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華說完之後,兄弟們一愣。
“黑影?”
“在那?”
他們問道說、
楊華皺了皺眉頭道說:“現在好像不見了。”
“額?”
只見他們這個時候都是凝望着四周,望着這荒蕪古堡後面,發現不了一個人影的蹤跡,甚至連一個蟲子的蹤跡都沒有、
“不會是看錯了吧?”只聽姜叔想了想道說。
楊華不置可否,他也不知道是自己看錯了?還是什麼別的緣故,不過剛纔的黑影他確實是看的清清楚楚。
正在他疑惑那黑影的時候,突然遠方傳來一股怪異的聲音。
楊華身子猛地一震,他以爲自己聽錯了,趕緊豎起耳朵仔細的去聽,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這樣一聽之下,還果真是有怪異的聲音傳了過來。
“有聲音,大壯,小泉,你們聽到沒有?”突見楊華眼睛謹慎的望着四周在那驚奇道說。
在猛的這麼說之後,兄弟們也都仔細的側耳傾聽、
果不其然,那聲音慢慢的在空中開始迴盪起來,而且聽起來怪異之極,好像詩歌的吟唱,又好像是在那召喚着什麼東西,忽遠忽近,從空中遙遠的飄來。
面對這樣詭異的聲音,兄弟們一下子的愣了。
“聽到了,聽到了,華哥,果真是有聲音。”只聽眼前的張大彪在那道說。
“好像是從這邊傳來的?”只見張大彪用手指着左邊的地方在那道說。
隨着他說完之後,那眼前的周小泉搖了搖頭:“我感覺是這邊。”只聽他指着右邊的地方道說。
而楊華呢?
他自始至終都沒有動,耳朵更是仔細的傾聽着這怪異的聲音,猛然他的內心忽的一震。
“這聲音怎麼這麼的熟悉?”
在楊華猛然這麼想之後,他就趕緊開始仔細的去回憶。
猛然楊華一下子想了起來。
“天哪,是黑巫族的巫師所傳來的聲音。”楊華一下子想了起來。
他還記得自己鑽進那副畫裡的時候,當時聽到那些黑巫族的巫師在要把那些士兵變成石頭的時候,所發出來的怪聲音,不就是眼前的吟唱吧?
這吟唱聲好似亡靈召喚一樣怪異,讓人捉摸不透。
“把耳朵捂住,不要聽。”突聽楊華驚叫道說。
在隨着驚叫出口之後,他就趕緊的開始把自己的耳朵給捂住。
而眼前的兄弟們都不知道華哥爲什麼這麼做,愣了一下,華哥爲什麼會聽到這怪異的聲音,臉上而出現如此可怕的申請呢?這不僅讓他們所有人都是在那發愣。
“那是黑巫族念動咒語的聲音,快,快把耳朵全部的捂住,不要聽。”
在楊華捂着耳朵大叫出口的時候。
兄弟們駭然才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黑巫族的詛咒聲音?”猛然聽到華哥這麼說,他們趕緊的開始把耳朵給緊緊的捂着,接着,眼睛開始謹慎的打量着四周,希望能夠發現出異樣。
卻說在隨着他們的耳朵全部的緊緊的捂住之後,那些古怪的聲音卻不知道爲什麼還是一邊一邊的在他們的腦海裡邊迴盪,好像他們捂住耳朵根本一點用也不管似的、
而楊華呢?
他也震驚了。
與其現在捂着眼前的耳朵沒有一點作用,還不如不捂。
楊華索性緊緊的握着手中兩把鋒利的匕首,冷冷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而兄弟們呢?這會也感覺到捂住耳朵根本一點用也沒有,不僅都放下了手,一個人看着一面,眼睛都一個個的睜大,冷冷的握着手中的傢伙在那謹慎的打量着四周。
而這個時候,耳朵裡邊的那個怪異吟唱的聲音呢?仍舊在他們的耳朵邊那樣不停的迴盪,那聲音隨着傳來,開始變得越來越高,腔調也隨之增大,而且最要命的是,忽遠忽近,忽左忽右,好像四面八方全部是那種怪異的聲音似的。
而兄弟們呢?也不知道爲什麼,當猛然聽到那個怪異聲音之後,他們就感覺腦袋昏沉沉的,是一股想睡覺的感覺。
隨着這股感覺的傳來,只見周小泉的眼睛都有些張不開。
這裡邊唯獨楊華一個人現在還沒事,而其餘的兄弟這個時候都不僅的有點迷糊。
只見眼前的張大彪狠狠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接着用拳頭捶了捶自己的腦袋。
“我怎麼想睡覺?”只聽張大彪鬱悶的道說,眼睛好似都已經張不開了。
而那邊的周小泉呢?更是腳步虛浮,就連身子也開始晃盪起來。
“怎麼回事?”
楊華一下子愣了。
而那古怪的吟唱聲音這個時候已經開始變得越來越是強烈,只聽哐啷一聲,那周小泉手中的砍刀,掉落在地上。而在看他整個人呢?眼睛已經快閉了起來,就好像一個很久很久沒有睡覺的人一樣,此刻那樣睏乏,而眼前的兄弟們的狀態幾乎和周小泉一樣,腳步虛浮。
他們試着想去攙扶那周小泉,可是結果呢?只聽哐啷一聲,就連眼前的張大彪手中的砍刀也掉落在地上。
而他也好似要昏昏欲睡好似要栽倒一般似的。
楊華一下子懵了,這到底怎麼了?
“大壯,小泉,你們怎麼了?”楊華大步踏前,想要過去攙扶他們,突然腳下腦袋也禁不住這會一震眩暈的感覺,接着差點栽倒,幸虧他反應能力極快,身子只是踉蹌的歪了一下,並沒有大事。
只不過他的腦袋已經開始昏迷,也沒有了意識。
在看兄弟們呢?
這時候已經全部的愣了,好似木立在哪裡一般,也不動了,也不說話了,就連眼珠子也眨也不眨,就好像是受到了某種控制一樣。
“大壯,姜叔——你們——你們——”楊華捂着自己發昏的腦袋禁不住的大喊道說。
可是那耳朵裡邊的怪異聲音,卻是折磨的他根本的無法走動一步,眼前只感覺天昏地暗,什麼都在劇烈的旋轉。
那腦袋裡邊的怪異的聲音就好似在慢慢的吞噬他最後殘留一點的思想一樣,逐漸,逐漸的,他的腦子變得模糊不清。
在最後還僅存着一點微薄意識的情況下,只見他睜着那雙迷濛的雙眼,望見了不敢相信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