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學春很快交代了其投毒殺死白玉芬的犯罪事實,原來白玉芬僱人殺死李長信的事情閔學春之前並不知情,直到其熟識的樊陽市公安局政委黃培德在近期去了一次漢江,在中午喝酒的時候無意中說到了這個案子,這才引起了閔學春的警覺。
閔學春害怕警方抓到白玉芬之後查出自己和白玉芬之間有姦情,從而影響到自己的仕途,所以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殺了白玉芬。
至於用濃硫酸毀容,目的就是爲了使警方找到白玉芬的屍體後無法對身份進行識別,查不到屍源自然破案也就無從談起;閔學春千算萬算,卻沒料到白玉芬戴的一塊手錶使警方迅速鎖定了屍源,從而順藤摸瓜的抓到了自己;更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自己千方百計甚至不惜投毒殺人想要掩蓋的姦情警方卻早已掌握,甚至連錄像都弄到手了;早知如此,自己又何必鋌而走險,踏上這條不歸路呢?
望着耷拉着腦袋垂頭喪氣的閔學春,林楓淡淡地道:“俗話說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和白玉芬雖說只是露水姻緣,可爲了自己的仕途就狠心的把她給毒死,最後還用濃硫酸毀容,真不知道你那顆心是什麼做的。”
楊建聞言冷笑了一聲,道:“白玉芬也不是什麼好鳥,雖說因爲她的死我們可能永遠不會知道她僱兇謀殺親夫的動機是什麼了,不過你們這對姦夫淫婦乾的事兒都他媽夠歹毒的,完全是一丘之貉罷了。”
從審訊室出來,林楓對楊建苦笑道:“建哥,你說現在的人都怎麼了?爲了名和利,什麼情義都能拋諸腦後,什麼缺德的事兒都幹得出來,我對此非常費解。”
楊建輕輕笑道:“人間自有真情在,這樣的混蛋畢竟是少數,楓少,你要釋然啊!”
呵呵……林楓淡淡一笑,朝楊建做了一個拜拜的手勢,然後消失在了過道。
三天以後,中央組織部正式下達文件,鑑於鄂北省委常委、組織部長閔學春涉嫌重大刑事犯罪,即日起免去其擔任的黨內外一切職務,並開除黨籍,移送司法機關處理;全國人大常委會也下發通知,免去其擔任的全國人大代表資格。
因爲閔學春是袁系在鄂北的代表,他以如此不光彩的結局垮臺令袁系措手不及;政治上痛打落水狗幾乎是一成不變的慣例,林宋兩家此時果斷聯手,藉着閔學春事件使一大批袁系幹部受到了調查,其中許多人受到了處分和撤職,袁系在鄂北的勢力幾近崩潰。
而和袁家走得極近的蒲家也未能倖免,通過對閔學春的調查,鄂北省委常委、宣傳部部長鄭曙光也因爲和閔學春之間有政治交易以及經濟問題而牽扯了進來;不過林宋兩家還是給蒲家留了面子,並沒有法辦鄭曙光,而是把他貶到了西海省某地級市去當市委書記去了。
鄂北一下子空出來兩個常委的位置,大獲全勝的林宋兩家自然是平均分配勝利果實,龔兆峰如願以償的拿到了省委常委、政法委書記的寶座,而宋系則把其嫡系子弟,宋丹妮的二哥宋維義從京市空降了過來,擔任省委常委、組織部部長一職;至於嶽系幹部屠燁則接替了鄭曙光的位置,擔任省委常委、宣傳部部長。
前面說過,政法委書記如果不能兼任公安的一把手,那權力絕對是大打折扣的,所以把屠燁挪到宣傳部長的位置上來,他本人是很樂意的,自然岳家也沒有意見。
這天中午,凱申大酒店中餐廳最大的一間豪包內就只坐了龔兆峰、楊建、陳劍喻、林楓四個人,而林楓明顯成了今天的主角;三個鄂北公安最牛叉的人物輪番給他敬酒,這場面確實有些滑稽。
今天是龔兆峰辦招待,其一是感謝林楓幫自己進了常委,其二他是想看看林楓究竟是個什麼背景;而林楓費了老鼻子勁兒把龔兆峰送上常委的寶座,自然不是學雷鋒不圖回報,所以他今天的目的也是要表露身份,好讓龔兆峰投誠。
當龔兆峰聽到林楓爺爺的名字時,一切的謎團都解開了;其實他也懷疑過林楓是林定國的孫子,華國九個大佬中姓林的就一個,能有這麼大能耐送自己進常委,林楓的身份其實很好猜。
只不過龔兆峰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揣測罷了,華國一號人物會捨得讓自己的孫子千里迢迢的來幹警察這麼危險的職業,感覺不太可能嘛;現在親耳聽到林楓說起自己的家世,龔兆峰感覺一切恍如夢中,太不真實了。
既然自己進常委是沾了林家的光,那自己投靠林家就是理所當然的,更何況現在林家的風頭最勁,林老爺子還是華國第一號人物,靠上林家的大船錯不了。
龔兆峰倒滿了一杯茅臺,雙手舉着酒杯送到了林楓的面前,無比誠懇地道:“楓少,感激的話今天已經說得太多了,現在我就想說一句,以後只要你有吩咐,我龔兆峰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說完龔兆峰一仰脖子,滿滿一杯酒就吞了下去。
