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又在忙碌充實中度過,下班時,邵逸夫走到穆雨寒的格子間,幾乎習慣的喊了聲:“小穆,下班了!”
穆雨寒剛好把電腦關閉,她提起自己的包,就說:“走吧,邵總!”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到電梯口。
邵逸夫上前按了1樓。電梯緩緩下行,由於是下班高峰,每一層幾乎有人乘坐,所以,很慢。
穆雨寒不由看看邵逸夫,說:“邵總,你有總裁專用電梯,怎麼天天耗時在這裡乘坐呀?”
“呵呵,每天在這擁擠中感受一下人氣。出發有急事,我一般不坐專用電梯。”邵逸夫回答。
電梯終於下來了,人們在電梯裡看見是總裁,都都紛紛往後退了退,邵逸夫禮貌的給大家探探身,算是問候。然後,自然的和大家站在了一起。
一電梯的人,因爲有邵逸夫在,都只是微笑,而沒有雜音。
到了一樓,人們紛紛走出電梯,穆雨寒也跟着走了出來。
邵逸夫走上前問:“你怎麼回家?還回以前那個地方住嗎?”
穆雨寒剛要回答,就瞥見了站在公司大門口的汪雨澤臉一笑意的望着自己。她急忙對邵逸夫說:“邵總,雨澤來接我了!”
邵逸夫望望飛鳥一樣撲向王雨澤的穆雨寒,眼光裡有絲複雜的悵然。這麼久以來,他都習慣了穆雨寒坐他的順風車。
汪雨澤走上前,擁着穆雨寒在衆人羨慕的眼光中坐進了他們那輛冰藍色的蘭博基尼。
車上,汪雨澤邊開車邊說:“小女巫,我這個司機還合格吧?”
穆雨寒笑着說:“太合格了!只是某人作爲總裁,提前下班,有點不守公司紀律吧?”
“好你個小女巫,得了便宜還賣乖?”汪雨澤嘴角帶着一絲孤傲的笑說。
“汪總裁,其實,我可以坐公交回家的,以後就不麻煩你老人家了吧!”穆雨寒把頭靠在汪雨澤肩膀上說。
“哦,我老了嗎?小女巫,我怎麼覺得我一直朝氣蓬勃呢?”雨澤很滿意此刻雨寒小鳥依人的模樣。他從方向盤抽出一隻手,寵溺的摸摸雨寒的臉頰說:“累了一天,就好好靠在我肩上,閉目養會神,一會兒咱們就到家了。”
穆雨寒聽到這句體貼的話語,幸福的把頭仰在了副駕上,她可不想把頭靠在某人肩上,萬一某人獸性大發,她不成了罪魁禍首。
車,一路暢通,居然很快的就回到別墅。王媽見雨澤和雨寒恩恩愛愛的摸樣走進家裡,心裡有說不出的高興。
“哎,這對怨偶,好起來時讓人驚魂,不好起來,讓人丟魂!”想起前些日子雨澤失魂落魄的樣子,又想起雨寒身上曾經被雨澤折磨的淤青烏紫,王媽不由在心裡腹誹。
剛上樓,汪雨澤瞧見王媽的身影不見,就一把抱起雨寒向樓上自己的房間走去。
雨寒掙扎着要下來,雨澤說:“別動,不然我會有更勁爆的行動。”
穆雨寒不知道,他的這個總裁大少又是在玩哪出。反正,自從這次從邵氏找回自己,雨澤簡直就像珍寶般把自己呵護着。
汪雨澤抱着雨寒扭開了門,然後把她放在牀上,雨寒剛要起身,就被雨澤吻了上來:“小女巫,在車上,我就火山爆發了。來,讓爺親親!”
