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小心。。。!”
文媚兒從聖慈宮跑了出來,冰月和慶月等在門外,兩個人見到了文媚兒的身影,以身擋在了文媚兒的身前,這才讓她收住了腳。而後,兩個人一左一右的扶着文媚兒坐上了軟轎。
“娘娘。。。!”
冰月和慶月扶着文媚兒,感覺到了她手上的冰涼,手心裡似乎多了一層汗水,再看文媚兒的臉色難看至極,心中驚訝!
“快回去!”
文媚兒看了一眼冰月和慶月,將心裡的心慌壓下,快速的說了一句便沉默無言,思緒飄飛。。。。
文媚兒回憶起秦琪兒離開時候對她說起的話!
秦琪兒說:冰月和慶月是她的人,留在她的身邊,讓她可以安心的用着!至於,她身邊的其他人則要好好觀察下下,看清楚她們的用心。
難道說她的身邊還有什麼別有用心的人嗎?
文媚兒的心裡有些亂,剛剛在太后那裡,突然在腦子裡冒出來的大膽猜測,讓她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難道。。。。辰王。。真的。。。那麼。。。太后呢?
在太后的心裡,辰王與琪兒相比較誰更重要?
答案不言而喻!
不敢再想,也不能再想,文媚兒的身上驚出一身的冷汗。。。。
“請個太醫過來!”
文媚兒回到了自己的聚秀宮,一身冷汗被風吹乾,卻感覺身心俱冷,輕輕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只感覺身體似乎置身在寒冬之中。
“冰月,慶月,如今本宮的身邊就只剩下你們是可信的了!”文媚兒壓低了聲音,對着自己左右兩邊的冰月和慶月鄭重的說了一句,“日後,這宮裡的大小事務,就要多多勞煩你們了!”
“奴婢遵命!”
冰月和慶月小心翼翼的扶着文媚兒,聽到了她的要求,兩個人皆是點頭輕聲應和!
對於文媚兒爲何突然要找太醫過來,冰月和慶月的心裡雖然都有些不解,但是兩個人卻是默契的沒有多說什麼。
雖然有冰月在,比起任何的太醫都不會遜色多少。但是,聽從文媚兒的吩咐行事,保護好文媚兒纔是秦琪兒離開時候交給她們的職責!
太醫替文媚兒把過脈之後,只說是憂傷過度,心中鬱結,病情或輕或重取決於文媚兒的心情,若是再受創傷,恐怕會損及內裡。
既然文媚兒病了,若是想要早日將身體調養好,當然就要臥病在牀,不能隨意到處走動。
有了太醫的話,再加上文媚兒有意爲之的蒼白臉色,她當下當着聚秀宮中幾位一直伺候在她身邊的貼身宮女說了需要臥病在牀,日後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一律不得打擾她的靜養。
將太醫和一衆宮女遣下之後,文媚兒躺在牀上,睜着眼睛,怎麼也閉不上眼睛,好像一閉上眼睛,她心頭的胡思亂想便會一起涌現出來,各種各樣的猜想,生生折磨着她。
她在心底裡默默的告訴自己:絕對不會跨了,她還要等着琪兒的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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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宮中,
“娘娘,你彆着急了!”
皇后站立在自己的寢宮之外,直到現在她還不能夠走出自己的寢宮,實在是讓她的心裡焦慮不安!
今天是秦琪兒的出葬之日,她真的擔心商軒會有什麼事情。
“娘娘,你不必擔心了,太子妃已經出宮回了將軍府,她必定會將宮裡的情況告訴大將軍的!”皇后身邊的宮女銀環是她出嫁時候從家裡帶過來的貼身丫環,自然對她是忠心耿耿。
望着皇后愁眉不展,銀環的心裡也是非常的着急,但是這後宮裡,她們能夠用上的力量實在是太小了,根本不足以將太子從天牢之中救出來。
不過,幸好,她們還是想辦法將太子妃送出去了,只要讓姚定邦知道了她們在宮裡的情況,姚家必定不會坐視不管的,那麼太子也就有救了!
