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天的時間來做準備,劉洋帶着鳳凰兒和高君毅一,高君毅被關押了十幾年,並且被禁制住了武功,現在還沒有完全的恢復,也不過是比普通人強上一點,根本無法單獨的前往苗疆,而鳳凰兒的能力很強,達到了地級,可是她的能力是蠱術,加上他對於人情世故和社會經驗都很差,爲了保險期間,他還是決定送他們回去。
路上依然是坐火車,出來已經有了一段時間了,鳳凰兒已經對於繁華的現代有了一定的免疫力了,加上匆匆的和高君毅相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在火車上沒有怎麼說話,而高君毅也是同樣,兩天多的旅程之後,他們來到了白苗鎮前面的最後一站苗興,那兩個開小酒館的老夫婦還接的劉洋他們兩個,熱情的招待了他們,在苗興住了一個晚上,他們啓程前往白苗鎮。
進入了原始森林之後,他們的速度大大的降低了,有了高君毅的拖累,他們的速度慢了不少,即便好多的地段都是劉洋拖着高君毅來走的,可是300裡的山路,他們依然花費了一天多的時間,經過了上一次的經歷,劉洋可是非常的清楚原始森林的可怕,妖獸的領地,即便是他一個人都不敢輕易的進入,更何況帶了兩個實力相對較差的人,不過上一次仔細的探查,他已經對妖獸的領地有了一定的認識了,刻意的繞開了這些地方。
進入原始森林之後,劉洋一直把感知全開,最少也要籠罩30裡的範圍,並且把精度全開,妖獸是有領地的,可是誰知道有沒有什麼例外的,這樣的妖獸,只要有一個進入他們30公里的範圍,那就)路有驚無險的平安度過,當抵達白苗鎮的時候,除了劉洋,其他的兩父女已經累的夠嗆了,在距離白苗鎮10公里左右的地方稍事的這才向着白苗鎮。
可是當他們走近白苗鎮的時候,劉洋卻發現白苗鎮這邊的情況非常的詭異,這會纔不過下午4鐘左右,在白苗鎮雖然不是人最少的時候,可也不是人最多的時候,而今天,白苗鎮裡面居然有很多的人,劉洋估計了一下大概有300人站在長老院的門前。如果單單是人多也到罷了,說不定是趕集或者什麼聚會之類的,可是劉洋分明的發現,在長老院的前面站立的人中間,半數以上是穿着黑苗服飾的人,劉洋大概的數了一下,差不多也有100人。
進入苗疆之後,劉洋也見過一些黑苗族的人,可是在原始森林中間,白苗和黑苗是涇渭分明的,根本不互相接觸,白苗的村莊全部是白苗,黑苗的村莊全部是黑苗,哪怕距離幾公里遠,也是老死不相往來的,黑苗這樣大舉的進入白苗的聚居地,實在是太奇怪了,難道白苗和黑苗之間要開戰麼,不過眼前長老院前面的情況卻不像,雙方雖然怒目而視,卻並沒有動手。
劉洋大概的掃了一下,在長老院的外面站着的黑苗族人,從氣息上面看,他們的實力並不是非常的均衡,從5000-9000等,應該是炮灰一般的存在,站在外面井然有序的,他總是有種感覺,這些人應該是護衛或者是從人一般的存在,他繼續的把感知透入到了長老院裡面,發現在中央的那個房間裡面,共有七個氣息的存在,每一個人都和原來在的三個差不多。
長老院中間的房子裡面,一直都有七個坐墊,可是加上藍花婆婆,也不過4人,其他的三個人,劉洋從來都沒有見過,難道這裡面就是白苗族全部的長老麼,房間裡面確實是七個人,不過只有六個人是白苗族的,還有一個人是穿着者黑苗的服飾,劉洋探入的時間稍微的晚了一點,他探入的時候,那個身穿黑苗族服飾對着上面坐着的六個身穿白苗服飾的長老鞠了一個躬,然後就退了出來,站在外面的黑苗族人也都跟着這個黑苗人離開了白苗鎮。
黑苗人走的方向是在另外一邊,向着更南的方向而去,他們似乎非常的適合山林,不知道施展了什麼法術,速度突然的加快,不大一會就消失在了密林的伸出,在更南的地方,已經是在國境線以外了,而且山水更加的險惡,來的時候劉洋沒有時間探查,難怪在這片原始森林中間,黑苗族人這麼多的少,原來是因爲他們在另外一邊。
黑苗族人走後,房間裡面的幾個長老都沒有任何的交談,所有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大長老把目光投向了藍花婆婆,長長的嘆了口氣,而藍花婆婆也是一臉的悲切,爲什麼會這個樣子,劉洋大驚,難道是藍阿奴出事了,不應該啊,藍阿奴出事的話,高君毅這裡應該也會出問題的,他迅速的把感知投向了藍花婆婆的房