雨寒還沒有反應過來,雨澤濃烈的吻已經鋪天蓋地而至。眉心、臉頰、鼻翼、芳脣、鎖骨、……全身上下,被吻了個遍。
穆雨寒清澈的目光,被汪雨澤吻得一眼水意。她的身體被他慢慢點燃,渾身炙熱起來。
她緊緊的抱着他的腰際,任憑他攻城略地。
……
一場鋪天蓋地的暴風雨終於停息了下來,兩人都早已渾身溼
透。雨澤抱起雨寒,幸福地說:“小女巫,只有你才能讓我這麼快樂。”
他把她抱進浴室,用花灑淋浴着她美好讓人遐想聯翩的胴體。
爲她洗完全身,他把她渾身擦乾,用浴巾包裹住她散發着誘人體香的玉體。把她放進溫暖的被窩。此刻寢室裡空調溫度適宜,滿室生春。雨寒睡在牀頭,居然瞟見了一束剛剛怒放的香水百合。她知道,這又是雨澤爲她準備的驚喜,不由的幸福的眯着眼睛,享受着這一切的靜好。
雨澤從浴室出來,看見雨寒睡美人般的容顏,他揭開被子,把自己的身子放了進去,然後把雨寒攬入懷中:“小女巫,幸福嗎?”
“嗯!”雨寒眯着眼,溢出幸福的笑容。
“嗯,是幸福嗎?”雨澤撥弄着她的眉心說。
“雨澤,我幸福!”雨寒發自內心的說。
“下週星期三,我們去香港,我讓你找回一個幸福的童年。”雨澤吻上她的眉心說。
“怎麼好好的,要去香港呀?”雨寒問。
“傻瓜,不是說了要帶你去迪士尼嗎?”雨澤緊緊的攔住她說。
這一刻,穆雨寒被汪雨澤的寵溺點燃,她蜷縮在他的懷裡,感受着他給他的美好和幸福。
翌日,穆雨寒神清氣爽的走進辦公室。她開始把近日需要處理的文件按輕重緩急整理好。然後,她準備向邵逸夫告假。
她輕輕走到邵逸夫辦公室門口,見他正在埋頭處理公文。她輕輕的扣了扣門。邵逸夫擡起頭,見是穆雨寒站在自己的門口,就向她招招手,示意她可以進去。
穆雨寒剛站在邵逸夫辦公桌前,他就擡起頭,手中轉動着自己簽字的“派克”鋼筆,用考究的目光看着穆雨寒,彷彿要在她的臉上看出一朵花般。
穆雨寒清麗如百合的臉,露出一絲纖塵不染的微笑,邵逸夫的眼神頓時被點亮起來。“有事情嗎?”他趕忙用詢問掩蓋自己的心神慌亂。
“邵總,我下週三至週五請假,你有事情請提前給我安排吧。”
“哦,有什麼事情?需要3天假期。”
“我和汪雨澤去香港。”
聽到這幾個字,邵逸夫彷彿被重擊。他定了定自己的慌神,“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但是,他馬上擡頭看看穆雨寒,說:“今晚去我家吃飯吧。我母親已經答應收你爲乾女兒了。叫你晚上去我家一趟。”
穆雨寒想了下,就點頭答應了。她走出邵逸夫的辦公室,就給汪雨澤電話:“雨澤,我今晚晚點回家,下班時不用來接我哈,我到時自己回來。”
“嗯!別太晚了,有事情就給我電話。”
汪雨澤放下電話,心想:“小女巫,要去哪裡呢?罷了,還是不要過於追問,讓她有自己的空間。”想到這裡,汪雨澤露出一絲微笑,又想到自己已經很久沒有歸家了,索性今晚自己也回家看看爺爺和父母吧。儘管因爲穆雨寒,自己和母親有分歧,但是,母親也是好意,這一點,汪雨澤還是清楚的。
下班時,穆雨寒和邵逸夫一起,準備到邵家去。想到自己第一次登門邵家,總得準備份見面禮吧。她坐在後座上,笑着問:“邵總,伯母平常都喜歡什麼呀?我總得給她老人家備份見面禮吧。”
“你去了,就是她的見面禮。”邵逸夫心情極好的說。
穆雨寒不好再說什麼。
車到了鬧市區,穆雨寒從車窗裡看見一家精品水果店,她就讓邵逸夫停一下車,自己下去買了一隻包裝精美的水果籃,又在花店買了一束康乃馨。
邵逸夫看見穆雨寒兩手不空的走過來,笑意盈然的說:“還是女兒好!”
