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退下!”
錦兒終於從伊月的手中接下了易容用的麪皮,而手將伊月和另外一個侍女給趕了出去。
“幫我戴上面皮。”
錦兒將手裡的麪皮遞到了陳子祥的手裡,而後拉着他的手,走向軟榻上,乖巧的坐到了軟榻之上,輕輕的閉上了眼睛,擡着頭面對着陳子祥,等待着他幫自己戴上面皮。
“你自己不能戴嗎?”陳子祥微微低下了頭,對上錦兒閉着嘴巴,閉着眼睛的臉龐,在心裡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我的屋內沒有鏡子!”
不錯!
這是一個很高明的諾言,她的屋裡真的是沒有鏡子,所以,只能是請陳子祥“代勞”了。
“嗯!”陳子祥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麼了。
他也知道其實不管說些什麼,到了錦兒的口中總會有她的道理。
誰讓她是女王呢?大家只能是聽她的命令。
只是,陳子祥還是有些猶豫。
“還在發呆?”
“難道你想要在上岸的時候讓人認出我來嗎?”
果然,錦兒見陳子祥還在發呆,並沒有馬上動手幫她,當下不悅的說了一句。
“你知道我們這一次潛入大商是爲了什麼嗎?”
戴上了麪皮之後,一張被毀容的臉蛋變成了一張平凡無奇的臉,只見錦兒輕輕轉動了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陳子祥。
“不知道!”
陳子祥面無表情,對於錦兒的事情,他沒有興趣知道,也沒有興趣瞭解。
同時,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他也是大商人!
雖然他是被錦兒抓到了她的後宮之中,但是他的骨子裡是不能接受女人踩在男人之上。
所以,對於錦兒的“寵愛”,他一直都是選擇逃避,對於錦兒後宮裡其他男人想要得於的“寵幸”,他一直都是極力的抗拒着。
“因爲,孤王的目標是一統四國!”
錦兒得意洋洋的將自己的遠大目標說了出來,毫無顧忌的看着眼前的陳子祥,根本就不擔心他會泄密。
看着陳子祥的臉色變的難看起來,錦兒更加得意的說道:“陳夫,終有一天你會臣服在孤王的腳下!”
“不可能!”
陳子祥氣白了臉,冷冷的拒絕着錦兒的話,緊緊的握緊了拳頭,對於眼前如此侮辱自己的女人,恨不能狠狠的教訓一頓。
“怎麼?”錦兒看着陳子祥氣憤的模樣,完全不將他的氣憤放在眼裡,依舊是得意洋洋,“陳夫的眼裡就真的只有伊月嗎?”
“生不能相擁,死亦要啖食!”
“若是孤王將伊月剁成肉餡,做成肉餅,送於陳夫,不知道陳夫會不會感激孤王呢?”
冷血,恐怖,噁心的話語自錦兒的口中說出來,她卻彷彿是沒事人一樣,反而是陳子祥聽了她的話,只覺得心中惡心不已,連連乾嘔起來。
這個女人是恐怖的,殘忍的,嗜血的。。。。。。
陳子祥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錦兒,只覺得眼前的女人不是人,她是食人的惡魔,她是妖怪。
“陳夫,別怕!”
“你若是從了孤王,孤王一定會好好待你的!”
冷血的笑容從麪皮上溢了出來,只見錦兒一隻手攀到了陳子祥的脖子上,帶着誘惑與安慰的口氣,嘴脣落在了陳子祥的嘴脣之上,印下一個淺淺的吻。。。
“你。。。你放開我。。”陳子祥想要推開如八爪魚一樣纏到自己身體上的錦兒,對於她的誘惑只覺得噁心想吐。
“聽話,孤王會讓你欲仙欲死的。。。。”
輕輕的拍了拍陳子祥的臉蛋,一年多來從來都不曾用過強的,這一次錦兒卻彷彿忘記了自己曾經答應過陳子祥的話。
“你答應過的我。。。除非我願意。。。。”
陳子祥沒有忘記錦兒曾經答應過他的話,奮力的想要推開身上的女人,但是卻感覺自己的力氣怎麼也敵不過一個女人的力氣。
眼下的情景,實在上讓他覺得羞恥,想他堂堂男子漢,竟然會被一個女人用強的,如果被人知道的話,他真的是沒有臉面再立足於世了。
“孤王從來都是一諾千金!”
