大了,但是她卻並沒有失去理智,尤其是在聽到了秦琴的聲音之後,她試圖說服秦琴先放自己出去。
不過,很顯然她是誤會了秦琴!
白色陷阱並不是秦琴設計害她的,而是綺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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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丞相。。。”
退朝之後,紂王正欲走到柳丞相身邊,皇上身邊的陳公公攔住了柳丞相,陳公公在柳丞相耳邊告之皇上書房有請。
紂王無奈的看了一眼柳丞相跟隨着陳公公離開,走出了議政大殿,心裡有些煩躁,停止了下腳步,無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跟隨陳公公離開的柳丞相。
眼見柳丞相進入了御書房,紂王無奈的搖了搖頭,摘下了掛在腰間的美玉揣入了懷裡,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紂王爺!”
正當這時,姚子晨走到了紂王的身邊,只見他雙手抱拳,並不是向紂王行君臣之禮,反而是行了一個軍人之間的禮節。
“姚校尉。”
紂王回頭,見到姚子晨,學着他的模樣,雙手抱拳回禮,心中卻是有着疑惑:他與姚子晨似乎並無什麼交情,他怎麼會突然來和自己打招呼呢?
姚子晨眼見紂王表面疑惑不解,也不多說什麼,只是無害的笑了笑,似乎與紂王極爲熟識,只聽他說:“王爺看起來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不會是紂王爺也想要立妃成婚了吧!”
“姚校尉開玩笑了,祥尚且年輕,不敢想立妃成婚之事。”紂王對於姚子晨有些自來熟的狀態有些摸不清頭緒,面對着姚子晨態度謙虛起來。
“說來心不在焉,只因祥對朝政之事一巧不通,時常聽的雲裡霧裡。”紂王見姚子晨與自己開玩笑,看起來並無什麼惡意,索性對他說些半真半假的話。
他入議政大殿旁聽還沒有幾日功夫,一直都是無關緊要的站在那裡,朝中大臣也不曾有太多的關注,很多的朝政大事他確實是聽的有些迷茫不解。
不過,這幾日他的心思更多的是飛到了秦琪兒的身上。
也不知道秦琪兒到底醒來沒有?
站立在議政大殿之外,目光看向遠方,思緒莫名的憶及了辰王與琪兒大婚之後的第二日,他站立在這邊,遠遠的看着琪兒的身影。
“呵呵,王爺多聽聽自然就會清楚的。”姚子晨見紂王又是有些發呆,只是大大咧咧的笑了笑。
“嗯,也許吧!”紂王點了點頭,漫不經心的說道:“本王對朝政之事沒有什麼興趣。”
“呵呵,熱血男兒在戰場殺敵纔是真正的威風啊!”姚子晨聽到了紂王的話,雙手張開,不無感嘆的說道:“子晨真是羨慕辰王,想當年辰王爲了我大商開拓疆土,一營鐵騎縱橫馳騁,實在是男兒之榜樣,能夠有那樣的經歷,人生纔算是無憾啊。”
姚子晨是武狀元出身,不過可惜的是,他空有一身武功,位居校尉一職,卻還從來都不曾真正上過戰場。
說來三位皇子之中,他一直都是最爲佩服辰王。不過,因爲姚家的特殊關係,他除了與太子關係較好之外,與辰王,紂王都並無深交。
“呵呵。”
紂王對於姚子晨話裡的熱血沸騰並沒有太多的在意,他的心不在縱橫沙場之上,早就已經淪陷在了一個女子的溫柔之中。
倘若這個世上沒有了琪兒,他還需要努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