“本宮擔心軒兒,他在天牢之中也不知道會不會吃盡苦頭!”皇后說起商軒,淚水再次落了下來。
此時此刻的皇后早就已經沒有了半點主張,如果不是銀環在她的身邊,只怕是連姚子喻都沒有辦法安排出去!
“娘娘,一定要保重自己,如此才能讓太子安心啊!”銀環苦口婆心的勸說着皇后,“如果太子知道您爲了他的事情這般憂心,太子心裡也不會好過的!”
“可是,若是皇上聽信了那個狐狸精的糾纏,真是要將軒兒怎樣?本宮可還要怎麼活呀!”
關心則亂!
這些年,皇后已經是努力讓自己做到無視商皇對於文媚兒的獨寵!
卻想不到會有今時今日的事情發生!
她真的不敢去想依着商皇對於文媚兒的寵愛,他會不會爲了秦琪兒而要了商軒的性命!
“不管怎麼說太子都是大商的太子,就算是皇上糊塗了,姚將軍也不會糊塗的!”銀環心裡也是無奈,尤其是現在,因爲姚子喻逃出去的事情已經被發現,現在聖安宮中真是半點消息也傳不進來了。
原說:沒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
但是,這樣如瞎子聾子一般,又如囚犯一樣失去了自由,實在是讓人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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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愛卿,辰王妃殯葬,不適合議論朝政,若是有什麼事情,容後再議吧!”
送走了秦琪兒之後,商皇原本是想要陪着文媚兒一起去太后那邊,只可惜被姚定邦給纏上了,無論如何都脫不開身。
“皇上,請皇上今日無論如何將太子之事給老臣一個說法!”
姚定邦對於商皇左推右擋的態度非常的不滿,糾纏了許久,終於失去了耐心,連說話的口氣都硬了一些。
“太子之事,容後再議,今日不朝!”
對於姚定邦的追問,商皇的心裡也是非常的爲難!
面對姚定邦的強勢,商皇的心裡同樣也有着不滿!
“嘶!”
話說完之後,商皇甩袖就要離開,誰知姚定邦見商皇要走,趕緊的伸手拉了商皇一把,卻不想用力過大,將商皇龍袍的衣袖給扯破了。
“大膽!”商皇看到自己的衣袖被扯破,氣憤的指着姚定邦,大聲的說道:“姚愛卿的膽子越來越大了,越來越放肆了!”
“姚愛卿,朕且不和你說太子之事,朕要問你,你教養出來的太子妃究竟是什麼品行?竟然膽敢私自逃離皇宮,若是按律法懲處,該當如何?”姚子喻逃離皇宮一事,商皇早已經知曉,此時提出,爲的就是打擊姚定邦。
“老臣。。。臣女。。”
姚定邦本是武將出身,不善言詞,再加上剛剛將商皇的龍袍扯破,心裡本就有愧疚。
再聽商皇提及姚子喻的事情,想到姚子喻逃離皇宮也確實是做的不妥,且不說這一次是太子出事,若是換作其他事情,皇宮有難,若是太子妃只顧自己逃離,傳揚出去只怕有損姚子喻太子妃的賢名。。。更及姚家貪生怕死之嫌。。。
“皇上,貴妃娘娘病了!”
跟在商皇身邊的太監見到商皇與姚定邦爭執不下,這時收到了小太監傳來的消息,連忙在商皇的耳邊快速的說了一句。
“姚愛卿,今日之事,朕不與你追究,但是絕不允許再有下次!”
聽到文媚兒病了,商皇的心時已經是着急,再看着姚定邦急紅了臉,臉氣鼓鼓的脹了起來,似乎還想要糾纏不休。。。。
商皇見此情形,趁着姚定邦話還沒有說出口,連忙跑了出去,一心牽掛文媚兒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