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的燈光,照在雨寒如雪如凝脂般的肌膚上,前面隆起的小腹,也別有一番風韻。雨澤輕輕的爲她的女神擦洗。剛纔的疲憊,被此刻的溫水一浸泡,被雨寒這美好的胴——體一誘惑,居然飛到爪哇國去了。
雨澤一眼桃花的看着雨寒,輕輕的觸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膚,他感到自己的身體某處開始了劇烈的燃燒,小腹不由收緊,他滿臉通紅的對雨寒說:“小女巫,我情不自禁了,快來幫我瀉瀉火。”
雨寒看着他呼吸急促,眼裡燃燒着濃烈的慾望,想到這些日子,她對自己無微不至的體貼和照顧,她情不自禁的就把自己的身體靠了上去,用自己的纖手,套在了他的勃起處……
雨澤貪婪的享受着,雨寒的“手指神功”,他沒有想到,雨寒的“繞指柔”不學而精,居然把他送上了雲端。他的岩漿爆發後,他還意猶未盡,把她一個橫抱撈起,抱起她就走向那個鋪着雪白被單和牀單的大牀,他還想帶着她一起雲雨。
沐浴後的雨寒,一臉溫婉,加上剛纔和雨澤的愛撫,她滿臉緋色,那迷離和充滿愛意的眸光,讓雨澤不由自主就想從她身後,把她結結實實的喂個飽。
他把她小心的放在豪華的大牀上,然後側身抱住她,雨寒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已經從身後灌入她了。
瘋狂的撞擊和貫穿,雨寒被雨澤送上了一個又一個雲端。她的身心完全打開了,如雪的肌膚,此刻粉若雲霞。雨澤從後面抱着她,加強了攻勢……
席夢思深陷了下去,只聽見“嘰嘰嘎嘎”的聲音。
雨寒只感覺自己被雨澤帶進了海潮中,那麼猛烈、又那麼美好,浪潮一股一股席捲而來,又一股一股褪去,緊接着,一浪接着一浪,她被他送進了人間的天堂。
良久,一場大地震才偃旗息鼓,雨澤把雨寒攬進他的臂彎,劇烈的喘息說:“小女巫,你這個妖孽一樣的女人,真讓人銷魂,你的身體,都成了我不竭的動力了。本來想睡我,看見你的身體,就睡意全無,怎麼辦?”
雨寒不由笑道:“你簡直就是一個狼變的,自己一色狼,還耐上我成妖孽了!”
雨澤不由輕輕捉住她的手:“好你個妖孽,難道你不喜歡我‘狼’嗎?剛纔是誰在淺吟低唱,嫵媚入骨的呼喊。小女巫,你什麼時候學會了呼
喊,那聲音真動聽,下次……”
某人眼裡狼光再現,一副貪得無厭的樣子。
雨寒趕快把自己的纖手放在他的眼睛上:“親愛的,消停一會兒吧,以後有的是時日,別太累了!”
某人見自己的女人關心自己,趁機捉住她的手,將她的食指含在自己的嘴裡輕輕吮——吸,然後滿眼寵溺的說:“好,爲夫聽妖孽娘子的吩咐!”
說完,他抱着她,居然就幸福的閉上了眼。
許是今天太累,剛纔又一番生猛的折騰,不一會兒,雨澤就傳來均勻的呼聲。穆雨寒看着她睡着了,輕輕的靠在他懷裡,此刻,她對這具充滿陽剛之氣的身體,無比眷念。
想着早上那浪漫的求婚,想着草原上人羣的熱烈和轟動,想着這一天的美好,穆雨寒簡直覺得自己生活在天堂,她不由把手就輕輕的搭在了這個給她這麼多愛和浪漫的男人身上。
“雨澤,餘生,我也會好好愛你,珍惜你!”穆雨寒在心裡說。
這樣,等酒店的服務員送上來晚餐時,雨澤還在深睡眠中。雨寒乾脆讓他睡,她沒有弄醒他。睡着的雨澤,滿臉幸福,英俊的臉上,有種動人的光芒,雨寒情不自禁的在他的臉頰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這時,腹中的孩子像是爭寵般,在雨寒的腹部動起來,她輕輕撫摸了一下,然後在心裡說:“寶寶,別動,讓爸爸安穩、好好的睡一覺。”
夜,安靜下來了,儘管是新疆最火熱的“吐魯番”,此刻,也在茫茫的夜色中睡着了。雨澤一個翻身,把手搭在雨寒的身體上,他夢語道:“小女巫,吐魯番漂不漂亮,新疆美不美?”
