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就是那個小日本的出現,是在視頻畫面和屋裡燈光閃了兩閃後纔出現的,這就說明這個小日本百分百是個鬼了!
可問題是這個日本鬼子手裡拿的刀卻是真實的,一個鬼魂能拿起一把真實存在的刀,那這個日本鬼子得兇到什麼程度了??妥妥的厲鬼啊!
看來想要知道那個房子裡有沒有鬼,我們還得親自去一趟才行。於是我就小聲的問白健,“案發現場我們方不方便去看看啊?”
白健低頭想了想說,“白天不行,晚上沒問題……”
我聽了就對他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孃的!讓小爺大晚上去一個剛剛發生過命案的別墅,這真是打着燈籠進茅房——找“屎”啊!
可我們是誰啊!我們都不是一般人啊!我相信只要提前做好準備,應該是沒什麼太大的危險的。結果我回去和黎叔一說,他卻是老大的不願意。到也不是他害怕去凶宅,而是他覺得給白健幫忙又是白乾活。
我見了就笑着對他說,“黎叔,你可別忘了一開始可是你讓我主動去結交白健的,說什麼朝裡有人好辦事。怎麼了?總不能老是朝里人幫你辦事,你不幫朝里人辦事吧?咱們不是互惠互利嘛!”
黎叔聽了就有些無奈的搖搖頭,然後拿起白健給他的那把武士刀的照片仔細的看了起來。因爲照片是從視頻裡截的圖,所以像素不是很高,只能看清那把武士刀的刀身上有着明顯的大波浪。
“知道這是什麼刀嗎?”我看着刀對黎叔說。
黎叔搖搖頭說,“目前還說不好,不過這刀可是相當的鋒利,幾乎不費什麼勁兒就能將一個成年男人的脖子斬斷,應該是把好刀。”
我一聽就立刻想到視頻裡的“一刀斷頭”,心裡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真不知道這個唐亮到底做了什麼事情,會落得如此的下場??
隨後我在網上搜了不少日本武士刀的圖片,卻都沒有找到和這把刀相像的。當然了,也可能是因爲我們手裡的圖片太過模糊了,如果能看到實物就好了。
正想着呢,白健在微信上對我說,他已經把唐亮的詳細資料傳到了我郵箱裡了,讓我先看看。至於那把刀,因爲唐亮收藏的年頭兒有點長了,所以查起來費點勁兒,希望黎叔能和他們一起雙管齊下,查查這刀的來歷。
這時我手機就傳來了叮的一聲,這是提示我新郵件來了。於是我忙點一看,裡面還真是關於唐亮的詳細資料。上面說唐亮是在10前開始發跡的,在此之前他就是個籍籍無名的傢伙,甚至比普通人混的還不如。
十幾年前的唐亮可以說就是個做啥啥不行的傢伙,也不是他不夠努力,可是接連投資幾個項目最後都賠的精光。父母的積蓄被他敗光了不說,還欠了一屁股的債。他父母因爲受不了這個打擊沒過多久就雙雙過世了,最後連老婆也和他了離婚,帶着孩子回了孃家。
可即便是這樣兒,唐亮卻依然沒有放棄,終於,他的人生在10年前發生了逆轉,事業開始漸漸有了起色,接着又一點兒一點兒的把自己的事業做大做強,成爲如今我市的著名企業家了。
光看這些資料上內容,並沒有發現他和誰有過什麼過節,就連之前的那些老債主,現在也都和唐亮有着生意上的往來,並不存在什麼恩怨。
再加上唐亮是做零售的,也不存在手下工人出現什麼人命事故的情況,總之他的身上是乾乾淨淨,沒有一件人命官司纏身。
這樣看來,問題應該就是出現在那把武士刀上了……最後我們三個人決定晚上的時候去唐亮郊區的別墅裡看看,也許能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呢?
我們在黎叔家吃過晚飯後,就開車來到了唐亮的別墅前,只見別墅大門口貼着警方的警戒線,有種讓人不能靠近的威嚴。不過……我們不一樣,只要我們進去的時候小心點兒,別把警戒線搞斷了就OK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總是感覺這棟別墅透着股陰森的感覺。黎叔下車後更是拿出羅盤察看,可上面的指針卻沒有什麼反應,看來目前來說別墅裡面應該還算是安全的。
隨後我們三個分別拿出了自己身上的手電,往墅裡方向走去……這種時候往往都是丁一打頭陣的,到也不是我和黎叔膽子小,主要是我們沒有他開鎖的技術。
我以前還曾經調侃過丁一呢,說如果等我們老了以後,不幹這一行了,就讓他開一所技校,專門教人如何開鎖。結果丁一聽了,就似笑非笑的說,“開鎖技校?那你可得讓白健趕緊往上爬,到時候讓他給我特批一個執照……”
隨着丁一手下發出“咔嚓”一聲,別墅的大門應聲而開……之前白健曾經叮囑過我,去別墅的時候千萬別破壞了現場。
當時我還沒太在意,覺得都過去一個禮拜了,還能有什麼現場啊?!結果當我們推門走進後一看,發現別墅這幾天壓根兒就沒有人收拾過,之前什麼樣兒現在還什麼樣兒。
那股濃重的血腥味直衝鼻子,頓時讓我有種想吐的感覺。這時丁一摸索到角落裡找到了燈的開關,啪的一聲點亮了客廳裡的燈。
我見了立刻緊張的說,“咱能不能別這麼明目張膽的啊?”
丁一聽了一臉無所謂的說,“怕什麼?離這兒最近的村子開車也要走上15分鐘,這大晚上的就算真有人看到別墅裡的燈光也不敢過來看,畢竟這裡剛剛死過人。”
我一聽也是,立刻就不再擔心這些事兒,轉頭看向了客廳裡……
地上的血跡早已經乾涸了,可依然能看出當時現場的慘烈。唐亮的屍體撅跪在客廳當中一副非常大的油畫前,地上的兩個白圈應該分別是唐亮的身體和頭所在的位置。
因爲唐亮是在活着的時候被人砍斷的脖子,所以最初血跡噴濺的很高,就連離着兩三米遠的油畫上都被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