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人,馮御和她認識的時間不算長,瞭解的並不多,但是,莫名的就是覺得她的氣質有那麼一點不一樣。
雖然平時多少顯得有些沉默寡言,存在感低微,但是一直都是一個堅定的,默默在背後支持的人。
就這一點來說,她就是一個不普通的人。
而且,在大部分人都有所瞭解的情況下,她卻顯得像一層迷霧,沒有更多的瞭解了。
但是,馮御本能的覺得,這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大概、也許、可能會有一些驚喜吧。
就算不能成爲老父親想要的那種,做一些瞭解也是不錯的。
畢竟,大家是一家人,是親人啊!
“所以,你爲什麼會覺得你嫂子是一個會演戲的人呢?”晚飯桌上,當老父親詢問張瑜有沒有想法試一試演戲的時候,馮珂表情奇怪的問道。
“直覺,我覺得嫂子肯定是一個有故事的人……”老父親有點尷尬,被馮珂問得有點不知道怎麼解釋好。
總不能跟馮珂說,是馮御覺得張瑜是個有故事的人,有那種氣質吧。
這一次,老父親自覺背鍋,沒有把鍋甩給馮御。
“……”
“……”
“……”
桌上的人除了馮御都是一臉“臥槽”的表情,要不是知道馮軒大概要表達的是他感受到了張瑜身上的某種特質……不知道的還以爲馮軒覬覦自己的嫂子呢!
這麼說怎麼依然感覺怪怪的……
嘛,總之意思到了就對了。
“我就是一個普通人,能有什麼故事。”當事人張瑜沒辦法再沉默下去,給小娜娜夾了一塊她喜歡的番茄炒蛋,看着馮軒說道。
“說起來,嫂子嫁到我們家這麼多年,我一直都不知道你以前是做什麼的呢。”馮軒連忙岔開話題,這着實有點尷尬。
同時,他也狠狠的瞪了馮御一眼,要不是聽信了馮御的話,他也絕對不會把主意打到張瑜身上……
雖然他覺得馮御有很大的可能是想要了解一下張瑜的故事,儘管,其實他自己也挺好奇的。
馮珂和張瑜結婚的時候,馮軒正處於最叛逆的時期,怎麼會多費心思去了解一個“敵人”,所以,他除了知道自家嫂子叫張瑜之外,就沒什麼更多的瞭解了。
馮御在一邊低着頭,悶頭吃着老母親給他夾得各種菜,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被老父親這麼一說,什麼樣的打算和計較,都變了味道,哪怕有什麼想法,也沒辦法去實施了。
“所以,你什麼都不知道就敢把主意打到你嫂子身上?”馮珂表情更加奇怪了,儘管他的話讓所有人的表情都奇怪了起來……
說完之後,馮珂就皺着眉頭咧了咧嘴,馮御猜測,他大概在看不見的地方被大伯母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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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你很有眼光!”馮珂卻沒有停下來,衝着馮軒比了個大拇指。
然後,就看到他咧嘴的幅度大了一些,估計是在看不見的地方被大伯母狠狠揍了一下……
“我以前是在部隊文工團的,怎麼了嗎?”張瑜覺得自己有必要把話題說的明朗一些,不然的話,實在讓人雞皮疙瘩滿身。
“部隊文工團啊,那就難怪了。”老父親尷尬笑笑,這也沒什麼吧。
不明白熊孩子到底還看出了什麼,居然這麼好奇。
“在此之前,曾經是‘火鳳凰’……預備役。”馮珂卻是記吃不記打,說出了更大的秘密。
於是,他的表情皺成了一團,這一下,估計比之前兩下加起來還狠……
這就很讓人吃驚了,如果說華夏的特種兵佼佼者是“戰狼”、“蛟龍”、“蝮蛇”等特種部隊,那女性的特種兵佼佼者就是“火鳳凰”。
哪怕只是一個預備役,也足以讓人感到驚訝了。
平日裡的張瑜,可就是像一個普通的主婦一樣,柴米油鹽,鍋碗瓢盆,公公婆婆,老公孩子,沒想到居然還有着這樣的輝煌過去!
“都是過去的事了……”張瑜沉默了一下,有些黯然的說道,繼續給兩個孩子還有馮御夾菜。
“這都怪我……”馮珂也意識到妻子的情緒不佳,同時也有些愧疚的說道。
“先吃飯吧,有什麼吃完飯再說,不着急的。”張瑜也給馮珂夾了一筷子芹菜,爲這場算不得愉快的飯桌談話劃上句號。
大家都很識趣的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只是稍稍加快了吃飯的速度。
然後,馮御就看到大伯馮珂表情痛苦的一根一根的吃着芹菜。
依稀有印象,大伯馮珂好像很不喜歡吃芹菜……
嚇得馮御連忙把張瑜之前給他夾的芹菜吃掉,小孩子不能挑食!
雖然他也不喜歡吃芹菜……
這個大伯母,有點東西的!
匆匆吃過飯,大家都滿臉好奇的在沙發上排排坐,準備吃果果……聽故事。
“其實沒什麼複雜的故事,我也出生在一個軍人世家,只是沒有馮家這麼輝煌的歷史,也沒有這麼高的成就。
在嫁給馮珂以前,我幾乎已經觸碰到加入‘火鳳凰’的標準了,然後我嫁人了,失去了這個最好的機會。
後來,我再沒能獲得這樣的機會,轉向了部隊文工團。
生了娜娜後,乾脆退了下來,專心照顧家裡。”
儘管張瑜用着最爲古井無波的語氣說着,但是誰都聽得出她話語之中的遺憾和失落。
該說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呢,還是該說是馮珂把張瑜給耽誤了呢?
總之,大概可以歸結爲都賴馮珂!
呸,渣男!
“所以,你們想要我幫忙做點什麼嗎?”見大家都有點沉默,張瑜平靜的問道。
當時或許對馮珂不無責怪甚至怨恨,但是過去這麼久,其實也還好。
如今的生活,未嘗不是一種幸福呢。
“那什麼,其實我就是覺得我們的《戰狼》裡有一個角色的氣質和嫂子挺像的,又找不到合適的演員,想問問嫂子有沒有興趣。”馮軒撓撓頭,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張瑜,只好實話實說。
他覺得馮御這個想法沒什麼實踐的必要了,張瑜沒什麼答應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