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中丁三平有四個兒子,還都是不同的老婆生的,一人一個,還都是男丁,一個女兒也沒有。
丁三平大概有八十好幾的老頭了,可真是好色,這四個老婆不但都長得一個比一個漂亮,如花似玉,還一個比一個年輕。
據坊間和豪門八卦雜誌爆料,年紀最大的也才四十幾歲,可想而知最小的估計剛剛成年不久。
這豔福真沒得說,沒辦法誰叫人家財勢雄厚呢,世間有多少女人能禁受得住的,就像世間有多少男人能禁受得住美女一樣。
眼前的這個丁士雄是大老婆所生,在外人眼裡是丁老爺子最寵愛的長子,實則是最不喜歡的,放任他就是不想管他,主要原因在於大老婆的孃家背景強。
“傻了嗎小子?知道這裡的規矩嗎,不知道的話,先給點學費,再告訴你。”
瞧這丁士雄不可一世的樣子,就可看出他今後的結局了,可以說等老爺子殯天歸西,這位大少爺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蕭虎只能照做,將僅剩的老婆本都給了他,大不了回去報銷唄,能完成任務啥也不是事。
“丁少爺,那個我和車可以走了嗎?”
“急什麼,勞資還沒告訴你規矩呢!小子耶,別以爲我不知道阿,你們勇福堂的貨我們早就聽到風聲了,在這大白天的還跟我玩小心思呢?”
說着說着丁士雄的笑臉立馬變陰,“TMD當我丁家的弟兄們吃乾飯的呢,嘿嘿既然來了,哪這麼容易走呢你說對吧?”
“咳,丁少爺,何必呢都是出來混的。那你說,你想怎麼樣?合理範圍內我可以答應你,但如果不合理,我不敢擅自做主,得請示我們彪哥,還請見諒。”
其實蕭虎想說的是,TM要不是你人多,看在你老爺子的面子上,早就K你了。
無奈胳膊擰不過大腿,在人家地盤上,能慫一點是一點,只要不是太過分。
但是車裡的兄弟們快耐不住了,“TND勞資早就看這個丁家大少爺不爽了,又來找我們勇福堂的茬!上次也是這傢伙,讓咱吃了啞巴虧,要不是看在他是丁三平的面子上,彪哥早就一槍崩了這小子了。”
“呵,不需要忍多久了,丁三平那老傢伙都快九十了,黃土埋半截的人了,丁士雄猖狂不了多久了。看着吧,丁三平一歸西,丁家四分五裂,一敗塗地,到時候彪哥肯定饒不了他!”
車外與丁少爺談判的蕭虎也是擔心兄弟們耐不住性子,說話時的瞬間下意識給車裡的人使個手勢暗號。
兄弟們看到後,只能繼續在車上等。
此時蕭虎的一番話已經徹底讓眼前的那位丁家大少爺很不爽了,瞅着啥也不是的小弟,丁士雄的食指重重的點着蕭虎嘲諷,“你算個球,沈彪又算個球?配跟我談條件嗎?呵,知道有句道上行話怎麼說的嗎?來,兄弟們,哪個給他講講。”
“小子聽好嘍,那句話就是,在爺的地盤上,是龍給我盤着,是虎給我臥着,是狼給我縮着。記住了嗎?”
蕭虎依舊忍耐,沒有任何不爽的情緒,實則心底裡的怒火值在飆升了,只不過一直被強大的定力給壓制着。
“小的記住了,那丁少爺,您說怎樣才能放行?”
蕭虎不但沒上頭,還改口小的好讓丁士雄繼續得意,說不定心情暢快了就算了。
可是這丁士雄壓根就是不買賬,明擺着就是衝着這批貨來的。
“貨留下,人和車可以走。你們車上應該還有好多兄弟來了吧,你一個人出來說明你是他們中間說話算數的頭,是兄弟們的命重要,還是貨重要,你掂量掂量。”
蕭虎和車裡的兄弟都聽得真真的,肺裡都氣炸了,還以爲他獅子大開口要多少錢,或者分杯羹,結果這傢伙是一口吞的鯊魚口,太TND欺人太甚了。
這一次蕭虎沒有給車裡都兄弟示意縮着了,而是直接掏出一把槍來,驚得雙方人馬同時全部出動,一觸即發的架勢。
丁士雄也是驚得下巴咯了一下,再看到蕭虎並不是拿槍口對着他,而是把槍口反着遞給他,這操作把丁士雄給搞的逗笑了,手下的弟兄也是樂了。
車裡下來的勇福堂兄弟們也是懵圈了,沒搞懂啥意思,“他,這是做什麼?”
“不知道,再看看。阿虎兄弟都有膽量揍楚生的人,擒劉喜琴,怎麼可能這般沒骨氣,還傻到送人頭?我相信阿虎兄弟自有主意,我們不要輕舉妄動。”
幸好中間還有個理智的頭腦,要不然真壞事了。
其實蕭虎是以退爲進,直白點就是在賭,他蕭虎在丁士雄眼裡肯定不算什麼,可是他背後好歹是勇福堂,老大可是沈彪。
這傢伙要是公然膽大妄爲,不但劫貨還殺人,那就是把人勇福堂往絕路上逼。
勇福堂的實力就算再弱於丁家,沈彪也絕不會再忍,就算魚死網破自損八千傷敵五百也會幹TND。
“姓蕭的,你搞什麼鬼,逗勞資呢?呵,還以爲勇福堂出來的人有多有種呢,想不到慫蛋一個,自個兒送人頭。你以爲本少爺不敢開槍是嗎?那你可就打錯如意算盤了。臭小子,跟我玩,你還嫩着!”
丁士雄毫不客氣的拿過槍,正面對準蕭虎的頭,還立馬打開了保險,手擱在扳機上,只要輕輕一勾下來,就見閻王爺了。
可是眨眼的功夫,丁士雄扣扳機的手指卻突然停下來了。
因爲蕭虎不但沒有表現的任何緊張和害怕,反倒是在笑,還笑的很燦爛,沒有一絲像裝的痕跡。
這讓丁士雄不得不多疑的先暫停了下,這小子搞什麼名堂,難道他還有後招?
丁士雄這麼有顧慮,更多的原因不是怕勇福堂,而是這地兒是三家勢力匯合的地盤,沒有一家真正獨大。
他是擔心勇福堂和其他兩家聯合起來幹了什麼勾當,引他上當,好抓住丁家引起外界衆怒的證據,趁此對丁家不利。
瞧着扳機不動了,丁士雄的眼睛裡充滿了疑慮,蕭虎心裡料定,命保住了,他不會開槍了。
但是能不能把貨帶走,蕭虎可就拿不準了,本身這丁少爺就是爲了這批貨,他應該不會輕易罷手。
“臭小子,別以爲我是不敢開槍,我是怕髒了它,它可是我從歐洲專門定製的。呵呵這樣吧,我丁士雄大度些,留一半兒,然後人和一半貨走。也算是看在同是混道的份上吧,我夠通情達理了吧?”
這傢伙竟卑鄙、心黑、不講規矩加厚顏無恥到這等地步,還好意思說大度,通情達理?
可真是服了。
蕭虎莫名的想笑,恨不得一拳就打爆他的嘴,讓他學會好好說話做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