。。。呵呵。。。。
孤王真的是沒有用強的,孤王只是在勾引你而已,勾引算不上是強吧?
如水蛇一樣纏繞在陳子祥身上的錦兒,不知何時已經剝去了他的外衣,健碩的臉膛露了出來,一雙略帶着粗糙的小手在健康的小麥色的胸膛上來回的撫摸着。
微微低下頭,櫻紅的嘴脣對着心臟的位置吻了下去,而後,慢慢的移動着位置,上下,左右,輕輕咬起了一顆小蓓蕾。。。。
好怪異的女人調戲男人的一幕!
“放開我,你這個賤婦,你放開了。。。我。。。。”
被一個女人如此的調戲,陳子祥真的是又氣又急,又羞又躁,恨自己沒有蓋世武功,能夠將身上的女人給斬殺了,又恨自己的力氣竟然敵不過一個女人,竟然不能竟她從自己的身上推開。
“陳夫,你可是這一年多來,孤最想念的男人。。。。。”
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
是不是這樣呢?
想她身爲一國之女王,後宮之中什麼樣的男人沒有,但是偏偏對眼前這個迂腐的男人極爲偏愛,也是對他最爲寬容。
錦兒的雙手纏在陳子祥的脖子上,不顧一切的將自己的身體貼在陳子祥的身上,旋轉着身體,帶着陳子祥向屏風後面的牀上去。。。
“陳夫,孤的耐心真的是有限的!”
整整一年的時間,錦兒都沒有能夠陳子祥臣服於她的裙下,這樣的情況實在是有傷她的臉面,不只是讓她感覺丟失了顏面,更是讓她氣憤不憶。。。。
“陳夫,孤待你已經是極好了,孤給了你一年的時間哦。。。。”
帶着陳子祥進入了內室,錦兒一個用力,將陳子祥壓在了牀上,男下女上,死死的將陳子祥壓在身下,一雙手不安分的摸來摸去。。。。
“陳夫,速度要快一些哦,船就快要到達大商邊岸了。。。。”錦兒一臉媚笑,那張平凡的麪皮看起來竟然帶着讓厭惡的算計。
“你真是可惡。。。”
陳子祥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被錦兒諸多的挑逗,身體已經悄悄的起了變化,只感覺小腹緊了起來。。。。。
“你休想戲弄於我!”
只是,面對着錦兒的陳子祥卻是黑着臉,憤恨的咬牙切齒,只覺得錦兒是羞辱自己,恨不能將眼前的女人給殺了。
“陳夫,爲何你總是這樣傷害孤?”
聽着陳子祥憤恨的話,錦兒忽然口氣暗淡起來,似乎真是滿腹委屈,一雙精明的眼眸緊緊的對上陳子祥的眼睛,看着隱忍着想要的慾望,面對自己卻是冷漠無情,心似乎真的覺得受傷了。
“陳夫,知道孤這一次爲什麼要帶着來大商嗎?”
“聽說大商有一句話叫作落葉歸根?”
看清了陳子祥確實是對於自己並無情意,錦兒反而不再挑逗於他,也並不再強迫於他,只是,幽幽的嘆息起來,與陳子祥有意無意的閒聊起來。
“陳夫,你的時間真的是不多了,孤這一次帶你回來,就是讓你落葉歸根的。”錦兒的目光已經不再看着陳子祥,從陳子祥的身上爬了起來,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整理好了,看也不看一眼還處於驚訝狀態的陳子祥,徑直走了出去。
“伊月,櫻花,你們進來!”重新躺回了軟榻之上的錦兒,大聲的叫了守在門外的兩個侍女進入船艙。
“落葉歸根!”
陳子祥坐牀上坐了起來,腦子裡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昨夜伊月對於她隱晦的暗示,突然似是想到了什麼,身體猛然的驚悚起來。
他應該知道錦兒從來都不是一個善良柔弱的女子,她是沙羅國的女王,一個掌握着整個沙羅國的女人,她是冷酷,甚至無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