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的蒼梧!
言師咬着牙想到,他一定是知道有人來了故意把他們留給我的!
“你沒聽到鬆井大人在問你話嗎?你這個該死的支那人!”卻見一個下忍服飾的忍者漸漸的從牆角浮現了出來,一臉惡狠狠的看着言師。
見有人打斷了自己想問題。
言師嘴角輕輕的一抽,眉心傳來了一股清涼,言師只覺的自己的頭腦好像突然清醒了不少,但是神情卻更加的冷漠了起來。
一雙眼神如同利劍一般刺在了那個下忍的臉上,那副惡狠狠的樣子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無限的恐懼漸漸的爬上了他的臉,在言師強大的精神壓力下,他什麼在言師的眼睛裡看到了他自己慘死的樣子,心驚之下一屁股做在了地上,卻是怎麼爬也爬不起來。
看着那個下忍懦弱的樣子,言師臉上閃過一絲的不屑,眼睛掃了一眼臉上已經出現了一絲慍怒的鬆井濤,喉嚨裡運動了一下。
呸!
一口濃的發綠的濃痰在言師先天真氣的灌注下如同一顆子彈一般帶着一絲氣鳴聲朝着鬆井濤的臉射了過去。
鬆井濤的臉瞬間就變了幾個顏色,毫無疑問如果這口痰吐實了,就是幾釐米的石板也是照穿,更何況鬆井濤這幅比起普通人還有差上幾分的身板。
鬆井濤忙舉起手中的青銅鏡,青銅鏡閃過一絲符文,一道肉眼可見的灰色光芒出現在鬆井濤的身上,巴掌大的青銅鏡發出一道拳頭般大小的灰色的光芒如同激光一般射在了牆角那名受了言師精神力壓迫的下忍身上。
啤!
那口濃痰的如同膠水一般戶在了鬆井濤的臉上,那口痰的量幾乎覆蓋了他整張臉。
於此同時那名下忍的頭顱如同一被一個重錘砸過一般,咵的一聲,變的稀碎,兩顆眼珠被彈出老遠,黃的白的流滿了一地。
傷害轉移!
言師的精神力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那口含着自己先天真氣的痰在擊在了鬆井濤身上的那層灰色的光芒上時,先天真氣與本身的勁力瞬間消失不見,忽的轉移到了那名牆角的下忍身上!
媽的!
如果有足夠多的人這傢伙豈不是無敵了!
言師看着鬆井濤,猙獰的臉上漸漸又出現了一絲凝重。
看也不看那名暴斃的下忍,鬆井濤氣急敗壞的用寬大的袖口蹭着自己的臉,看着蹭下來的那層黏黏的,黃綠色的膠狀物體,鬆井濤的臉色在一瞬間變了幾種顏色,最終定在了黑色,鬆井濤咬着牙狠狠的瞪着言師,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說不定言師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八嘎!”
怒急的鬆井濤大罵一聲,一雙眼睛幾乎跟噴出了火。
“給臉不要臉的支那人!給我殺了他!”
卻見鬆井濤話音一落,十幾道黑影從屋子裡的四面八方朝着言師衝了過來,十幾道強大的殺氣聚集在一起在言師的房間翻涌着。
叭!
懸在房頂的吊燈不堪重負,在十幾名黑影的強大的殺氣下明暗的晃了一晃,終於不堪重負的爆出了幾絲火花。
眼前猛的一黑,言師只覺的自己的壓力忽的一重,十幾人的強大殺氣幾乎壓得言師穿不過氣來。
丹田裡提起一絲先天真元,悶哼一聲,隨手在身邊抄起一樣圓柱體的東西,入手頗有重感。
一眼望去,卻是見屋內銀光閃現,微亮的月光的照射下,從那些刀光中折射在自己的眼中倒頗有幾分涼意。
喘氣的功夫,卻見一把刀已經挨着自己的腦袋劈了過來,言師心頭一驚,隨手將手中之物注入先天真氣,猛地就朝着這個離自己最近的傢伙砸了過去。
感覺着對方好像砍開了什麼東西,只覺手中之物似乎輕了一些,那名黑影悶哼一聲,被砸的飛出去老遠。
憑着強化的五識,渾厚了不知多少的先天真氣,言師在刀光中穿梭這,身上不知捱了多少刀,入肉最深的還不過一釐米,雖然渾身的鮮血彷彿將言師變作一個血人,但言師卻傷的不重,不時的砸飛幾個倒黴蛋,只覺自己手中的‘武器’似乎越來越輕,言師忽的一愣,無視一個黑影一刀砍在他的背上,帶走了一小片本就不多的布料。
啪!
