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清三姐弟,跟在郎力他們的後面,走進了一條街巷裡。這條街巷是水泥路面,很寬、很乾淨。街巷兩旁的房屋都是很規整的三層式的琉璃瓦樓房,還帶車庫的。樓房的牆體、地基什麼的都是很新的,應該是剛建成不久的街巷。
郎力拉着凌寒香進了其中一棟房子裡,帶他們全部進房子裡。許清清和弟弟妹妹跟上去,門牌上寫着河西西林街三巷左棟15號。許清清帶着弟弟妹妹繞到房子後面,房子後面是臨近一條河岸的,種有許多花草和果樹,她們貓着腰爬到後窗下,探頭偷瞄一眼,看到郎力拉着凌寒香進房間,她立即摟着弟弟妹妹的頭躲下來。
“你答應的,先洞房。”郎力把凌寒香推進房間的牀上,關了門轉身過來一邊脫衣服一邊說:“來吧,我的小妞!”
郎力撲上牀,凌寒香猶如驚弓之鳥一般推開了郎二,跳下了牀,瑟瑟的躲到牆邊。郎力惡狠狠的看着她,像狼一樣盯着他的獵物。
“我不會讓你再逃出去了,”郎力咬牙說道,“我已經沒有耐心等你願不願意了,今天你不願意也得願意!”
他走近她,把脫下來的皮帶甩得啪啪響,這一皮帶打下去,凌寒香指不定傷成什麼樣子。
“我,我不是不願意!”在郎力的皮帶落下之前,凌寒香閉着眼睛喊道。
郎力抓住她的頭髮,把她拉到自己眼前:“那你跑下牀是什麼意思?啊?”
他的氣息和猙獰的樣子,讓凌寒香感到害怕極了,她把視線移開,不去看他恐怖嘴臉,卻看到了許清清在窗戶外探出了頭來,她向許清清揮手讓她們走。
“怎麼不說話啦?你是什麼意思?”郎力把她的頭髮抓的更緊,迫使她與他對視。
凌寒香疼得淚水在眼裡打轉:“我是想要有點儀式感……”
“儀式感?什麼儀式感?”
“你總得讓我洗個澡,穿一身嫁衣吧?不然怎麼算是我嫁給你呢?”
“有道理。”郎力猙獰的臉孔立即變成了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甚至還有一絲笑意掛在他的臉上。他給凌寒香整理了一下被他抓亂的頭髮,又在她潔白無瑕的臉上狠狠的嘬了一口,咧嘴一笑說:“等着,我去準備。人生要有儀式感。”
郎力轉身的時候,凌寒香擦了一下臉上他的口水印,可還是覺得不乾淨,又擦了一下,他卻突然的轉回來。凌寒香緊張的收回了手,他冷酷的看着她。
“你喜歡什麼顏色的嫁衣?”他慢慢的靠近她,把她逼到牆邊上,捏住她的小臉,死死的盯着她。
“紅,紅色的……”凌寒香被他抵在牆上,動彈不得。
他又在她的臉上狠狠的嘬一口。他用手指揉搓她的小嘴脣,這個粉得可愛的小嘴脣被他揉搓得顫抖着,他正要在上面蓋章打印時——
“砰砰砰——”他的跟班破門而入。
“老大!不好了……”衝進來的跟班因爲看到他冷酷的眼神而停止了大聲說話,知道自己破壞老大的好事,就轉成低聲下氣說:“河東霸王把你弟弟郎多給打了,他還讓你自己去領人。”
郎力瞪着這名手下狠絕的說:“以後,沒經過我的同意就闖進我的房間,我把你眼珠子扣出來!”
這名跟班小弟低頭哈腰道歉:“是是,老大對不起!我錯了!”
“他們把郎多怎麼樣了?”郎力去拿自己剛纔脫下的衣服來穿上,還有那條皮帶。
“河東霸王把他從摩托車上拽下來的,又被他們暴打了一頓,傷的不輕。”這名跟班低頭說。
“因爲什麼?”郎力坐到沙發上,點起了一根菸抽了起來。他們的手下跟班都知道,他這是在想對策。
“上次郎多拿貨去他的場子裡,被他發現了,起了一點衝突。然後郎多就想滅了他……”這名跟班依舊低頭哈腰的。
“我不是跟你們說過了嗎?不要到他的場子裡去。你們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郎力氣得踹桌子,桌子被他踹得移了位置。
“郎多他氣頭上,不聽我們勸,一心就想把河東霸王滅了。”
“結果沒有把人家給滅了,他自己還差點被人家給滅了。他這是活該,自不量力!”郎力把煙戳在菸灰缸裡滅了,冒起了最後一縷白煙。
郎力走到凌寒香面前,溫和的說:“好好的在家等我,別亂跑出去啊。”他眼裡的警告很冷酷、可怕。
“嗯嗯……”凌寒香點頭。
“好,我們去會會河東霸王,我倒要看看,是他厲害還是我河西拳王厲害?”他們揚長走了出去,門也重新被關上了。
這幫人是彩虹鎮地痞流氓頭的兩大幫派之一,還有一幫就是他們口中所說的河東霸王那幫人。他們開設娛樂場所、賭場、放高利貸,爭搶地盤,什麼黑暗的賺錢事情都做。
凌寒香要是落在這個地痞流氓頭的手裡,會有什麼好下場呢?房間裡只剩下孤獨,無助的凌寒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