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怎麼睡着了。”
八戒抓了一隻雞回來,丟到了秦琴的面前,看着秦琴竟然閉着眼睛瞅着了,連忙推了推她。
“唔,你回來了。。。”
秦琴睡的迷迷糊糊,感覺自己似乎是又見到了秦琪兒,但是這一次兩個人聊了些什麼,她已經記不太清楚了,只聽見肚子裡傳來了“咕咕嘟”的響聲,有些不好意思的衝着八戒笑了笑,抓起了地上的雞就往口中塞。
秦琴完全不知道因爲自己的一時遺忘,竟然給皇宮之中帶去了一場災難,月影宮中三十六名宮女死去了,同樣也給月影宮帶去了巨大的損失。
“嗯,你吃過了沒有呢?”
秦琴將一整隻雞吃了一半,這才注意到一直看着自己的八戒,連忙舉起了剩下的半隻雞,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實在是太餓了,竟然忘記了。。。”
“你事,你都吃了吧,我已經吃過一隻了。”八戒抓了抓頭,憨厚的笑了笑。
“給你!”秦琴將手裡的半隻雞塞到了八戒的手裡,纔不相信他真的吃過了的謊話。
“你吃吧,我真的吃過了。”八戒推託着,想要將手裡的雞還給秦琴。
“叫你吃,你就吃,哪來那麼多廢話呢?”秦琴吃下了半隻雞,已經沒有那麼餓了,聽着八戒的推託,故意板起了臉。
這一路上,她都是接受着八戒的照顧,如果不是他的話,她恐怕早就已經餓死,渴死了。
而且,如果不是穿越而來遇見了八戒,她也不會那麼快就見到了辰王,找到了她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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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辰王府中,辰王收到了宮中動亂的消息,一雙劍眉皺起,他實在是想不通刺客到底是怎麼進入皇宮裡的。
“父皇還好吧?有沒有受傷呢?”
辰王第二句話關心着商皇的情況,不過,看着回來給自己報告消息的墨青的神色,他也暗自猜出了父皇不會有什麼嚴重的事情。
否則,這會兒整個靖城都將大亂,哪裡還有現在的這般平靜?
“皇上無礙!”
果然如他所猜想的那樣,墨青給予了他一個肯定的答覆。
“本王要進宮。”
辰王站起了身,對着墨青說了一句話,只見墨青驚訝的擡頭看了一眼辰王,不解的說道:“王爺這個時候入宮,只怕是。。。”
“怕什麼,本王去見太后,誰敢說什麼?”
辰王知道他這個時候進宮,肯定會惹人懷疑,尤其是他今天沒有去參加太子的婚禮,如果有心人要陷害他的話,完全可以給他揪出一些莫須有的罪名。
不過,另外一想,如果他不進宮的話,不也是能夠讓人浮想聯翩?
進與不進,皆是問題。
而他一定都不是一個怕事的主。
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潛入皇宮之中刺殺?
想到皇宮之中平地起波瀾,辰王的心裡莫名的有些興奮,他很想要抓到那幕後之人,只可惜,聽墨青說那三十六名白衣女子全部都死了,無一倖免。
真是沒有!竟然連一個活口都沒有能夠留下來。
辰王在心裡暗暗叫了一聲,忽然想到了什麼,臉上的神情更加的凝重起來。
這個時候,他更加應該要去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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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還好吧?”
商軒和姚子喻將皇后送回了聖安殿,看着皇后神情落寞,精神有些不振,似乎是受了驚嚇,卻又不太像,心裡有些疑惑。
“你們今天就是偏殿住下吧!”
沉默許久的皇后,看着商軒和姚子喻關切的目光,在心底裡悄悄的嘆息一聲,想到軒盛殿中混亂不堪,皇后留下了商軒和姚子喻在偏殿住下。
“那些刺客當真是沒有留下一個活口?”
想到今日原本是商軒和姚子喻的大喜之日,好好的喜事竟然生出了這麼大的亂子,心裡又氣又恨。
“回母后,那些刺客都自盡了,沒有一個活口。”商軒看着母后氣恨的表情,恭敬的回了她的問題,而後悄悄使了一個眼色給姚子喻,讓她好好勸說母后。
“皇后娘娘,您先好好休息,別去想那些事情了。”姚子喻看懂了商軒的眼色,也跟着勸說了一句。
“怎麼還叫皇后娘娘呢?”
皇后聽到了姚子喻的話,第一句就抓住了她的語病,卻也並沒有生氣,只是柔和的看了看商軒和姚子喻,只覺得站立在一起的兩個人真是極爲匹配,心裡多了幾分喜氣。
“子喻,應該改口叫母后了。”商軒看到母后臉色柔和一些,連忙提醒着姚子喻改口,伸手拉着姚子喻,雙雙跪拜在皇后的面前。
“嗯,母后。”姚子喻跪在皇后的面前,聽了商軒的話,輕輕點了點頭,微微低頭,對於已經完成的婚事,只能是接受。
“嗯,乖了。”皇后看着姚子喻頭髮上沒有一件像樣的飾物了,順手從自己的頭上拿下了一支鳳形金簪插到了姚子喻的頭髮上。
“謝母后。”姚子喻撫了撫胸前的長髮,相信自己這會兒肯定是特別的狼狽,不由悄悄紅了紅臉,低頭向皇后道謝。
“好了,你們也累了,先去偏殿中歇息一會兒!”
皇后以手扶了扶額頭,只覺得胸口沉悶,頭暈目眩,不願意讓商軒和姚子喻太過擔心自己,連忙擺了擺手,讓他們先去休息。
“兒臣告退。”商軒主動扶起了姚子喻,聽了皇后的話,離開了皇后的寢宮,帶着姚子喻去了偏殿。
“你竟然待我如此!”
看着商軒和姚子喻離開時候手牽手着,看起來極爲恩愛,皇后心裡更加的沉悶,想到了商皇背棄自己逃離的背影,更加覺得悲憤填膺,氣血翻騰,沉着臉,咬着牙,目光裡多了許多的恨意。
一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細細長長的指甲刺入掌中的肉中,印下深深的痕跡。
皇后的心裡竟然冒出了一個大膽的念頭:爲何那些刺客沒有能夠將商皇給殺了?
如果商皇死了的話,那麼她的兒子就可以順理成章的繼承皇位了,她成爲太后。
沒有了皇上又如何呢?
反正,現在有與沒有,對於她而言也沒有什麼兩樣。
在最危險的時候,他的心裡牽掛着的還是別的女人。
而文媚兒就不一樣了!
想到了商皇真的離去的話,文媚兒則是要陪葬,皇后的嘴角揚起了一抹狠毒的笑容,目光裡透着冰涼的精光。
文媚兒,你再怎麼樣受寵也沒有用,結局都已經註定好了!
如此想着,她的心才慢慢的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