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時候我和丁一兩個人一路無話,而我的心裡始終都空落落的。請百度搜索()韓謹的事情一天沒個結果,我的心一直懸在那裡……不不下。
到家以後,我們接到了黎叔電話,他讓我們現在去他那裡一趟,說是有個客戶的事情較棘手……一開始我還以爲又是他的哪個vip呢,畢竟黎叔的大客戶太多了,結果去了一看,卻見一個一身黑衣的女人坐在院。
看那女人衣着樸素,氣質佳,只可惜臉色晦暗,一看知道她最近的心情很差,怕是遇到了什麼過不去的坎了。黎叔見我們來了,起身將我們拉到一旁簡單的說了說情況。
這女人名叫邱萍,她的丈夫樑超是名記者,半年前因爲接到一個採訪任務出差後……失蹤至今。其間邱萍曾在樑超的失蹤地報警,可是當地警方一直都沒有找到什麼用價值的線索。
邱萍和樑超的感情很好,現在丈夫失蹤了這麼長時間,她的心裡多少也明白事情應該不太樂觀,所以現在邱萍唯一的心願是能找回丈夫的遺體,讓家裡的老人心裡多少能好受一些。
後來邱萍的一個朋友知道了她的事情後,建議她過來找我們試試,成與不成也算是個辦法,總好過這麼漫無目的的等下去……有些人失蹤個一年半載也許會有消息,可更多的人將永遠的消失在時間的長河裡,再也不會出現了。
我聽了黎叔說了情況後,眉頭一皺說,“她老公是個記者?這可是個高危行業,當地的警方難道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沒有查到嗎?”
黎叔聽後搖搖頭說,“具體什麼情況她還沒說呢!”
我聽了點點頭,然後走到邱萍的身邊說,“你好,我叫張進寶,很遺憾你的丈夫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不知道當地警方對此事是怎麼說的?”
邱萍這時嘆了一聲道,“警察只查到我老公的確是在半年前曾經到過當地,可從他下了火車之後,再也沒有他的任何消息了。”
我一聽也是,如果一個人失蹤的時候真是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那想要警察在茫茫人海尋找失蹤者的難度的確有點大,而且我能感覺到這個樑超的失蹤可能並不簡單,因爲他的這個職業實在有些過於敏感了。
“你丈夫在失蹤之前都發生了什麼事情?如他爲什麼要出差?或者說他這次出差的採訪任務是什麼?”我問道。
可邱萍聽了卻面露難色的說,“他的工作性質很特殊,所以每次出差都不怎麼和我說有什麼採訪任務,這次也一樣,他只說自己是去一個海湖鎮的地方,其他什麼都沒說了。”
我聽後拿出手機百度了一下,發現這個海湖鎮是鄰省一個非常小的城鎮,這幾年因爲大搞旅遊事業而漸漸出名……對於這個地方的描述除了一個臨湖度假酒店之外,再無其他了。
“你確定樑超最後去的是這個地方嗎?”我有些疑惑的說道。
邱萍很肯定的點點頭說,“錯不了,我當時知道他要去這個地方的時候,還和他提議說,等以後有時間了和他一起去那裡玩玩呢!可他當時卻面無表情的對我說,還是選個別的地方吧。”
我聽了繼續追問邱萍說,“那樑超的單位是怎麼說的?人是出差的時候失蹤的,他們總得有個說法吧?”
結果邱萍聽我這麼問,眼圈一紅說,“快別提他那個單位了,我老公失蹤以後我找到他單位的領導,想問問他具體是去幹嘛了?結果他們給我的答覆卻是,他們也不知道,而且還很明確的告訴我說,樑超這次出差並非是他們單位指派,而是他的個人行爲……”
我一聽這個單位可夠缺德的了,人都已經失蹤了,不幫忙找人也算,竟然首先想到的是怎麼推卸責任,看來這個樑超所在的單位也不是什麼正經的報社啊?!
結果後來我隨便一查,還真不是這麼回事,這個樑超和他所在的報社在省內都是相當有名的,特別是樑超,這幾年來他接連報到了一些社會的不法行爲,有許多次甚至不惜親自混跡其臥底,只爲得到第一手的新聞資料。
像什麼徵婚騙局、非法傳銷活動、非法圈地、以騙錢爲目的的非法集資……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這個樑超這些年真是不知道得罪了多少達官顯貴自己都不知道呢!
隨後我問邱萍,“你們家裡有沒有什麼東西是你丈夫最喜歡或者最在意的?”
邱萍想了想說,“我老公曾經獲得過的一些榮譽獎盃可以嗎?”
我一聽高興的說,“當然可以了!”
這個樑超在工作這麼拼命,想必一定非常在意自己身爲記者所得到的一些榮譽,於是當天晚我們三個人去了邱萍的家裡。
當我走進邱萍的家裡時,發現他們兩口子是普通的工薪階層,別看這個樑超在做新聞採訪的時候多麼的叱詫風雲,但是和他這些年在工作所做出的成績相,他們的這個小家似乎有點太過於寒酸了。
邱萍告訴我們說,自己和樑超是高同學,後來他們一個當了老師,一個當了記者。這些年裡雖然他們的收入一般,可是她卻可以拍着胸脯說,他們絕對對的起自己的良心。
她到現在都記得三年前樑超報道某開發商非法圈地的新聞時,對方在一天晚拿着五百萬的現金敲開了他們家的房門,明白的說只要樑超不參於這次新聞報道,這些錢是他們的了。
可是樑超想也沒想拒絕了,用他自己的話說,做爲一名記者,他有自己的職業操守和底線,絕對不會因爲錢而改變自己的初衷,否則他當初沒有必要選擇記者這個職業了。
從邱萍的口不難看出來,樑超是個非常耿直的人,他對於自己的工作有着近乎苛刻的執着。在如今這個社會,像樑超這樣的人已經不多了,所以我由衷的希望他還能活在這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