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凝素或許不是完美的,但是在某個領域或者某幾個領域,楊凝素確是周圍的人們自覺不自覺狀態下都在下意識地模仿的存在。
在任何情況下你都不能懷疑楊凝素的典雅和精緻,這種典雅和精緻是從骨子裡迸發出來的一種姿態,一種對生活典雅到讓人驚歎的精緻生活態度,這樣的女人,一般情況下都會讓男人減壽。
“蕪道怎麼忽然上北京來了。”楊凝素感受着手心傳遞過來的溫熱,偶然間一陣恍惚,回首過去,牽着小蕪道教他怎麼嗅出香水的品牌和原料好像還是昨天,好像也是昨天,小蕪道拿着冰糖葫蘆哄自己。“想你了,順便解決一些事情。”似乎很滿意葉蕪道把自己放在第一位,楊凝素清瑩的眸子浮起一股子的快樂,繼而微微蹙起秀眉:“北京最近不太平,你是爲了這件事情來的?”作爲央視的當紅主持人,對京城的上層還是很有些接觸的,而一些不入流的公子哥還沒有資格面對楊凝素,能夠面對楊凝素的公子哥多多少少都知道這個氣質和美貌完美無瑕的女人驚人的背景家世,所以在北京這片土地上,楊凝素雖不說風生水起,但是無論是誰都會給這位主持人幾分面子。
“今天我們不談事,只談情。”葉蕪道並沒有回答楊凝素的話,攔了一輛出租車,拉着楊凝素上了車。
位於亞運村的紫玉山莊是即便在寸土寸金的北京也是屬於高檔的住宅區,而住在這裡的人卻需要打出租車,這讓司機在楊凝素報出地址的時候很是有些懷疑地看了兩人一眼。
走進楊凝素的公寓,空間不大,算是比較小的單位,但是佈置得卻很溫馨,也沒有故意附庸風雅地掛上幾副山水字畫什麼的,僅僅是幾盆楊凝素喜歡的花卉,幾個簡單的掛飾,簡約而不簡單,昏黃色的燈光下一股清新的溫暖撲面而來。
打開環繞音響,熟悉的鋼琴聲傳來,葉蕪道看着放在影響上的慕容鱈痕的專輯笑道:“鱈痕的魅力果然無人可擋,就連我的小姨都被俘虜了。”楊凝素坐在沙發上看着自己的男人,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斜靠在沙發上,聲音粘膩嬌媚:“那可是鱈痕在錄音房錄製的原帶,不是燒錄的。”
“張愛玲說女人這一輩子講的是男人,唸的是男人,怨的是男人。然而女人何嘗是上帝賜給男人最大的禮物也是最毒的毒藥,一切的利益糾紛歸根到底,就是因爲女人。戰爭,販毒,殺人,放火,都是女人惹的禍,烽火戲諸侯只爲傾城一笑,天下人罵了千年嘲笑千年,卻不知當時那一笑的風情足夠天地爲之傾倒,天下,在天下人的眼中太重,而在坐擁江山的人眼中,卻太輕,孰重孰輕,誰都沒有資格罵誰嘲笑誰,因爲那樣的行爲恰到好處地顯露出了無知的可悲。”合着悠揚的鋼琴聲,葉蕪道走到楊凝素面前,用手背緩緩地撫過楊凝素的臉頰,迷離的眸子有種奇異的魅力,點到即止的接觸和軟性的金粉式誘惑有着若即若離貴族般的享受與神秘,而對於楊凝素而言,這種誘惑比任何一種的春藥更加有效。
“蕪道不會因爲女人而放棄天下,因爲有資格做蕪道的女人的人,都不會給蕪道這個機會,千年來,江山美人似乎永遠只是單項選擇,而今,我卻相信,我的男人,我的蕪道,是能夠打破這一定律的存在。”楊凝素抓住在自己臉頰遊走的手,人體人體之間的溫暖通過兩隻手爲媒介相互傳遞,在肉慾之前,靈魂昇華。
“小姨,守了三年的空閨。會不會很寂寞。”葉蕪道把臉埋在楊凝素的脖間,汲取着讓人失魂的淡淡體香,聲音也變得有些含糊。
“嗯。”含着羞意,楊凝素點點頭,繼而覺得自己這樣承認了似乎太蕩了,臉頰上浮起兩抹暈紅,緊緊閉上眼睛不敢看人。
“那,有沒有自己用手解決過?”葉蕪道緩緩移動身體,雙手和楊凝素的雙手十指相扣,看着近在咫尺嬌媚動人的小姨,不得不感嘆動情的女人才是最動人的女人,更何況是小姨這樣的尤物,在如今見到女人就喊美女的社會,真正的尤物太少太少,出類拔萃之所以彌足珍貴就是因爲傲立於絕大多數的普通人之上。幸運的是,葉蕪道的魅力足夠高,他看上的尤物沒有幾個能夠幸運地逃脫狼爪。
楊凝素緊緊地閉着眼睛和嘴,拒絕葉蕪道言語上的調戲,卻不反抗葉蕪道在身體上的侵略。
“真的沒有自己用手解決過嗎?”葉蕪道繼續刺激楊凝素,楊凝素的嬌軀微微發顫,無論是從身理上還是心理上對這種侵略的防線都有崩潰的趨勢。
“蕪道,我是你小姨,你不能這麼欺負我。”楊凝素即便是面對全國上億觀衆都依然泰然自若的聲音微微顫抖,從小到大,什麼時候會有人跟她或者說敢跟她說這種已經不能用露骨來形容的話,無奈之下,楊凝素抱着最後的希望拿起小姨的權威來反抗,雖然她知道,這種反抗恐怕只會招惹來更讓人面紅耳赤心跳加速的。
“小姨。”忽然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男人起身,而且聲音很是嚴肅,楊凝素頓時如同從高空掉落下來,一種無法言語的失落讓她睜開眼睛,卻見葉蕪道正皺着眉頭很嚴肅地看着自己。“怎麼了?”楊凝素疑惑地問,聲音裡面有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深閨怨婦的味道。
“你上次來月經是什麼時候?”葉蕪道眨着眼睛問。
小臉煞紅,楊凝素想要逃跑卻被抱的更緊,在葉蕪道不回答就“用刑”的威脅下楊凝素吐出:“兩天前剛過。”這句話之後就閉着眼睛坐起了鴕鳥,自己這個小姨竟然和蕪道這頭小說女人的秘事。這個念頭一直在盤旋的楊凝素心如鹿撞羞意盎然。
無休止的身體上的刺激讓楊凝素心理防線徹底崩潰,狠狠地抱着葉蕪道的脖子,在葉蕪道耳邊呢喃:“蕪道。”
“恩。”喘着粗氣的葉蕪道擁緊楊凝素的身體,空氣都變得曖昧有些催情的效果,葉蕪道感覺自己快要失控了。
“小姨要你,現在就要。”這句話徹底讓男女兩人拋棄了理智,橫抱起楊凝素,葉蕪道走進房間,砰的一聲門被緊緊關上,裡面傳來楊凝素的嬌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