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無殤應了一句,跳躍着衝了下去,心理期盼道希望那個老婆婆不在家。
無殤輕盈的落在雪屋外的院子裡,遠處紫發女子緊盯着雪屋的門,只要有人從裡面露出來她就有自信能一擊必殺,甚至還能嫁禍給其他人。
“你們在這幹什麼?”一聲低沉的呵斥聲響起,在紫發女子對面月光下一道黑影突然出現。
無殤心中不由得一喜,下意識護在紫發女子身前警視着對方。
“yaya!你怎麼在這!”黑影親暱的叫道。
紫發女子和無殤明顯都是一愣,對方的行動毫無波動而言就像幽靈一般憑空出現。
“你叫誰。”無殤冷漠的說道。
“咦?”冥河一愣看着滿身纏繞着繃帶的青年和一旁妖嬈的紫發女子一愣。
“這是我姐姐,咔哇。”無殤一板一眼認真的說道“我是無殤。”
咔哇陰狠的瞪了一眼無殤,她恨不得堵上他的嘴,什麼時候她能允許他將自己真實的姓名這麼輕易的告訴它人了。
“走!”咔哇隨手一扔,轟的一聲,一團紫煙擋住了冥河的視線,等煙霧散去原地早已失去了那對男女的身影。
“沒事吧!”不知何時葉一凡站在了冥河的身後關切的問道。
“沒事,這點劑量的毒還不至於傷的了我。”冥河自信的說道。“你怎麼出來了!”
看着冥河驚慌失措的樣子葉一凡燦爛的一笑:“沒事。它只是奪走了我的時間,但還沒能力奪走我的所有力量。”
“回去吧。”冥河將背後的披風取下來披在葉一凡身上。
橘色的火焰一簇一簇跳動着,冥河自進屋後就沒有在說話。
“他們應該還會來的。”葉一凡認真肯定的說道。
“你確定是她?”冥河不確定的問。
“紫發,自然捲,如果真的是她那麼爲了剷除我得到yaya全部的力量,她一定會再次出現的。”葉一凡堅定的說道。
“那麼那個人真的是靜夜?”冥河不可思議的問道。
“雖然很像但不一定就是。”葉一凡的語氣有些猶豫。
“可是我看他的外貌挺像的。”冥河回憶着無殤的樣子說道。
“在看看吧,我覺得如果是我的話,即使失去了契約也未必敢讓他肆無忌憚的出現在衆人面前。況且解除契約後yaya的靈魂應該處在受傷的狀態,如果在直接簽訂新的契約很可能會造成某些永久性傷害。”葉一凡分析道。
“你以爲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嗎?”冥河不屑的說道。
“怎麼?”葉一凡一臉無辜的看着冥河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
“不是所有人都會愛惜簽訂契約的另一半,也不是所有契約都跟你想象中的那樣。”冥河白了葉一凡一眼,對於她看事物永遠單純簡單的一面既有些無奈又有些好氣。
“這是處於女人的第六感。他對我來說的確有一種熟悉感,但是我相信yaya不會防備我。”葉一凡回想起那道翠色的光芒,雖然看似一樣但是絕不是yaya的顏色。
“退一萬步講,萬一真的是和那個女人有關的人找到了這裡,怎麼辦!”冥河
焦急的問道。
“放心吧,愛德華不會丟下我一個人面對這冷漠的世界的。他還有不得不刷清的恥辱。”葉一凡自信的看着愛德華說道。
冥河不是第一次看見葉一凡望着愛德華的目光,她的目光中飽含着對他的信任、愛慕、還有其他說不出來的韻味來。作爲一個男人來說被一個女子這樣毫不掩飾的看着是很有面子的一件事,可惜能坦然接受這道目光的人並不是他,也從來沒有可能是他,只是,即便如此他還是想更多的呆在她身邊,不在乎時間、年齡、地點。
“今天這麼晚了,你就別走了,我在多熬一點熱湯,你喝下驅驅寒吧!”葉一凡站起來說道轉身朝廚房走過去。
“好!”冥河爽快的應道。
爲了防止紫發女人咔哇和她身邊的青年無殤再次折返回來,冥河、嘟嚕琪、還陽草不定時的換班換崗的守護在葉一凡這裡。
可是自從那一天之後,他們並沒有出現過。
轉眼就是半年的時間過去了,而從那之後神秘的強襲魔女和她的侍從也消停了一段時間。
葉一凡守在自己的小冰屋內,安靜踏實的過着自己的日子,嘟嚕琪、還陽草他們仍舊不時的往這跑,冥河不定期掃蕩在冰原上,一切如常。
這天,葉一凡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離開了小冰屋,嘟嚕琪並沒有察覺到異樣和葉一凡打過招呼就沉浸在了自己的魔法世界中。
轉角處,一抹不經人察覺的陰笑一閃而逝。
在某個山洞中。
