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雨寒走出電梯,發現外邊已經稀里嘩啦下起了雨。同事們許多被老公或者男朋友送來雨傘接走,穆雨寒向她們投去豔羨的目光。
她孤單的打起自己的雨傘,居然習慣的向租住方向的公交車站走去。
這時,一輛冰藍色的蘭博基尼停在了她面前。她一驚,卻看見汪雨澤笑容可掬的從車窗裡探出頭來。
“穆總助,你似乎走錯了方向,你的家應該向右拐那個方向呀!”汪雨澤嬉皮笑臉的說。
穆雨寒撐着傘站在雨中,她沒有想到,汪雨澤會此刻趕到公司來接她。她的心裡泛起一絲安慰和喜悅。
“才下班,你這麼快就趕到這裡了?”穆雨寒捋捋額前的幾絲頭髮說。
“快上車,上來再說!”汪雨澤招招手。
穆雨寒剛拉開後座,汪雨澤就指着自己身邊的副駕說:“小姐,你搞錯了方向,這纔是你的專座。”
穆雨寒只好重新拉開副駕的門,坐了上去。
“如果我不來接你,今晚就又不回家嗎?”汪雨澤邊開車,邊玩味地說。
“這向下班就朝那個方向走,習慣了。”穆雨寒微笑着。
“那住了那麼久別墅了,怎麼還沒有習慣回家的路?”汪雨澤嘴角掛着一絲冷傲的笑容問。
“雨澤,你這是存心擡槓是不是?”雨寒瞅了他一眼。
“我不是擡槓,是有點生氣!氣你老是找不到回家的門。”雨澤板着方向盤,拿眼瞟了下穆雨寒,趁她不注意,在她的耳廓上親吻了一下。
穆雨寒看着雨澤,漲紅臉說:“汪先生,小心呀,這可是在京城的大馬路上。我不想陪你當馬路殺手。”
“放心好了,汪先生的車技好得很。已經10多年駕齡了。我說,這輛車可是你的,你怎麼老是不開它。以前在汪氏你不開,怎麼現在去邵氏,還是不開?喜歡擠公交車呀?這車已經被你冷落的夠嗆。”汪雨澤說。
“我一個打工掙月薪的人,開這麼好一輛車,存心給自己找麻煩。人家一看,就知道這車不是我能買得起的。”
“難道那些開豪車的人,臉上都貼着我買的?”汪雨澤笑着說。
“怎麼這麼早就趕過來接我了?”穆雨寒岔開話題說。
“看見天陰沉沉的,估摸着要下雨,想讓林海來接你,想想還是算了,讓自己親自跑一趟,也算是將功請罪。”
“請什麼罪呀?”穆雨寒明亮的眸子一閃。
“對某人表示誠意呀。以免某人惴惴不安,總以爲她家老公見異思遷。別人一句話,都可以讓她出走一個多月,讓老公費盡心思,滿城尋找。”
“小肚雞腸,繞了半天,原來就想說這個哈。”穆雨寒看着雨澤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說。
“這也算小肚雞腸,那某
人的出走呢?”汪雨澤眉心突然凝結說。
“某人的出走是爲了成全。是犧牲小我,顧安大家。”穆雨寒意味深長的說。
“好了,以後我不需要這樣的成全,這是什麼成全,簡直是懲罰。你知道嗎,這一月裡,我居然瘦了5斤。小女巫,你要負責,這一個月內,把我的肉長起來。不然跟你沒玩!”雨澤的眼裡滿是寵溺。
雨越下越大。
雨澤把車開進車庫,停好後,他牽着穆雨寒纖細滑嫩的手就想衝出去。雨寒掙脫他的手:“有傘呢。”
汪雨澤接過穆雨寒的傘撐開,一手打着傘,一手把她攏在懷裡。十幾步的距離,可到了家裡,雨寒看見自己渾身上下沒有雨跡,而雨澤的後背卻已經溼了一大片。心裡不禁生出一股異樣的溫暖。
她趕緊拉起雨澤向浴室走,說:“趕快洗個熱水澡,以免感冒了。”
雨澤笑意盈人的跟着進了寢室的衛浴間。
一進屋,穆雨寒趕緊把雨澤身上的溼衣服解開,給他脫下,然後用幹帕子把他的身子擦乾,用浴巾把他裹住。然後快速的把水調好。
雨澤享受着穆雨寒給她的溫暖,心裡生出無比的美好。
穆雨寒看他含笑愣愣的看着自己,趕緊把他推向浴缸。
雨澤臥在暖融融的水裡,水汽瀰漫,看着雨寒充滿愛意的注視着自己。渾身突然如岩漿爆發般。
穆雨寒從他的眼神裡讀出了慾望和愛意。