穆雨寒重新坐進車裡,她這時才
發現,邵逸夫的家居然和她以前租住的地方在相反的方向。那麼以前每天搭乘邵總的順風車,就不是“碰巧順道了。”看着前面專心致志開車的英俊總裁,她的心不禁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微微震盪。
邵逸夫默默的開着車,不時的從反光鏡裡看穆雨寒瞬間的表情。每次都要音樂陪伴的他,今天居然忘記了開播放器。
反光鏡裡,穆雨寒目光如水,一臉清麗,那彈指欲破的肌膚堪比她手中帶着露珠的花朵。真是人比花美。
邵逸夫,手握着方向盤,心卻波瀾起伏。
車到了邵家。
這是一座在市區的豪宅,站在這裡,幾乎就可以看見故宮。
傭人看見邵逸夫的車開回來,趕忙上前開門。還嚷嚷說:“少爺,老爺和夫人已經在客廳等候你們了。”
穆雨寒從車裡走出來,發現這個院落居然亭臺樓榭,像公園一樣美麗。他和邵逸夫並肩走向客廳,引來幾個下人回頭張望。
進了客廳,古樸的擺設,清一色的紅木傢俱,邵老夫人和邵老爺分別坐在一把做工精美的黃楊木製的雕花太師椅上,一種逼人的富貴氣息撲面而來,讓見過不少市面的穆雨寒也微微徵了怔。
邵老夫人看見穆雨寒手捧嬌嫩欲滴的康乃馨和水果籃進門,趕忙起身迎接:“丫頭,來了就好,怎麼這麼見外,還給我帶東西了?”
穆雨寒看見依舊和藹可親的邵母,問了聲好,便在傭人的引座下,在一張雕花的紅木椅上坐下。
她環視這個客廳,古樸又不失高雅,那些古玩和瓷器,彰顯着主人的身份和尊貴。
傭人爲雨寒端上了茶。邵老爺只看了一眼穆雨寒,就對邵老夫人點點頭。
邵逸夫見父母的眉眼裡都飛出笑意,他知道,雙親和自己一樣,都喜歡上了這個看似不食人間煙火的清麗女子。他有意營造出輕鬆歡愉的氣氛,就對穆雨寒說:“小穆,快叫乾爹、乾媽呀!從此後,不要叫我邵總了,應該叫我逸夫哥了。”
穆雨寒聽了邵逸夫的話,笑着頷首,然後百靈鳥般對着邵老夫人欠欠身,喊了聲:“乾媽”,又轉向邵老爺子,喊了聲:“乾爹。”
兩位老人都高興的答應了,邵老夫人當即把自己手上佩戴的翡翠玉鐲從手腕上取了下來,高興的要給穆雨寒套在手腕上。
看着那質地上好的翡翠玉鐲,穆雨寒只瞟一眼,就覺得價值不菲,她哪敢受這樣的大禮,直襬手說:“不要,不要!這禮物太貴重了,雨寒實在不能收。”
邵老夫人卻慈祥的一笑說:“今天進了我們家的門,往後就是一家人了,你不是我的乾女兒嗎?怎麼,做孃的送自己女兒一件禮物,都不行嗎?快拿上,如果不拿,就說明你沒有真心真意認我這個娘,也不想做我們邵家的乾女兒。”
邵老夫人的一席話,說得雨寒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她只好把求助的眼光投向邵逸夫。此刻,邵逸夫正微笑的看着她。
“雨寒,你就拿着吧!我媽誠心給你,她又沒有女兒,你今後多孝敬她就可以了。”邵逸夫笑着說。
雨寒見邵逸夫也這樣說,她只好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裡。邵老夫人趁她愣神之際,就拉起她的手,把這個價值不菲的翡翠玉鐲套在了她的皓腕上。
“哈,你看,不大不小,剛好合適,看來你前生就註定投到我們家做女兒,實不相瞞,這是逸夫奶奶傳給我的。”邵老夫人樂呵呵的說。
穆雨寒聽見老夫人這樣說,更是吃了一驚,心想:“這是邵家傳給媳婦的東西,怎麼逸夫的媽媽給了自己呢?”她急忙從手上褪,希望能褪下來,可是,任憑她怎樣褪,鐲子戴在她的手上,怎麼也不褪不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