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哥,那傢伙到底怎麼了?爲什麼要放我們呢?”
“是啊,楊華,到底是怎麼回事?”只聽姜叔也在那問道說。
兄弟們都是一臉的難以置信,他們想不明白華哥到底是通過什麼辦法能讓那個倔的跟驢一樣的傢伙放了他們,實在是難以相信。
只有華哥一個人臉上帶着一股神秘的微笑道說:“不說了,只要你們沒事就好。咱們去野司軍區跟小蝶他們回合。”
“華哥說說唄,到底是咋回事啊?你要不說可是憋死我了。”
……
在兄弟們的笑聲中,這一次總算是有驚無險的度過了。
——
南海省的街道上,此刻兩輛霸氣的路虎在那裡行駛着。
只不過這兩輛以往猶如老虎一般的路虎車,此刻卻給人一種頹廢,戰敗的感覺,向着回去的路上駛去。
車內毫無疑問的是反恐隊員他們。
只見此刻一個個都沉默着不說話,他們都各自懷着心事,而那反恐隊長絡腮男呢?更是一臉的鐵青。
手底下的反恐隊員本來想問,那剛纔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他們,可是當望見隊長那張極度難看的臉,也都不敢說話。
“小李,回頭跟我查查有關剛纔那楊華的一切資料。”只聽一路上沉默着的絡腮隊長突然冷冷的對着一個手下道說。
“隊長,那犯罪人員的資料,國防部的人不是已經給咱們了麼?還查?”那眼前的反恐隊員納悶的道說。
“不要他們的資料,他們的資料全是扯淡!我要你自己親自的去查。”只聽眼前的絡腮隊長怒說。
手下也不敢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只能默默的點了點頭。
“是。”
在答應之後,只見那絡腮隊長就寒着一張臉,眼睛深邃的在那自顧自的想着心事。
“好小子,我一定要看看你到底是什麼來頭。”在隨着眼前的絡腮隊長最後說出一句讓人覺得納悶的話語的時候,車子已經向着那鬼蹤的辦公室行駛而去。
——
“什麼?你們抓到了他們,然後又把他們放了?”只聽一個聲音從鬼蹤的總指揮室內,帶着一股不敢相信的感覺在那問道說。
說話的聲音是那嚴寬。
在他的面前呢?則是反恐部隊的絡腮男以及手下。
而在指揮室的另外一邊,則是國防部的精英們,此刻也都沒有在工作,全部的一個個眨着眼睛望着這邊。
“是的,我放的。”只聽眼前的反恐隊長冷冷道說。
“爲什麼啊?爲什麼放了他們?”只聽嚴寬臉色難看之極的在那道說。
幸虧這反恐部隊,隸屬上面直系管理,而不受國防部掌管,要不然這嚴寬還不得罵死他們。
“不爲什麼,只因爲我說出過得話就一定要做到。”只聽絡腮男冷冷道說。
“你說過什麼話?你難道來這裡不是爲了抓他們麼?現在你又把他們放了?你不是在開玩笑麼?”嚴寬道說。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既然能放了他,就還能再抓住他。”
“他萬一要是跑了呢?”
“跑不了。”
“你怎麼知道?”嚴寬氣的鼻子都快冒煙了。
“直覺。”
“你,你,你,我回頭一定要跟你的上司說這件事情,這件事情的責任你們反恐部隊要承擔所有的責任。”只聽那嚴寬怒火道說。
眼前的絡腮男轉身便走。
“隨便。”
再拋出倆字之後,便帶着身後的反恐部隊出了鬼蹤辦公室。
那嚴寬眼睛看着他們出了指揮室,卻是一點辦法也冒煙,恨得砰的一聲,抓起身邊的一個固定電話,便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把周圍那些個國防部的成員都給嚇了一跳。
“看什麼看?還不趕緊的工作?”只聽嚴寬像是一個發瘋的潑婦一樣對着手下罵道說。
那些個手下,趕緊的不敢再說話一個個的到了電腦前,繼續的工作起來。
“楊華啊,楊華,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竟然讓這幫反恐部隊抓住你們又放了你們?”只見那再辦公室等的嚴寬一邊嘴裡默默的說,一邊手裡攥着一隻鋼筆在那狠狠的捏着道說。
——
在華哥他們成功的離開之後,就很快的到了野司軍區。
到了野司軍區,那納蘭孟雄的住所的時候,門口的兩個警衛員當一看到楊華,就笑臉相迎。
連阻攔都沒有,趕緊讓他們進去。
裡邊的地方,只見一個倩麗的身影站在那裡迎接這他們。
一身白衣,宛如天使一般的女孩,幽若,在她得旁邊還有另外的一個極其美豔的女孩,南希。
當楊華看到她們倆的時候,禁不住一怔。
“幽若。”華哥不僅交出口道說。
“怎麼了?不認識我們了麼?”只聽她笑着道說。
“才離開我們幾天?就裝作不認識了、?”幽若眨着俏皮的眼睛在那道說。
“不是,不是。”眼前的華哥趕緊的在那道說。
“呵呵,不逗你了,對了,你的人他們在屋子裡邊等着你呢,跟我來吧。”
只聽眼前的幽若一邊說一邊在前面帶路。
走進大廳之後,便看到了白小蝶還有那阿斌以及他手下的兄弟們。
“華哥。”
他們不僅全部站了起來望着華哥還有兄弟們難以置信的道說。
“華哥,你們沒事吧?”只聽阿斌在那眨着疑惑的眼睛望着眼前的華哥還有衆兄弟們,當看到他們一個個沒事,毫髮無傷的時候,都不僅一臉的納悶。
那邊的白小蝶也是一臉難以相信的望着這邊。
“沒事啊。”華哥笑着道說。
“走吧,進去吧。”
說着在那阿斌一行人納悶中,衆人進了屋子。
“華哥,你們怎麼逃出來的?我們還準備商量着去救你們呢。”只聽眼前的阿斌在那道說。
他身邊的老特種兵們也在那睜着一雙狐疑的眼睛道說:“是啊。”
“其實也沒什麼。”
“這次只不過是走運而已。”
“算了,先不說這個了,說說那黑獄的事情吧。”只聽華哥道說。
看得出來他並不想把他與那絡腮男交手的事情給說出來,兄弟們看華哥並不願意多說,也便沒有再繼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