言師給了自己一個嘴巴!
媽的我怎麼那麼笨!
雙眼緊閉,眉心銀丹處釋放出大量精純的精神力,瞬間佈滿了整間屋子,只覺自己眼前似乎一亮,整個屋子的景色瞬間的印在了自己的腦子裡,卻見十三四名衣着不同的忍者提着長刀在屋企裡亂串着,時不時的向自己砍上一刀,不過不是被自己躲了過去,就是根本看不開自己那層厚皮。
這些功力不過後天極致,最高不過先天初期的忍者們卻又能給自己帶來什麼困擾。
卻見鬆井濤一臉賤笑的看着自己的方向,一個氣息很隱秘的人站在他的身旁,卻是一個身穿黑色忍者服的人,感覺那人體內的能量至少達到了先天后期,言師一驚。
發現自己肉眼卻是發現不了那名忍者。
隱身術!
不過類似自己的精神力能發現隱身術!
不過當言師看清了自己手裡的武器到底是什麼時,言師有點愕然了。
卻發現自己拿了半天砸了半天的武器居然是半具忍者的屍體,可不就是被言師一拳打爛了腦袋的那位,如今的他身體被人斬去了大半,早已身無屢的他如今拖着兩條腿一隻被言師握得緊緊的,另一隻在空氣中甩着,時不時砸飛幾個倒黴蛋,不過經過言師先天真氣灌注過的肉腳也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一羣忍者往往一刀帶走不了多少肉,但言師一肉腳砸過去就是一個人飛了出去,吐了幾口血,半天緩不過來勁。
看着言師久攻不下,鬆井濤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悅。
“立人!”
“是!屬下在!”身形緩緩的浮現出,松下立人一躬身,說道。
看着鬆井濤給自己的眼色,松下立人緩緩拔出了手中的刀,如同一道黑電一般衝向了言師,長刀閃着銀光,攔空斬開了兩個擋路的下忍。
心中一驚,硬抗了一箇中忍在背後的狠狠一刀,身體猛地向前一厥。
看着那刀勢,就是言師也不禁流下了一絲冷汗,感受着那名忍者身上散發出的殺氣幾乎是這一羣忍者的一倍,但是他身上的殺氣已經讓言師覺得有些不舒服。
顧不得藏私,精神力探進了綁在手腕處的乾坤包,幾張厚土符、銳金符打在肉腳上,硬是用厚土符和銳金符將肉腳的防禦瞬間提高,連着來了個金屬化,給自己拍了一張大力符,用盡全力向着那個氣勢驚人的忍者仍了出去。
嗖!
聽着肉腳扔出去的聲音,幾個離的近的中忍下忍都是一驚,好運氣的一低頭躲了過去,一個不走運的下忍硬是被撞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在牆上半天一動沒動,卻是隻見氣出不見氣進。
吭!
刀光和肉腳的相撞!
沒有爆炸也沒有轟鳴聲!有的只是一絲悶響。
言師第一個看了過去,卻見松下立人一刀狠狠的斬斷的肉腳!刀上強大的勁力硬生的震碎了肉腳的雙腿之間,肉腳立刻一分爲二。
可是松下立人忽略了什麼……那個男人都有的東西!
一刀碎了肉腳,一根腸樣物去勢不剪迎面撞上了松下立人的那張充滿了愕然的臉!
於是就有了這麼一幕……松下立人一臉愕然的雙手持着刀,一根腸狀物撞斷了松下立人的幾棵牙齒東倒西歪的塞住了他的嘴裡。
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