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喝酒了,可是因爲今天實在高興,有種劫後餘生又可以賺大錢的感覺,於是我和黎叔一起小酌了幾杯白。三寸人間
回家的時候感覺自己微微有些醉意,可並不嚴重,而且一路還和丁一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天……誰知在我們一起坐電梯樓的時候,我感覺情況有點不對頭!因爲我發現自己開始漸漸聽不清楚丁一說的話了,他的聲音像隔着個玻璃罩子傳過來一樣。
雖然我當時很想叫住丁一,可我很快發現他根本聽不到我在叫他,還自顧自的走在前面準備用鑰匙開門……可在房門打開的一剎那,一在趴在門口等着我們的金寶突然衝我一陣狂吠,這才引起了丁一的警覺,他立刻回頭看向了我。
可接下來的事情我完全不清楚了,因爲我的意識開始漸漸模糊,直到丁一的臉徹底在我眼前消失……之後我跟睡着了一樣什麼都不知道
。
等我再次醒過來時,我看到丁一的臉有一些淤青,我見了心一緊,忙問他出什麼事了?丁一冷眼看向了我,過了半晌才如釋重負的對我說,“你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
我聽了有些茫然的四下一看,頓時心頭一驚,我去!我和丁一怎麼跑到拘留所裡了,還特麼是被拘的那一個?!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發生在我的身呢?我來這裡可都是做爲特別顧問來的呀,那是百分百會得到優待的,怎麼今天也會坐在柵欄裡頭呢?
我又看了看丁一臉的淤青,一種不好的預感慢慢爬心頭,不會是因爲我貪了兩杯酒,所以讓那個傢伙跑出來了吧?於是我一臉忐忑的說,“你臉的傷……不會是我打的吧?”
丁一聽了用手指輕輕碰了碰嘴角的淤青,然後一臉無所謂的說,“那到不是,不過你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
我一聽半信半疑的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臉,結果剛一觸碰感覺一陣的鈍痛,估計應該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了。
“這……這什麼情況?”我有些結巴的說道。
丁一聽後先是嘆了口氣,接着竟然笑了出來說,“你當真什麼都不記得了?”
“這不廢話嗎?記得我還用問你?是不是那個傢伙又出來了?”我有些着急的說。
丁一聽了點了點頭,接着身子向後一仰靠在牆說,“昨天晚剛一到家,那傢伙出來了……然後他非說要出去走走,然後我和他一起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場羣架,再然後我們進來了……”
我聽丁一說了一堆的“然後然後再然後”,反到是更糊塗了,於是連忙追問他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好好的會打羣架呢?隨後丁一把之前發生的荒唐事情和我講了一遍,我了聽以後那可是真真的哭笑不得啊!!
其實我們在走出電梯以後,我已經開始出現問題了,只是丁一一直都沒有發現,直到他打開門準備進家的時候,才被一向敏銳的金寶發現我的氣息不對,於是對着我狂吠不止。
丁一當時立刻一臉警惕的看向了我,結果我卻很是淡然的看着他說,“別緊張,我只是出來活動一下,這些日子實在是把我給憋壞了。”
丁一見我說完後轉身走,也只好無可奈何的跟了來,因爲他實在是害怕現在的“我”再闖出什麼禍事來。之後他跟“我”一起溜達着走出了小區,在這間遇到小區的幾個熟人和“我”打招呼時,“我”都一臉笑意的迴應着,要不是丁一太瞭解我了,根本沒人能看的出來“我”不是我。
“我”一路很是愜意的走走停停,心情好的時候還會吹幾聲口哨……誰知在“我”路過一家酒吧的時候,竟然想也不想走了進去。
那種地方我平時是很少去的,特別是當晚“我”進去的那家“夜色無邊”,更是打死我都不會去的。到不是我真是什麼正人君子,而是那裡面的消費實在太特麼的高了!!
其實像我的收入也能勉強算是是個產階級了,可我卻實在捨不得去這“夜色無邊”裡消費。記得有一次黎叔的一位大客戶請我們去那裡的vip區坐了坐,結果我一看酒單,隨隨便便一瓶進口啤酒要188,紅酒更嚇人,全都是什麼拉斐、柏翠、奧鬆之類的……這要是來這兒消費一晚,那我不得當場吐血身亡啊!
可萬沒想到,在我有生之前竟然也會有機會去這夜色無邊消費一回,而且我不但點了許多的貴酒,竟然還要了兩個陪酒的“服務員”。
我當時聽丁一這麼一說,心裡一陣陣的肉疼……這是什麼性質的事情啊?還好今天我是因爲打羣架進來的,而不是因爲掃黃打非被捎進來的。否則到時白健來撈人的時候,我的臉真不知道該往哪擱了。
可隨後我知道,這打羣架的原因也好不到哪裡去!竟然是和旁邊包房的一個傢伙爲了搶一個姿色佳的“陪酒人員”,這才動的手,而且還是我先動的手……
當時“我”一進去看了這裡一位“非常優秀”的陪酒人員,於是“我”立刻二話不說點了她和另外一個長相好看的姑娘一起爲我服務。
其間“我”還大言不慚的對丁一說,“知道張進寶爲什麼一看到那個吳安妮走不動路了嗎?因爲他根本沒見過什麼是漂亮女人!他成天和屍體打交道能知道個球啊!”
說到這裡,我還左擁右抱了一下才接着說,“看看……看看……這纔是真正的女人呢!!你看看那個吳安妮,長的跟個豆芽菜一樣,胸無四兩肉,也張進寶能被那樣的女人給拿下!最可氣的是,吃了這麼大一個虧,他竟然只親了親嘴,要是我早把她給辦了!”
丁一這時也只能一臉無可奈何的看着“我”瞎折騰,心想着等我的酒勁過了,也可以恢復正常了,可結果還沒等到我酒勁過呢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