那裡藍阿奴正在房間裡面休息,比起剛剛在聖地裡面候氣色上好了一點。
在把感知投回來的時候,大長老已經把所有的長老都打法回去了,藍花婆婆開始向着自己的房間而去,而那兩個沒見過的長老卻被引導了另外一個房間,看白苗族人和他們的對話,劉洋知道,他們是附近的苗寨的人,特別趕過來的。
看來事情絕不尋常,看着坐在地上休息的鳳凰兒父女,劉洋也不知道應不應該告訴他們,但是藍花婆婆是白苗的長老,而鳳凰兒是聖女,還是趕快回去好了,再說了看白苗和黑苗族之間的對立,就知道這兩個族人之間沒有什麼好臉色的,留在外面,萬一出問題的話,自己不是手忙腳亂的,他絕對不敢把高君毅他們兩個人留在外面。
想到這裡,劉洋說道:“高君毅,鳳凰兒,還有一點點的路程,我們加把勁,趕趕好了。”
連續的走了一天多,鳳凰兒和高君毅早就筋疲力盡了,特別是走到了白苗鎮的前面,鳳凰兒還好說一點,年輕,也擁有蠱術,高君毅由於武功被封的關係,正在恢復期,年級也大了一點點,故而根本就起不來,面露難色的說道:“吳前輩,能不能再休息一下。”
“還是趕路吧,我帶着你們走好了。”劉洋說罷,夾起了他們兩個,用輕功就想白苗鎮而去,還有一公里多一點,雖然帶兩個人,他全力運功的話,還是很快可以到的,劉洋的動作非常的快,兩個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劉洋夾着前行了,如同騰雲駕霧一樣,他們兩個都沒有見識過劉洋全力的運作,這下子大開眼界,不到5鐘的時間,10公里的山路就走完了,這樣的速度比一個極速行駛的汽車都快,兩個人這纔對於劉洋的實力有了一個直觀的認識,不過他們不知道如果劉洋自己一個人全力運功的話,可以更快,剛纔的10公里,劉洋全速的話多鍾就可以跑完了。
劉洋進入白苗鎮的時候,黑苗族人剛剛的離開,而白苗族人還沒有散去,夾着兩個人行動並不方便,他也不方便繼續的使用輕功快速奔跑,再說了,進入白苗鎮之後,鳳凰兒他們也就安全了,除非直接開戰,否則黑苗人怎麼敢在白苗族的村莊動手。
鳳凰兒在白苗鎮的人氣很高,一路上招呼不斷,鳳凰兒也不停的和族人打招呼,穿行半個村莊,到達家門口,足足用去了十來分鐘,藍花婆婆從長老院出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走的非常的慢,正好幾個人在家門口遇到了,鳳凰兒看到了外婆,歡呼一聲,就撲了上去,叫道:“外婆,鳳凰兒回來了。”
“鳳凰兒,你回來了,剛到麼?”藍花婆婆看到了鳳凰兒,非常的高興,不過一直關注着她的劉洋卻注意到了她眼裡一閃而逝的擔憂,是爲了黑苗方面的事情麼,難道這個事情和鳳凰兒有關係麼。
“外婆,我把爸爸帶回來了。”鳳凰兒趴在了藍花婆婆的懷裡,說道。
“什麼,爸爸,你說的是高君毅麼,爲什麼要帶他回來。”藍花婆婆的臉色一變,擡眼向劉洋的身後看去,當她把眼神投向高君毅的時候,突然的變的,高君毅連忙走上前幾步,恭敬的說道:“藍媽媽,我回來了。”
藍花婆婆一臉的冰冷,森然的說道:“高君毅,你還有臉回來,如果不是你,我家阿奴也不會這個樣子,照我看來,你還是死了更好一點。”
高君毅心中有愧,不敢說話,而鳳凰兒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外婆這樣的表情,也放開了摟着藍花婆婆的手,站在旁邊不敢說話,劉洋看到兩個人才剛剛的見面,就要鬧僵,連忙勸說道:“藍花婆婆,其實16前的事情,不是高君毅不願意回來,他也是有苦衷的,一回到家,就想要過來,卻被關起來了,直到前幾天出事了,纔好一點,我和他的父親說好了,這一次可以和阿奴姑娘團聚了,這不是皆大歡喜的好事麼。”
“好事,這也能叫好事麼,前幾天纔出事,傻女兒,你爲什麼不讓他死了好些,這樣你也就可以早些解脫了,困住了,難道只憑借一句話,我女兒十來年所受過的苦就白受了麼?”藍花婆婆並沒有解氣,死死的盯着高君毅一字一句的說道。
高君毅心中有愧,不知道從和解釋,不管有什麼原因,他都是有錯的,鳳凰兒看着父親可憐,但是自己母親受了十來年的苦更加的悽慘,加上年齡還小,也不知道從和說起,一行人就這麼頓在了門口。
“好了,我不和你多說了,總之阿奴是不會見你的,你走吧。”藍花婆婆盯着高君毅看了半天,就要拂袖而去,劉洋看到事情要糟糕
