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 親事2

139親事(2)

時間過了不是許久,童瑤卻得到了來自一姨娘的密切關注,平日裡,通府裡頭她哪裡得過府裡姨娘的關心?

莫名其妙的,童瑤卻得了來自林姨娘的關心。

衆所周知,林姨娘正是童嫣的生母,上次在童老夫人的堂內卻是發生了那般的事情,童夫人在童老爺說話之際不斷提到了她岳陽侯府的事情。

童嫣的親事原本成不成卻是說不定了,這般被童夫人一說,豈非是叫童嫣記恨?

秦妤拿着掌心裡頭的那些方纔出鍋,此刻還冒着些許熱氣的點心,心裡頭還有幾分不快。

“這些,拿去餵了府裡頭的野貓去。”

紅苕看着噴香的點心,心裡頭還有些不捨,卻被秦妤下一句話堵了回去,“都是那些姨娘送來的,小姐可是能放的下心用?”

一句話,心下略微思稱,紅苕再也不敢盯着那盤子瞧着秀色可餐的點心流口水。

“姐姐,妹妹可是好生羨慕。”

便是半路之中遇上了童嫣,童瑤心裡頭也是有種說不出的怪異之感,面對那幾句毫無真意的話,童瑤也只是當做聽了罷了。

對方臉上那掩飾不住的酸意,秦妤卻是瞧得一清二楚,心裡旋即便也對此人帶入了幾分堤防之心來。

時間漸過,岳陽候夫人終是帶了人,親自來了童府。

自然了,童夫人原本說着想要將此事給壓下,卻抵不住岳陽候夫人當真說到做道。

大駕光臨的那日,童府可謂蓬蓽生輝。

岳陽侯夫人倒是也是極爲****,她未曾與童夫人辯解,並非是第一次到了童府了,旋即進了府邸之後,便帶着人直奔了童老夫人的屋子去。

童夫人自是咬碎了一口銀牙。

岳陽侯夫人卻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在堂內與童老夫人說着話,和風細雨,倒是放低了兩分姿態來,顯得很是親和。

童老夫人也受寵若驚。旋即也恭敬的與侯夫人說話寒暄。

未曾有人預料到如此,岳陽候夫人辦事卻是真真切切的利索了,童老夫人說出的所有擔憂之事,岳陽候夫人卻是一口應下。像是原本便不存在所謂的顧慮一說。

童夫人在一側坐着,聽着,心裡卻是越發的不是滋味來。

若是叫他人知曉,童府的嫡長女嫁了侯府,可不是叫人豔羨?她可是萬萬不想因着童瑤的此殊榮。若是她的女兒童芮嫁去,那才當真是極好的。

自然是將童芮也給叫來了童老夫人的堂內,好生一番誇讚,只是岳陽候夫人面上點頭笑着應是,嘴裡卻是不作她話,只是道:“你家的嫡長女我瞧着是極好的。”

童芮恨得眼睛都冒出了幾分血絲來,掌心被指甲尖銳的刺出幾道淺淺的痕跡來。

岳陽候夫人拿了八字來合,這樣一來,童瑤直至此刻,方纔恍若未知般的曉得了。那些話,都並非是在說笑!

秦妤還笑道:“小姐可是迷糊了?”

岳陽候夫人身處高位,哪裡是會信口開河之人?

既然說了話,那便是有了根據的,哪裡會亂說?

即便不是已定下來,如此這般,那也是經過一番思量的,前段日子童瑤行笄禮的時候那些話,秦妤相信,卻也並非是信口開河的。

童瑤旋即被召喚到了童老夫人的院子。自然是一番相問和相看。

童夫人上上下下瞧着,心裡頭卻是止不住的泛酸,看着童瑤可謂是哪哪都是不順眼的。

她可是萬分不願叫了童瑤日後壓了童芮一頭兒的。

岳陽候夫人見了童瑤,卻像是見了親女兒一般的。拉了對方的手在跟前,旋即將自個的貼身手鐲給套了上去,童瑤擺手連說不成,岳陽候夫人橫眉冷對,童瑤便軟了態度,旋即收下來。

童瑤面色有些無奈。卻還是笑意滿滿的,心裡此刻,不論如何,也只能還是用驚魂未定來說了。

一擡頭,便瞧見岳陽候夫人滿臉的笑容,抿着脣,和童老夫人笑着說着話兒。

登時,不知怎麼,心下赫然便生出一股子感激之情來。

秦妤卻是想着,岳陽候夫人這般做是否有什麼別的用意。

岳陽候夫人哪裡是個會意氣用事之人?

岳陽候府家大業大,哪裡是岳陽候夫人一句滿意,便是能娶了童瑤的?

再者,實則秦妤也十分好奇的一件事。

那便是,上一世童芮得了童瑤手裡的東西之後,是如何說服了,或者說,得了岳陽候夫人的心意而嫁去了侯府的?

童夫人想來想去,心裡還是不舒服的緊了,不知怎的,腦子裡便生出了一個餿主意。

岳陽候夫人在府邸上呆了差不多有一日,晚膳時候,童老夫人千留萬留要岳陽候夫人在童府用膳,只是岳陽候夫人卻是笑着婉拒了。

擡頭側臉,朝着外頭的院子裡瞧了幾眼之後,便道:“天色漸晚,府邸還是有很多事物微未曾處置,還是不要久留。”也不曾與童老夫人客道,便道:“若是當真得了空兒閒兒,必定會帶着府上的人來岳陽城玩耍。”

言盡於此,童老夫人倒也是不好再久留對方了。

旋即吩咐了下人小廝,自個也叫了府裡的幾位小姐和夫人一同去送客。

到了院兒外,府門口,岳陽候夫人與幾位小姐和夫人還有老夫人告別之後,便特意對了童瑤笑了笑,點點頭,上前拉着對方的手拍了拍,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登時惹得一衆的下人好生豔羨。

不到第二日,府內得了流言便瘋傳開來。

這次,童夫人便是有心想要壓住,也是壓不住了。

心裡自然是恨極了。

當下便叫了屋子裡頭的下人,給在國子監的童賀去了一封書信來。

卻說前幾日姚家用書信還有流言威脅童府的事情,童老爺也不是個傻得,現如下的情形,便是是個聰慧的人,便不會去觸黴頭了。

姚府的威脅,還有流言,那威力可是有幾何?若是童老爺被朝中的那些個流言還有那羣集團勢力威脅,官途堪憂,或者說,連自身都是難保,那才真真是叫她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