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累了,兩人相偎相依而睡。
一覺醒來,外邊已是燈火輝煌。穆雨寒看看自己被雨澤撕裂的外衣內衫,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汪雨澤笑笑,把他抱進衛生間,然後把花灑對着她的冰肌玉膚,爲她沖洗。
“你個流氓,現在衣服什麼都被你扯爛了,我呆會兒怎麼走出這個酒店。”穆雨寒嚶嚀的說。
“哈哈,那就在此常住不離開呀!這酒店的感覺真好,要不,我們把這間長包下來,天天住這裡算了。”汪雨澤哈哈大笑說。
“說混話!果真是資產階級剝削壓榨勞動人民的血汗錢不心疼呀?”穆雨寒駁斥。
“哈哈,不喜歡壓榨勞動人民,只喜歡壓你,這一輩子都壓不夠。信不信,我又壓上來。”汪雨澤嬉皮笑臉。
“滾!沒臉沒皮的!”穆雨寒故意推他。
“好啊,竟然敢在浴室謀害親夫,看我怎樣收拾你?”
說完,汪雨澤就欺身而上,把穆雨寒抵在浴室的門後。
手掌從穆雨寒的背心劃過,穆雨寒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已經……
穆雨寒不禁顫慄……
衛浴間的門,被他們頂得“吱吱”作響。
“小女巫,累嗎?”雨澤愛憐的問。
穆雨寒不作聲,只是眯着眼,享受着雨澤帶給他的愛潮。
……
簡直是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不知過了多少時辰,汪雨澤
終於累了。
“小女巫,你簡直掏空我身子了!”汪雨澤寵溺的說。
也許,剛纔愛得太濃烈,穆雨寒把自己貼在了汪雨澤身上。
“不要再離開我了,好嗎?”汪雨澤呢喃着。
“嗯!和你一起,並肩作戰。”穆雨寒此刻的臉,簡直是羞花閉月,惹人愛憐。
汪雨澤把她抱進自己的懷抱,說:“小女巫,我們要個孩子吧,這樣,你可以不再悽惶了。”
穆雨寒聽汪雨澤那樣說,知道他是對自己好,此刻,歡愛剛過,兩人都還在激情的慢慢退卻中享受着彼此的美好。她把自己的玉臂搭在他的胸膛,什麼也沒說。此刻,她只想留住這美好。
溫存過後,雨澤繼續爲雨寒擦拭身子,她的秀髮、她的瑩白肌膚,都被他依次擦了個光,他才用一條潔白的浴巾,包裹住她的身子,珍寶般的把她抱上牀。
然後,雨澤才又把自己梳洗一番。剛纔在歡愛中如狼似虎的雨澤,此刻面色紅潤,眼睛炯炯有神。他看着穆雨寒,露出寵溺的微笑。
“哎,我說汪總,我這樣子怎麼出去見人。你是否打算一輩子把我就這樣留在這家酒店。”穆雨寒看着自己的散亂丟在地上的衣服有點委屈的說。
“小女巫,再靜等10分鐘,10分鐘以後,保證你衣冠楚楚。”汪雨澤用自己的手,握住穆雨寒滑嫩的芊芊玉指安慰說。
“你就給我神吹吧,除非你有魔法。”穆雨寒咕噥道。
“好,小女巫,我什麼時候騙過你,讓我們一起等待,見證奇蹟吧!”
趁等的那會兒功夫,汪雨澤又啄住了穆雨寒的雙脣。
“我說,汪少,你色魔呀,糾纏了一下午,你都還沒有要夠?”穆雨寒被她吻得快要
窒息了,好不容易推開他說道。
“誰叫某人逃離我一個多月,我要找回損失呀!來,乖點,讓爺爺好好親親!”雨澤故意眉飛色舞說。
兩人正在舌吻大戰時,門鈴響了。
雨澤趕忙抽身站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然後,又迴歸成自己冷傲、不太讓人親近的總裁樣。
他走到門上,輕輕打開房門。
服務生遞過一個精美的包裹給他,說:“汪先生,這是香奈兒專賣店剛剛送來的貨,請查收。”
雨澤拿起包裹,給服務生說了聲“謝謝”,就關上了門。
拿着包裹,他嘴角上翹,俊顏上露出一絲微笑。
走到牀邊,他撕開包裹,裡面幾個精緻包裝的盒子一下子落在了牀上。
雨澤拿起最小的盒子,細心拆開,然後在雨寒眼前晃了晃。這是一套黑底鑲金,帶蕾絲花邊的情趣內衣。一看就是做工精良,一般工薪階層承受不起的奢侈品。
雨澤把雨寒身上的被蓋揭開,一把拉開她的浴巾,她渾身赤裸、優美的曲線頓時在他面前一覽無餘。他不禁埋頭親吻了一下,說:“真想不給你穿,就這樣看着你,守着你!”
雨寒趕忙拉起被蓋往自己的身上蓋。
“害羞什麼?你身體哪一處,我還沒有碰過?”汪雨澤滿眼寵溺地說。
他爲雨寒穿上了這套價值不菲的內衣。然後,又把她抱在懷中親暱了一下,才愛不釋手的又爲她穿外套。
這是一套淺綠的香奈兒限量版套裝,穿在雨寒身上,衣服和人簡直是天人合一,美輪美奐。雨寒的氣質、氣場都被這衣裳襯托得恰到好處。
雨澤像欣賞藝術品般的看着一襲新衣的穆雨寒,兩眼發出奕奕的光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