雨寒朦膿中,見他睡着了都好像還在觀光中,就囈語說:“很漂亮,也很美麗!”
雨澤彷彿聽見了,他又嘴角帶着一絲笑意,滿足的睡去。
翌日,當清晨的霞光照射進酒店,雨澤惺忪的睜開睡眼,習慣的一摸身邊,見雨寒不知道去向。他心裡不由一擰緊:“小女巫,去哪裡了呢?”
他急忙一個鯉魚打挺起身,穿好自己的睡衣,走出臥室。只見穆雨寒此刻正趴在窗口,觀望着外邊。一抹霞光照在她身上,簡直美輪美奐。他輕輕的走近她,從後面攔腰把她抱了起來,然後,在她的臉上啄了一下:“大清早的,看什麼
?”
“雨澤,我在想吐魯番是古絲綢之路上的重鎮,是世界上最富有的露天考古博物館之一,從最早的交河故城,到高昌故城、坎爾井、蘇公塔、維吾爾古村落,已發現的文化遺址就有200餘處,是中國、印度、伊斯蘭、希臘羅馬四大文明體系的交匯地。吐魯番還是世界上海拔最低的盆地之一,此刻,能置身這裡,我在感受它的傳奇。
我突然就記起唐代詩人——岑參寫的一首首詩——《走馬川行奉送封大夫出師西征》。”
“哦,詩中怎麼寫,和這裡有什麼關係?”雨澤笑吟吟的問,很多時候,他很喜歡雨寒骨子裡與身俱來的這種文藝味,讓他感到特別清爽有韻味。
“我先念給你聽,然後給你講!”雨寒看着雨澤,眸光閃動。
“好!爲夫洗耳恭聽,老婆大人趕快呈上!”雨澤捏捏她小巧精緻的鼻翼,故作迫不及待、耐人尋味的說。
“君不見走馬川行雪海邊,平沙莽莽黃入天。輪臺九月風夜吼,一川碎石大如鬥,隨風滿地石亂走。匈奴草黃馬正肥,金山西見煙塵飛,漢家大將西出師。將軍金甲夜不脫,半夜軍行戈相撥,風頭如刀面如割。馬毛帶雪汗氣蒸,五花連錢旋作冰,幕中草檄硯水凝。虜騎聞之應膽懾,料知短兵不敢接,車師西門佇獻捷。”穆雨寒一氣呵成。
雨澤不由放下她,給她拍起了掌聲:“小女巫,你什麼時候這麼有才的,我都不知道這首詩的出處。哈,看來咱寶寶將來生下來,就會吟詩寫文了。”
雨寒斜睨了雨澤一眼,然後說:“你就做春秋大夢吧!好,我先告訴你這首詩的意思,走馬川:又名左末河,即今新疆車爾成河。輪臺:在今新疆米泉縣境。軍師:似應爲車師。蘅塘退士本作軍師。車師爲唐安西都護府所在地,今新疆吐魯番縣。金山:即阿爾泰山。漢家:這裡實借漢以指唐。連錢:馬身上的斑紋。詩中抓住有邊地特徵的景物來狀寫環境的艱險,從而襯托士卒們大無畏的英雄氣概。運用了比喻、誇張等藝術手法,寫得驚心動魄,繪聲繪色,熱情奔放,氣勢昂揚。”
“好,明白了!就是寫的當年新疆吐魯番這地方的兵家之爭吧。老婆,不管這些詩歌了,我肚子唱空城計了,好像昨晚沒有吃飯就睡了吧?”雨澤居然在雨寒面前撒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