“好吃嗎?喜歡就多吃一點吧!”葉一凡和藹的笑着看着面前露出滿足笑容的無殤會心的笑了。
“一會兒姐姐就回來了。”無殤一口吃掉手中的餅將手上的油摸在一旁的地上胡亂的用袖子抹抹嘴不安的說道。
“放心吧,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你不說我不說她怎麼會知道呢?”葉一凡像哄小孩那樣哄騙道。
“恩。”無殤高興的應道,開心的就像一個孩子。
“你和你姐姐一直在一起生活嗎?”葉一凡開始試探性有目的的問道。
“一直在一起哦,姐姐一直很嚮往高級魔法師的能力,直到錢年開始才突然突發猛進的進步有了突破。”無殤毫無戒備的說道。
“辛苦你們了。”葉一凡嚮往的說道。
“不辛苦哦,只要是姐姐我什麼都喜歡!”無殤高興的說道。
“你受傷了嗎?爲什麼一直纏繞着繃帶?這麼久還沒有好嗎?”葉一凡將注意力轉移到令人不得不在意的繃帶上。
“這個啊,我也不知道有什麼用,只是自從有了它之後姐姐才變成現在這樣小有成就的樣子的,只不過有時它會帶給我一些記憶的片段,我也不確定它是我原本的記憶還是其他人的,時而憂傷時而痛楚。”無殤撓着腦袋說道。
“那是些怎麼樣的記憶呢?”葉一凡仔細的問道。
“是誰允許你放她出來的!”陰冷的聲音在洞穴門口響起。
無殤一哆嗦,機械般轉過頭來撒嬌般嘗試着勸慰道:“姐姐,她就一個老人家怪可憐的。”
“閉嘴!”咔哇嚴厲的說道。
“是。”無殤投給葉一凡一個
自謀多福的眼神後,乖巧的站在咔哇的身後不敢再勸慰了。
“你們的感情真好啊。”葉一凡羨慕的說道。
“我們是事不用你管。”咔哇打斷葉一凡的話說道。
“無殤很乖巧,能得到他是你的福氣。”葉一凡似乎沒有聽到咔哇的話繼續自然自語的說道。
“閉嘴!”咔哇咆哮道。
“你這麼兇一個老人家是不對的。”葉一凡無視了咔哇的咆哮繼續說道。
“無殤,你給我去掌嘴!”咔哇命令道。
“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葉一凡故意念經一般說道。
無殤憋着一個大紅臉站在那是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不要爲難好孩子了,有什麼事你就自己衝我老人家來吧!”葉一凡坦然的坐在石頭上看着咔哇說道。
“你!”咔哇被葉一凡三尺不爛之舌說動了,走上前去揚起手就要打下去。
“等等。”無殤攔住了咔哇,將她擋在了自己身後。
“你幹什麼!”哇咔怒視着無殤說道。
“姐,事情不對勁。”無殤緊鎖着眉頭說道。
“怎麼了?”咔哇顯然是胸大無腦根本沒意識到事情的不自然。
“她一個老人家落到我們手上這麼多天,她的同伴就沒有識破你的僞裝嗎?而且她怎麼能這樣有恃無恐的等着你上前去打她啊,最主要她是個老人家,你這樣做不合適吧?”無殤婉轉的說道。
“去你的!”在聽見無殤最後爲葉一凡的辯解之詞後咔哇的理性算是徹底被淹沒消失了。“契約!”
無殤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紅光,他筆直的朝葉一凡走過去。毫不猶豫的一巴掌朝葉一凡甩了過去。
葉一凡身形一晃消失在原地,轉眼出現在咔哇身邊一手刀將她劈暈過去。
少了咔哇精神契約的約束,無殤緩過神來一把推開葉一凡關切的抱着咔哇,眼神中充滿了敵意。
“放心吧,我只是擊暈了她,我只是想知道你身上那道有點熟悉卻又陌生的氣息哪來的。”葉一凡開門見山的問道。
“三年前,我們遇到了一個紫色捲髮拿着九頭蛇標誌法杖的女人,在她身邊跟着一個不言不語目光帶着的少年,姐姐爲了追求力量和她做了交易,從那之後我們的力量雖然增加了不少,但是逐漸我們的行爲也變得有些古怪了。”無殤眼淚巴巴的說道。
“具體是什麼呢?”葉一凡追問道。
“我的大腦經常不自覺的出現一些不是我記憶的畫面,姐姐的性格雖然以前也比較傲嬌但是現在更加怪異難以揣測了。”無殤認真的說道。
“那你們知道那個女人和少年現在在哪嗎?”葉一凡追問道。
沒有任何能量的波動空間突然開啓一道缺口,一隻握着長劍的手猛然刺過來,貫穿了咔哇和無殤的身體,趕不及救援,猩紅色的血在露在空氣中的一瞬間被蒸發,待葉一凡緩過神來在她面前只留下了兩具森森白骨,兩條鮮活的生命在她眼前轉瞬即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