樣一檔不要緊,恐怕就是兩條人命了,藍阿奴的身體清楚,現在不過是在他的刺激下小小的起伏,萬一不能解開她的心病,很快就又會恢復原樣的,那樣高君毅身上的癡情蠱也是會發作的,那樣就成了一個死結,兩個人都活不了了。
高君毅通過鳳凰兒知道了藍阿奴的一切之後,心中就滿是愧疚,進入了苗疆之後,觸景生情的,這種愧疚感就更加的強烈了,又聽到了藍花婆婆的當場訓斥,更是有些無地自容,嘴裡喃喃的說道:“都是我該死,我沒臉見阿奴了,我該死啊。”說完拂面淚奔,劉洋眼疾手快的把他拉着,心中不由的頭疼不已,一個藍花婆婆就夠他頭疼的了,又多了一個高君毅。
看了看一臉怒氣的藍花婆婆,又看了一眼愧疚不已的高君毅,劉洋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道:“藍花婆婆,我知道你的心情,可是唯一圓滿解決這個事情的方法就是讓他們兩個人相見,不管如何把事情講清楚,否則的話,這是一個死結,難道你想白髮人送黑髮人麼。”
劉洋的話,深深的觸動了藍花婆婆,她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高君毅,16年過去了,高君毅早就不是原來的翩翩少年了,身形消瘦白,一看就知道,這些年來也吃了不少的苦,她的心中一軟,可是轉而想到,自己珍愛的女兒爲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受了這麼多的苦,怎麼可能是一句兩句話可以解釋的,心亂如麻之下,也不知道如何辦好了。
所有人的眼光都盯着藍花婆婆的臉,她臉上的陰晴不定牽動着所有人的心,好半響,藍花婆婆長嘆一聲,幽幽的說道:“罷罷罷,還是讓阿奴自己來決定好了。”說完扭身就進入了家門,高君毅一直在緊張着,幾乎沒有聽清楚藍花婆婆說什麼,看着藍花婆婆轉身進門,一臉的沮喪,而鳳凰兒則高興的拉着高君毅的手說道:“爸爸,奶奶不管了,你可以去見媽媽了。”
高君毅被突然間的驚喜給激住了,有些慌亂的說道:“我真的可以見阿奴了麼?”
劉洋看着興奮的父女,微微一笑,說道:“好了,我們進去吧,都累了一天了,在說了,見面也不是這麼容易的,需要根據阿奴的身體狀況,否則的話,萬一出什麼事情就不好了。”
“那是,那是,吳前輩,看我興奮的有些過頭了,都忘記阿奴現在的身體還沒有完全的康復。”
鳳凰兒帶着兩個人走進了家門,徑直給高君毅安排房間去了,房間就安排在劉洋住過的房間的隔壁,藍花婆婆似乎是心情不好,進入了房間就一直沒有出來,劉洋把東西收拾了一下,還不見藍花婆婆出來,想到了今天出現的黑苗族人,想到大長老和藍花婆婆的憂慮,黑苗族人不會是衝着鳳凰兒來的吧,想到這裡,他連忙的下樓,去尋找藍花婆婆。
剛剛走到樓梯口,就看到鳳凰兒從高君毅的房間出來,劉洋連忙打招呼道:“鳳凰兒,把你爸爸安頓好了麼?”
“都安頓好了,我爸他有些累了,已經睡下了。”
“讓他休息吧,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了。”劉洋說完,和鳳凰兒一起下了樓,走到大廳的時候,藍花婆婆聽到了動靜,就打開了房門,對着劉洋問道:“吳先生,阿奴見到高君毅,真的能夠解決心病麼?”
“可以,阿奴的心病是因爲高君毅而起的,俗話說,解鈴還需繫鈴人,不管是什麼原因,他們兩個坐下來解釋清楚總是好事情,再說了,這麼多年的時間,他們兩個都沒有放棄對對方的感情,分別了十六年,只能說是造化弄人,我有極大的把握,只要阿奴和高君毅見面,她的病就會好了七成,剩下的就是用藥物來調理了。”
劉洋的話,讓藍花婆婆有些半信半疑,十六年前,阿奴的病的時候非常的氣勢洶洶,她實在無法接受,見個面就可以病好,可是阿奴已經受苦了這麼多年,他不願意放棄一絲的希望,讓高君毅進家門,也是她的一個嘗試。劉洋也發現了這一點,藍花婆婆還是心結難解,也知道現在不是解決這個問題的時機,恐怕還需要藍阿奴和高君毅兩個人見面之後,兩個人自己解決,自己說什麼也沒有用,想到下午見到的黑苗族人,就岔開話題問道:“對了,藍婆婆,外面怎麼按麼多的餓黑苗人,他們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