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楓一行人來到宣河縣殯儀館的時候,宣河縣公安局的幾個局領導已經等在了那兒;看到林楓走下車,宣河縣公安局政委任雲,副局長李葆華、蘇玉超等人立刻快步走了過來,熱情地跟林楓打起了招呼。
“楓少,好久不見了!”……“楓少,我可想死你了”……“楓少,你回來我們就有主心骨了。”
林楓也是微笑着跟他們握起了手來,然後又把自己的黃鶴樓1916掏出來發了一圈,幾個人點上火以後,陳衛民問道:“情況怎麼樣了?”
任雲答道:“州檢察院派了幾個人守在停屍房那兒,不許我們進去解刨項永平的屍體,剛剛我和李局、蘇局已經去跟他們交涉過了,可是他們說沒有州檢察院的命令,任何人也不許接近項永平的屍體。”
“豈有此理。”陳衛民重重的哼了一聲,回過頭問林楓道:“楓少,現在咋辦?”
林楓擡起自己的手腕看了一下手錶,淡淡地道:“現在時間還早,這樣,咱們先去找個地方泡泡澡、洗洗腳,休息一下,如何?”
陳衛民和任雲等人聞言都傻眼了,這當口林楓居然還有心思去泡澡洗腳,真搞不懂他心裡在想些什麼,不過這既然是林楓的指示,雖然衆人心裡都有些犯嘀咕,也只好依令而行了,當下一行人各自上了車,然後直奔宣河的半山大酒店而去。
到了半山大酒店,陳衛民等人都被安排去了洗浴中心,林楓則把藍燕琳悄悄的帶上了頂樓,雖然他已經不在宣河工作了,可是藍燕琳、蘇梅還有宋丹妮卻依舊住在這裡,林楓的兩個寶貝女兒林詩蘭和林方怡也在這裡。
剛一出電梯林楓就迫不及待的跑去看自己的閨女去了,沒想到兩個丫頭被林楓一抱進懷裡就哇哇大哭了起來,弄得原本興高采烈的林楓心裡好不沮喪。
藍燕琳見狀不由得苦笑道:“老公,你一走這麼長時間,咱們的女兒都不認識你這個爸爸了。”
這句話頓時弄得林楓心頭一酸,是啊,這些日子天南海北的到處忙活,卻連自己的孩子們都沒空看上一眼,作爲一個父親,林楓心裡感到深深的愧疚。
好不容易哄得兩個丫頭停止了啼哭,林楓這才問藍燕琳道:“丹妮姐和蘇姐呢?”
藍燕琳道:“丹妮姐出國考察去了,要一個星期以後才能回來,蘇姐今天在值班。”
“我回來得還真不是時候。”林楓剛喃喃的說了一句,就看見藍燕琳噘着嘴道:“你什麼意思嘛?人家還在這裡呢。”
遭了,自己的一句無心之語讓四姨太把醋罈子打翻了;當下林楓趕緊把兩個丫頭交給了旁邊站着的保姆,然後起身拉着藍燕琳的玉手,嬉笑道:“怎麼?我的藍姐姐吃醋了?”
“人家纔沒有呢。”藍燕琳氣鼓鼓的樣子別提多惹人疼愛了,林楓一把將她橫着抱了起來,嚇得藍燕琳失聲驚叫道:“你幹嘛呀?”
“你說我要幹嘛?”林楓壞壞的一笑,隨即抱着藍燕琳就往臥室的方向去了,藍燕琳則是不停地捶打着他的胸口,害羞地道:“你快放我下來,孩子們都看見了。”
“孩子還小,她們不懂。”林楓說完推開房門就走了進去,然後一把將藍燕琳扔到了巨大的天鵝絨牀上,嘿嘿笑道:“老婆,是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壞蛋。”藍燕琳輕輕啐了一口,然後很自覺地解開了自己胸口的襯衣鈕釦,當襯衣裡面的巨大柔軟露出來時,林楓只覺一股熱流直接衝到了腦門上,他一個惡狗撲食就趴到了藍燕琳的身上,然後粗魯的扯下了她的白色蕾絲胸罩,抓着兩隻大白饅頭就拼命的啃了起來。
“老公,你輕一點兒,嗯……”藍燕琳意亂情迷的呻吟了起來,一隻玉手也順着林楓的身子伸到了下面,把林楓的二弟握在了手裡搓揉起來。
林楓哪裡受得了這種刺激,他急吼吼的把藍燕琳的短裙連着內褲一起扒了下來,拉開褲子的拉鍊就準備提槍殺進去,沒想到關鍵時刻身後卻傳來了一個女人的笑聲。
林楓的二弟當場就被嚇得癱軟了下去,回過頭一看,蘇梅正倚在門邊笑盈盈的看着自己呢。
林楓吃驚地道:“姐,你咋回來了?”
蘇梅笑道:“我聽說你回宣河了,所以就找人幫我代了班,沒想到一回來就看見你們倆在親熱,打擾你們的雅興真是不好意思,你們繼續,我先回房去睡一會兒,完事兒叫我。”
林楓哪裡會放蘇梅走,她剛一轉身,林楓就從牀上撲了過來,抓着她的胳膊一把將她拉到了牀上。
“姐,你來得正好,咱們今兒就來個一王雙後。”林楓說完不由分說的就把蘇梅的裙子給撈了起來,伸手一摸,下面早就洪水氾濫了。
“我叫你裝。”林楓伸出兩根手指就捅了進去,蘇梅悶哼一聲,隨即便開始大口大口的喘起了粗氣來,兩分鐘時間不到,林衙內就用二指禪把她推向巔峰了。
接下來戰鬥正式開始,三個人從牀上一直搏鬥到了地板上,接着又到了窗臺上,一個小時過後,三個赤裸裸的酮體躺在了巨大的浴盆裡。
林楓把身子背對着蘇梅倒在了她的懷裡,閉上眼睛靜靜的享受着她的頭部按摩,藍燕琳則正對着林楓坐着,輕柔的拿着毛巾擦拭着他的身體,被美人這樣前擁後抱的伺候着簡直是太享受了,加上剛剛的戰鬥消耗了大量的體力,不知不覺的,林楓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林楓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卻發現蘇梅正在溫柔的親吻着自己的臉頰,林楓微微笑道:“姐,我睡多久了?”
