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時劉萬全根本沒想去虎跳崖,可是他眼看着自己的手機被猴子給搶跑了又不能不追,因爲那裡面有許多不能被外人知曉的秘密,所以他無論如何都要拿回來。
如果那個時候劉萬全手裡能有點吃的,也許可以將手機從猴子的手裡換回來了,可是一來他身壓根兒沒有食物,二來他當時也被猴子給氣暈了,心想幾隻猴子都敢欺負他?!於是他想都沒想往虎跳崖的方向追了過去。
當劉萬全一路追到虎跳崖的崖邊時,他抄起了地的一截樹枝追打那隻搶自己手機的大猴子。結果他這麼做非但沒能恫嚇住那隻猴子,反倒是激的它隨手將劉萬全的手機扔到了崖下……
劉萬全見了頓時暴怒,他撿起地的石頭狠狠的打向了樹的那個大猴子。也不知是不是人在盛怒之下都容易百發百,他竟一下子打在了那隻猴子的眼睛,立刻疼的它吱哇亂叫起來。
其餘的猴子一看自己老大受了傷,自然也不能善罷甘休,紛紛學着劉萬全的樣子從地撿起石頭丟他……一時間人猴之間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扔石頭大戰。
可很快劉萬全發現自己雙拳難敵四手,對面猴羣的石頭像雨點一樣密集的砸來,而且還越扔個頭越兒大!劉萬全實在抵受不住想轉身逃跑,可在這個時候,一塊碗口大小的石頭突然砸在了他的後腦。
劉萬全頓時感覺眼前一陣的眩暈,身體也不在受大腦的控制,晃晃悠悠的往懸崖邊走去……等到他意識到自己馬要掉下去的時候已經晚了,他的身子瞬間從虎跳崖跌了下去。
而救援人員之所以沒有在懸崖下找到劉萬全的屍體,完全是因爲劉萬全並沒直接掉到懸崖底下,而是掉在了懸崖間的一棵歪脖子柏樹。
因爲當時劉萬全在掉下去的時候幾次磕到了懸崖凸起的石頭,所以當他被那個歪脖子柏樹接住的時候已經重傷不治了。
而趙偉他們一衆人找到懸崖下面的時候,雖然也擡頭往看了幾眼,可因爲角度的問題,再加那顆歪脖子柏樹的樹枝茂密,所以根本看不到面的劉萬全。
當我從劉萬全的殘魂記憶回過神來的時候,手裡還攥着那張珍貴的民國郵票。我擡眼見劉萬全的表弟臉色蒼白,估計是害怕這枚郵票會被我一把給攥壞了。
隨後我把郵票小心翼翼的還給了他說,“好了,這些貴重的物品你可以全部都拿走了,我已經找到我想要找的東西了。”
劉萬全的表弟走後,黎叔忙問我都感覺到什麼了?我聽後如實的將劉萬全的殘魂記憶說給了他聽。
黎叔聽後沉思了良久才幽幽的說,“真沒想到這樣一個人物竟然死的這麼……這麼的不值!!”
我也是一臉感慨的說道,“可不是嘛!之前我還以爲這裡頭有什麼曲折的故事呢?結果卻是被猴子給打死的!”
丁一聽了插話道,“這還不夠曲折嗎?只不過不是故事……而是事故。”
我見譚磊好半天沒吱聲,問他想什麼呢?結果他卻悶悶的說,“我昨天還給一隻大公猴子一個紅蘋果吃呢?也不知道它是不是殺死劉萬全的兇手……”
我聽了追問他,“那猴子的臉有傷嗎?”
譚磊想了想搖頭說,“沒有,臉還挺白的。”
我一聽拍拍他的肩膀說,“那肯定不是那隻搶劉萬全手機的猴子,因爲那隻大公猴的眼角有傷。不過也可能是它的手下,畢竟當時朝劉萬全扔石頭的猴子太多了,所以真的很難說到底是哪一隻扔的石頭正好砸了劉萬全。”
現在我們也知道劉萬全的屍體在什麼地方了,接下來是等到一會兒趙偉過來,把情況和他說明後,明天僱人下到懸崖的間運屍了。可誰知我們等了半天卻沒有等來趙偉,而是等來了另一夥人……
那個時候天已經黑了,我們幾個人還納悶這個趙偉怎麼還不過來的時候,門被人給敲響了。譚磊還以爲是趙偉呢,連忙過去給他開門,結果卻看到門外站着兩個穿着黑色西裝的陌生臉孔。
“你好,請問張進寶先生在嗎?”對方一臉客氣的說道。
譚磊這時一臉懵逼的轉頭看向我,我聽見後從牀站了起來走到門口一看,發現門外這倆人我根本不認識。
“我是張進寶,你們是……?”我一臉疑惑的問道。
其一個男人聽我說自己是張進寶,立刻伸出手來和我握手說,“你好,我是白健的哥們兒,是他讓我們來找你的。”
我一聽頓時猜到了幾分,於是先將他們倆人讓進了屋裡,畢竟這麼站在門口說話也不是回事兒。進屋後對方自我介紹說,“我叫李沐,是調查組的工作人員。白健是我好哥們,他說你也是他的好哥們,所以我冒昧的找門來了。”
我聽了笑着說,“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不用這麼客氣了,你說吧,找我有什麼事情?”
李沐見我挺實在的,一臉正色的對我說,“實不相瞞,我們今天過來是因爲劉萬全的事情,我聽白健說你們也在找他?”
我聽了點點頭說,“對,我們是受他們公司王總的委託來這裡尋找劉萬全的。不過我們並不是什麼救援人員,而是單純的尋找遺體。”
李沐一聽從公包裡拿出了一部已經碎屏的手機放在我們的面前說,“這部手機是警方在虎跳崖下找到的幾部手機之一,經過破解之後發現它是屬於劉萬全的。”
我一看這不正是那隻猴子扔下去的那部手機嘛,於是我點點頭說,“劉萬全正是因爲這部手機纔會墜崖的,他並非是要自殺。”
李沐聽了臉色一變說,“你們能肯定劉萬全已經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