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牧野聽後還是露出他那官方的微笑對我說,“那怎麼好意思呢?房租還是要給的,而且這筆費用局裡會給我報銷的,所以張哥你真不用和我客氣。 ”
我聽了轉頭看向了白健,心想你不會是在和我開玩笑吧!可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甚至連看都沒有看我一眼。我的心裡實在納悶,心想今天白健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啊?!
吃過飯後,白健非要拉着袁牧野跟我們一起去看房,到這時我也不好再說些什麼,心想看看吧,只是那房子裡都被隔成了一間一間的小房子,估計人家袁牧野還看不呢?
結果沒想到的是,他剛一走進院子之後,立刻表示自己很喜歡這裡,而且還問我能不能在他住進來之後,不要再租給別人了。
我聽了忙點頭說,“只要你覺得合適,我肯定不會再租給別人了,只是這裡被之前的房主隔成了一間一間的,可能光線和通風不太好。”
袁牧野聽後到是一臉無所謂的說,“這到沒有關係,好歹也是處獨門獨戶的院子嘛,總住在樓裡自在多了。”
我一聽這個袁牧野還真是個怪人啊,像他這樣的年輕人,有誰還喜歡住這種老舊的小平房啊!沒想到他卻是反其道而行之,喜歡這樣的小平房?!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那我還顧慮什麼啊!畢竟這裡現在已經什麼邪祟都沒有了!於是我當時把鑰匙交給他說,“那你自己看着什麼時候方便什麼時候搬過來吧!至於房租什麼的……都好說,等你們局裡批下來再說吧。”
當天晚我回到家後,立刻給白健打了電話,問他這個袁牧野是什麼來頭?能讓他堂堂白局親自給他找房?
白健聽了嘆氣的說,“這傢伙可是大有來頭的,他是我們局裡專門和人家廣西公安廳借來的破案專家。”
我聽了好笑的說,“你們局裡不是不缺破案的專家嗎?怎麼還要千里迢迢的從廣西請過來呢?”
沒想到白健卻非常隱諱的告訴我說,“他是個有本事的傢伙,讓他往在你的房子裡,也只是想試試他……”
“有本事……什麼本事?”我有些不解的說道。
“跟你們一樣……”白健幽幽的說道。
我聽了有些不能相信的說,“你說他和我們一樣?難道說人民警察也懂玄學術數?”
白健似乎在電話裡也不想解釋的太清楚,於是他直接告訴我說,“我也不知道他懂不懂什麼玄學術數,可我知道幾乎沒有他破不了的兇殺案!!只要他去過案發現場,不管多難辦、多沒有線索的案子,很快會查出兇手是誰!”
我聽了也暗暗吃驚的說,“這麼厲害!?那你們局裡也算是借到了個寶貝啊,可你把他安排到我那個鬧鬼的房子裡真的合適嗎?”
白健聽了嘿嘿壞笑道,“厲不厲害可不是聽來的,得我自己看看才行。放到你那個房子裡也只是牛刀小試,根本不算什麼。再是我們局裡真沒有可以讓他長住的宿舍,只能在外面給他租房子住,結果這小子卻自己要求想要住個平房!!”
我聽了點點頭說,“你這麼說我放心了,既然是他自己要求往在這樣的小平房裡,那我這個房子正合適。”
掛掉了白健的電話後,我多少還是有些不放心,於是又給袁牧野打了個電話,畢竟現在也算是認識了,如果不把這房子之前出過什麼問題和人家說清楚,總是感覺自己不夠厚道。
於是我在電話接通後,把這房子以前的事情和他簡單的說了一遍,並且告訴他,如果介意的話,我還可以幫他另找別的平房。
沒成想袁牧野卻輕笑道,“沒事兒,又不是這個房子裡死過人,我剛纔已經把房子裡裡外外都看過了,裡面很乾淨,我很喜歡這裡的鬧取靜。”
我一聽這小子還真像白健說的那樣兒,於是我只好乾笑了幾聲說,“你喜歡好,那先這樣吧。”
之後的日子裡,這小子還真住了進去,我曾經問過他用不用把房子的隔斷打開,可他卻說不用了,這樣挺好的。可不知道爲什麼,這小子總是給我一種刻意疏遠的感覺,似乎不想在我們面前過多的展現他自己。
不過能把那處房子租出去到是好事兒一件,這樣我和丁一真的正式升級爲“包租公”了。雖然租給一個人住的房租肯定沒有租給幾人的多,可是現在能有人入住我已經是燒高香了,還要啥自行車啊?!
日子很快來到了月底,這幾天的氣溫有些反常,一會兒陰一會兒晴的……而我們三個也因爲連着經歷了兩個麻煩案子後,全都打不起精神接新的案子了。
雖說次的酬金最後白姐出了,可是給我們的感覺卻總是不那麼的舒服。而且把金主送進監獄這可是我們這一行的大忌,估計在短時間內是接不到什麼生意了。可這也不能怪我們啊?!你說哪有你自己殺了人,還委託別人去找的啊?
後來聽白姐說,陶亮經過了司法鑑定後,證實他在掐死李茉的時候,精神狀態的確是有點問題,因此法院最後判了個7年緩刑5年,剩下的兩年可以根據他的精神狀態申請保外醫。說實話這也是因爲家裡有錢,否則像陶亮的這種情況,沒個十年八年的別想出來!!
今兒早黎叔打電讓我們過去,我還當又有什麼生意了呢!結果去了一看,原來是這老東西閒的快長毛兒了,這才叫我們過去陪陪他的。
他看我一副懶洋洋的滖樣兒,笑着問我說,“聽說你那房子租出去了?!”
我嗯了一聲,然後有氣無力的說,“是租出去了,而且還是租給了一個警察……”
黎叔聽了點點頭說,“警察好啊!警察身的陽氣重,還可以給那個房子裡多增加點人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