蘇梅含情脈脈的望着他微笑道:“不知道,估計一兩個小時吧。”
“哦!”林楓點了點頭,卻發現藍燕琳不見了,於是他問道:“藍姐去哪兒了?”
“四姐看你難得回來,親自下廚給你做晚飯去了。”
“那你咋不去?”
“你這樣壓在我身上我怎麼去給你做飯呀?”
呵呵……林楓不好意思的坐直了身子,結果惹來了蘇梅狠狠的一記白眼;兩個人穿好衣服走出了洗浴室,正好看見藍燕琳拴着圍裙從廚房裡端着菜走出來,林楓當即走過去用鼻子嗅了嗅,開心地道:“好香啊!”
“小饞貓。”藍燕琳微笑着道:“快去洗手,過來吃飯。”
“我纔剛洗完澡,還洗什麼手啊!”林楓說完就坐到了餐桌前,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醬香鴨扔進了嘴裡,一邊嚼一邊笑呵呵的對藍燕琳道:“姐,真好吃,我發現你這手藝大有長進啊!”
“那是在超市買的現成的。”
呃!林楓一聽自己拍錯了馬屁,一張臉頓時羞得通紅,結果惹得藍燕琳和蘇梅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一頓家宴吃得無比愉快,林楓不時的給林詩蘭和林方怡兩個小丫頭夾着菜,又和藍燕琳還有蘇梅在席間有說有笑的,有家的感覺真好。
吃完了飯,林楓剛站起身來,手機就響了起來,電話剛一接通,就聽見陳衛民在電話那頭鬱悶地道:“楓少,你還沒辦完事兒嗎?我和任政委他們在澡堂子裡皮都泡軟了,現在肚子餓得咕咕叫,咱們什麼時候去吃晚飯呀?”
遭了,光顧着享受天倫之樂,倒把幾個哥們兒給忘在下面了;當下林楓趕緊道:“陳書記,你們現在到中餐廳去,隨便找個包房把菜點了,我馬上就下來。”
“好,我們等你,快點兒啊!”
掛了電話,林楓摟着兩個小丫頭一人在她們的小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對藍燕琳和蘇梅道:“我下去陪陳書記他們喝點兒酒,晚上別等我了。”
“老公,你少喝一點兒。”藍燕琳走過來溫柔的幫林楓整理了一下衣領,蘇梅則很乖巧的把他的手包遞了過來,林楓又在兩位夫人的臉上一人親了一口,這才急匆匆的跑進了電梯裡。
剛一進中餐廳的包間就聽陳衛民埋怨道:“楓少,你這是典型的重色輕友啊!居然把哥兒幾個給忘在澡堂子裡,太不厚道了。”
“就是、就是。”衆人紛紛點頭附和;林楓聞言呵呵笑道:“哥兒幾個,對不住了,這樣,我自罰三杯,給你們賠不是了。”
說完林楓倒了三杯白酒,然後昂着脖子一飲而盡,衆人見狀皆是拍手叫好,紛紛誇讚林楓的酒量不凡;任雲更是得意洋洋的笑道:“想當年楓少可是把張隆興喝得胃出血啊!這幾年不見,沒想到酒量依舊不減當年,真是不服氣都不行啊!”
哈哈哈哈……包房裡的衆人都大笑了起來,林楓拿起筷子指着滿滿一大桌子菜笑道:“行了,你們就甭拍我的馬屁了,來來來,吃菜。”
正說着話,咚咚的敲門聲響了起來,林楓回頭一看,雷鳴從門外探出個頭來,呵呵笑道:“喲,幾位都在呢。”
林楓也笑道:“你小子怎麼現在纔回來,快點兒進來,就等着你喝酒呢。”
雷鳴笑呵呵的走進來,剛一坐下,就聽陳衛民問道:“州檢察院的人咋說?”
雷鳴聞言臉上的笑容當即僵住了,他給自己倒了一杯茅臺酒,吱溜一口就給幹了,這才皺着眉頭憤憤地道:“州檢察院的混蛋太可惡了,我今兒這一天嘴巴都說幹了,他們就是不讓我們解刨項永平的屍體,他們那檢察長居然還威脅我,說我要是敢擅自解刨,就要追究我毀滅證據的行爲,還說要抓我去蹲大獄,真是氣死我了。”
林楓聞言冷哼了一聲,指着桌上的美味佳餚對雷鳴道:“行了,沒啥好生氣的,吃飯。”接着他又對包房裡的衆人道:“老子就偏偏不信這個邪,你們瞧着吧,待會兒吃完了晚飯,我就去把項永平的屍體給解刨了。”
雷鳴聞言當即說道:“那我馬上通知刑警大隊技術科的人先過去。”
林楓聞言搖頭道:“不用你的人,省廳刑總的人馬上就到了,這事兒讓他們去幹,我倒要看看州檢察院的人能翻出多大個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