雨澤向她招招手:“雨寒,脫了,我們一起洗,我此刻,很——想——你——的——身體——體。”
雨澤加重語氣把後面的幾個字拖長音調說。
沒有什麼比這個語調還蠱惑人心了。雨寒想到他爲了呵護自己,把自己淋得像只落湯雞,其實,只要他把雨傘向自己的方向傾斜一點點,也不會淋溼得那樣。她心有感懷的解開自己的鈕釦,脫下外衣,拉開套裙的拉鍊,身上剩下的就是雨澤昨天爲她買的那套情趣內衣了。
雨澤看着他撩撥人的身材和那火辣辣的情趣內衣,簡直是美體和藝術的結合,站在那裡,不是模特勝過模特的火辣身材,點燃了汪雨澤的火山一樣的慾望。
他禁不住從浴缸裡站起來,然後跨了出來,一身水意的把穆雨寒攬進懷中。然後,他用自己的嘴,推高她的胸衣,火一樣的脣,就那樣貼了上去……
此刻,兩人不言不語……交織着一曲人間最美的旋律。
水汽瀰漫的浴室,此刻猶如一幅人間完美的畫卷。
終於累了。雨澤喘着氣把雨寒抱進浴缸裡。
兩具完美的身體躺在浴缸裡,也像一副人間幸福的圖畫。
“小女巫,在你身上總是索要不夠。”雨澤吻住雨寒的耳垂說。
“和別的女子也這樣吧?
汪大少!”雨寒沉浸在剛纔的美好中,卻趁機打擊雨澤。
“噓!不許胡說,再說,我要把你壓在水下,讓你在水裡承受歡樂。”雨澤把雨寒緊緊的摟緊懷裡,生怕他一鬆手,這個充滿靈氣的仙子的會飛走般。
“雨寒,再過幾天,我去香港辦事,順便帶你去迪士尼樂園,好嗎?”雨澤柔情深重的問。
“怎麼想起要帶我去迪士尼?”雨寒輕輕颳着汪雨澤的臉際說。
“那天,歐陽冰焰回來,爲了減少她的痛苦,我和秦遠帶她去了遊樂場,看見她玩得開心的摸樣,我就想,你從小和我們生活的環境不一樣,那些遊樂場的玩的,你基本沒有玩過,所以,當時就想,哪天一定帶你去香港迪士尼,讓你玩個夠,找會你遺失的童年。”汪雨澤深情地書。
“歐陽冰焰,她現在好嗎?雨澤,其實,我一直覺得有點愧疚。就像你母親說的,你和她是天造地設的,我感覺自己就像橫插在你們中間,把你們阻隔了。其實,那天,伯母來找我,讓我對你放手,我心裡雖然難過,但還沒有想到離開你。可是,當我去搭公交車,準備上班時,買了份當天的報紙,卻看見你抱着一個玫瑰一樣綻放的女人,眼裡充滿焦灼的神情。不知道怎麼的,我當時就暈眩了過去。後來,不知道怎樣被人送到了醫院,從醫院醒來後,想着你們那副絕配的畫面,我才決定出走,好成全你們。”
“小女巫,不要那樣天真和傻氣。怎麼連問都不問我一下,就自己擅自做決定。其實,那天抱着歐陽冰焰,是因爲他當時坐遨遊太空時,被旋暈了。而我自己內心對她的癡情也有份愧疚,所以,當時就什麼也不管不顧的抱起她向醫院飛奔。哪知道被娛記盯上了,居然上了當天報紙的頭條。這些,我都是事後才聽林海說的。可惜當時,我爲了減少愧疚,就送歐陽冰焰去杭州,臨走前,我給你電話,王媽說你把電話忘記在了餐桌上。我只好託她轉告你,我去杭州了。在杭州那幾天,我人在曹營心在漢,天天給你電話,可是除了響聲,就是沒人接聽。我以爲你在和我賭氣,就想,等我回京時,好好補償你,將功請罪。可是,回到家,卻不見你的蹤影,我當時那個難受,簡直無語言說。小女巫,以後不要用離開懲罰我,你可以採取別的方式。知道嗎?”雨澤重重的在雨寒的眉心吻了一下。
雨寒被雨澤的深情感動了,她用雙手環住他的胳膊,在他的脣上,送去了自己的芳澤。
兩人緊緊擁吻,恨不得把對方融進自己的骨子裡。
一場誤解,就這樣在脣齒相交的熱吻中釋去,從此,他倆知道,自己都是對方的唯一。可是,兩人不知道,一場更大的災難性考驗即將來臨。因爲,在一個偏僻的小山村裡,躲藏了快一年的——汪雨澤的秘書——露露在猥瑣的情人兼表哥的家裡即將臨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