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都睜着一雙難以置信的眼眸望着姜叔,他們沒有想到姜叔竟然敢對着華哥下手。
只見姜子房扭過頭來望着他們到說:“難道你們沒有看到,現在的楊華已經不是楊華了麼?”
“姜叔你什麼意思?”只見一邊跑過來的南希趕緊扶起地上暈倒的楊華到說。
而兄弟們也是眨着一雙難以相信的眼光望着眼前的姜叔。
只見姜叔到說:“雖然我不知道楊華到底是怎麼了,但是我敢相信的是,楊華現在已經不是他了。”
“剛纔我一直在仔細觀察,如果我要是不打暈他的話,他剛纔肯定會對着大壯下殺手。”只聽姜叔一個字一個字的道說。
姜叔說的一點都不錯,剛纔要不是眼前阻止了他,估計那楊華還真是敢痛下殺手,雖然他剛纔內心裡邊看起來好似在那劇烈的掙扎,但終究,兄弟們不知道,他掙扎到最後的結局是什麼?
萬一再出現那個不是華哥的東西?再一刀真的砍下去的話,那大壯就真的玩完了。
“姜叔,你做的對。”只聽那邊艱難從地上站起來的周小泉道說。
他現在是五臟跟翻天覆地一樣。
難受的要命,整張臉沒有一點血色,看起來就好像跟病了十幾年的人一樣,剛纔華哥的那一重擊,真是差點要了他的老命。
雖然現在能勉強的站起來,但還是身子疼痛啊。
他慢慢的走過去,把張大彪給攙扶了起來,張大彪可是傷的真是不輕,被楊華最先打在身上的他,而且當時滿眼一點防備之心,這下可是真的是痛啊。
慢慢的攙扶起張大彪之後,只見那邊的阿力也把翔子給攙扶起來。
只不過翔子的一條胳膊好像斷了,滿臉蒼白的站在那裡,不知道心底在想些什麼?
而這會的大壯則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勢,把楊華給慢慢的擡了起來。
“華哥,華哥。”
大壯心底最是善良在那裡呼喊道說。
他纔不顧剛纔的華哥是不是要殺自己,哪怕是真的把自己給殺了,他也無怨無悔。
兄弟們這個時候也全部的一個個的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
望着地上躺着的楊華?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剛纔那個殺戮的華哥,簡直讓他們心裡發駭,害怕之極。
“咱們現在怎麼辦?”只聽那邊的周小泉強忍着身上的痛楚道說。
兄弟們這個時候也是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不知道該向那裡去。
只見姜叔想了想道說:“前面,咱們暫時是肯定去不了了。”只聽他突然道說。
在說完之後,眼睛深邃的望着那前面怪異的古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個時候兄弟們也是全部的轉過頭來,望着那怪異猙獰的古堡,一股冷冷的寒意從心底裡邊涌了上來。
只聽眼前的大壯道說:“嗯,咱們還是先把華哥給治好吧,沒有華哥,咱們即便是找到了黑巫族又有什麼用呢?”
在他說完之後,兄弟們都是一個個的點了點頭。
“嗯,況且你們身上還有這麼重的傷,我想,咱們還是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只聽姜子房道說。
在說完之後,兄弟們一個個的點了點頭。
“好吧,咱們先退回去吧。”
在兄弟們說完之後,他們開始一個個的攙扶着,而大壯呢?他也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勢,硬要揹着那昏迷的楊華,一步一步艱難的向着前面走去——
——
卻說在那姜子房剛纔用重重的槍托一下子把楊華給打倒的瞬間,卻當然不會知道,在某處一個陰暗的角落裡。
一個渾身被罩在黑袍之下的怪人,砰的一聲,手中的一個小木頭人,狂狼一聲發出清脆的響聲,然後掉落在了冰冷的地上。
仔細去看,這個渾身被罩着一層黑袍的怪人,深處在也不知道是洞穴?還是什麼玩意裡邊。
裡邊黑黢黢的,看不見一點東西。
唯一能看到的就是,在前面擺着的兩排蠟燭。
卻說那兩排發着瑩瑩之光的蠟燭是成一個十字擺着。
每邊各十個。
在那排蠟燭的前面,還放着一個鐵盆子,一股腥臭從那鐵盆子裡邊發出。
而那鐵盆子好似還有東西在裡邊動一樣,隨着瑩瑩火光的照耀,只見猛然一條巨大的蛇頭從鐵盆子裡邊一下子昂起了醜陋猙獰的頭顱。
那嘴裡的毒芯還在那嘶嘶咋響。
天哪,誰曾想到這盆子裡竟然是一條跟大拇指一條粗的黑蛇在裡邊盤着,此刻那頭顱昂了起來。
而這邊呢?
只見那個剛纔從他手中掉落一個小木頭人的黑袍人,在手裡的小木頭人掉落的一瞬間,他那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指禁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在他的右下方是同樣的兩個渾身罩着黑色長袍,無法看清臉龐的人。
他們的服飾全部都是一樣,就連身高就幾乎是一樣的,冷冷的站立在那裡。
那當前的一個黑袍人,在手中的小木頭人掉落之後,突然嘴裡吼了一聲,那聲音絕對不是人發出來的,倒像是野獸一樣,一股白色的氣體從他的嘴裡呼了出來。
隨着吼出之後,只見他慢慢的彎身把地上的那個小木頭人給撿了起來。
在撿起來之後,望着眼前的小木頭人,那個木頭是用怪異的木塊所雕刻而成,酷似人形。
在那人形木頭上面,還寫着密密麻麻紅色詭異的字體,看不清楚,到底是什麼,但只能見到一排一排密密麻麻的字體,寫在那小木頭人的身上。
在他拿起那個小木頭人之後,他慢慢的把它放在了面前的一張桌子上。
然後,一步一步向着那個裝着毒蛇的鐵盆子走去。
而那盆子裡的黑色毒蛇,還在那伸着猩紅的毒芯在那嘶嘶的響。
猛然,只見那黑袍人,一下子下手,猛地一把抓着那眼前毒蛇的猙獰的頭顱,攥在了手裡。
在攥着那黑色的毒蛇頭顱的瞬間,那黑蛇整個軀體一下子狠狠的纏在他的手臂上,繼而開始不斷的收緊,收緊。
可是眼前的這個黑袍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