林楓微笑着點了點頭,龔兆峰這一聲楓少喊出來,說明他已經正式宣佈了自己是林系幹部的身份,這正是自己想要的結果。
龔兆峰站了林家的隊,作爲其鐵桿的政治部主任陳劍喻自然也靠了過來,一聲楓少喊出來以後,他也成爲了林系幹部中的一員。
這頓飯是吃得皆大歡喜,臨走的時候,閻光頭很懂事兒的免掉了吃飯的所有費用,龔兆峰堅持要給,林楓拍着他的肩膀道:“龔書記,閻光頭是我的人,這家酒店說白了也是我的產業,你用不着跟我客氣。”
龔兆峰聞言頓時釋然了,林衙內這話裡是有玄機的,這地兒是我罩的,以後你得多關照纔是;他笑呵呵地把一疊鈔票放回了兜裡,道:“楓少你放心,有我在,沒人敢找這地兒的麻煩。”
回過頭龔兆峰立刻對陳劍喻道:“回去發個通知,以後凡是對五星級酒店進行清查和臨檢,必須給省廳報備,這些地方都是住的有頭有臉的人,咱們可不能胡來。
陳劍喻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龔書記您說得在理,回去我立刻就辦。”
林楓滿意地拍了拍龔兆峰的肩膀,下樓直接上車準備回徐美麗那兒去了,十幾天不見這妖精了,火憋得厲害;誰知道車子還沒走多遠,楊建就打電話過來說沒喝夠,讓他把車子調頭回去接着喝第二輪;楊建沒盡興林楓也只好繼續作陪,車子在十字路口拐了個彎又朝凱申大酒店開了回去。
其實不光是林楓憋得厲害,徐美麗更是如此,虎狼之年的她幾乎天天都想要,可是林楓以前又不在身邊,這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把他盼回了漢江,這傢伙卻只待了幾天又跑去樊陽辦案子去了。
林楓辦案有個習慣,一般不喜歡有人打擾,所以徐美麗也不敢給他打電話;這總靠按摩棒解決也不是長久之計,徐美麗性慾旺盛,除了男人,她對女人也極有興趣,很早以前她就和夏雨琴玩過虛凰假鳳的事兒;當然男人她只對林楓感興趣,至於女人則是無所顧忌的;現在林楓不在,寂寞難耐的她又把主意打在了另外一個人身上,李雅蓉。
小男人不在身邊,她應該也很寂寞吧;徐美麗一邊壞笑一邊把電話打給了李雅蓉,李雅蓉這會兒正在自己的辦公室眯午覺。
電話一接通,徐美麗就裝出一副病怏怏的聲音,還故意咳嗽了幾聲,李雅蓉一下子就緊張了:“美麗姐,你沒事兒吧?”
“我感冒了,發高燒,好難受啊!”
“感冒了怎麼不去醫院啊?你趕緊找人送你去醫院。”
“我這身邊都是男的,不方便,你要是有空就來看看我吧。”
“林楓知道你病了嗎?”
“沒敢讓他知道,他在辦案子,我不能打擾他。”
“你真是……算了,我馬上過來。”
放下電話,李雅蓉火急火燎的開着一輛警車就上路了,徐美麗卻是哈哈大笑,她坐到梳妝檯前看着鏡中妖媚無比的自己,心頭暗道,“林楓你這個小沒良心的,走了這麼多天也不給老孃來個電話,待會兒我一定要把李雅蓉弄得欲仙欲死,你不陪我,我就把你的女人都給上了,我要成爲你後宮的主宰。”
當李雅蓉焦急的衝進徐美麗的別墅時,看到的卻是精心打扮過後光彩照人的徐美麗。
“美麗姐,你是不病了嗎?”李雅蓉還站在門口發呆,就被徐美麗一把拉進了屋裡,然後砰的一聲房門就關上了。
李雅蓉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搞懵了,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雙手一涼,一副嶄新的手銬就把自己的雙手給反銬上了,接着徐美麗用力一推,直接用身子把李雅蓉抵在了門後,如烈焰之火的紅脣死死封住了李雅蓉的嘴。
唔……李雅蓉拼命地掙扎,無奈雙手被銬,根本無法反抗;而徐美麗玩男人有一手,玩女人更絕,她嘴裡的香舌拼命突破了李雅蓉的牙關,在裡面找到李雅蓉的舌頭瘋狂地絞纏。
她的一隻手已經攀上了李雅蓉傲人的豐胸,探進裡面輕輕搓揉着那已經成熟的葡萄;另一隻手則伸進了那涓涓細流的幽谷,用極爲嫺熟的手法玩起那女人最敏感的相思豆來。
李雅蓉也是很久不知肉味,徐美麗這樣的進攻她哪裡受得了,只感覺到一團團火焰在體內升騰,不到一分鐘李雅蓉就放棄了抵抗,甚至主動伸出舌頭和徐美麗激吻。
徐美麗見計謀得逞,心頭不由大喜,她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李雅蓉瘋狂地叫了起來,感覺渾身上下就像通了電一般,忽然身子猛地一顫,竟然癱軟下來。
徐美麗舉起溼淋淋的右手,洋洋自得地看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氣的李雅蓉,打趣道:“看不出來嘛,咱們的李大局長居然還會這招啊,整個一瀑布嘛!”
李雅蓉羞得滿臉通紅,瞪着一雙眼睛表情古怪地看着正在嘲笑自己的徐美麗,不知道心裡是個什麼感覺;徐美麗解開她的手銬,拉起了她的胳膊,“走,咱們到樓上好好玩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