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的這幫獄警呢?則是一個個面露恐懼之色。
雖然他們手裡有傢伙,有槍,有警棍,可是面對這幫噬人的惡魔,他們還是會面露恐懼。
“都安靜!給我安靜。”
隨着一個嚴厲的聲音傳來,只見一個身穿制服的高大男子走了過來。
他應該是監獄裡邊的當官的。
在他走出來之後,那些死囚犯們都不自覺的安靜了許多。
“傻彪,你給我老實點,要不然我會讓你吃不了兜着走。”只聽眼前的男人走過來之後,用一隻手指着那傻大個道說。
眼前的這個男人,被監獄裡邊的人叫做屠夫。
因爲他比犯人還要壞。他做的惡事簡直比着監獄裡邊的死囚犯還要多。
在屠夫大喝之後,只聽那眼前的傻彪怒說:“有本事,他媽的弄死我?”
“別以爲你老大是瘟神,我就不敢動你,你今天若是再敢惹事,我就把你關進黑屋裡邊關一年。”只聽眼前的屠夫道說。
誰都知道黑獄裡邊什麼叫做小黑屋。
小黑屋顧名思義,是一件屋子,只不過他的四面全部的鐵,而裡邊呢?則全部是水。那水裡邊有屎尿,而一個人要是被關進那小黑屋裡邊的話,就是說他的整個身子要浸泡在那些屎尿裡邊,雖然不會被淹死,但是足以把人給逼瘋。
前幾天的時候,不就有一個死囚犯因爲得罪了眼前的屠夫,而被扔進了小黑屋,呆了一天就受不了了,用自己的牙咬斷自己的手臂上的大動脈血管而自殺了。
那傻彪雖然無法無天,但也確實不像呆那小黑屋裡,怒吼一聲,終於不再說話,只是,那雙牛眼狠狠的瞪着眼前的屠夫,好像準備要殺他全家似的。
“都給老子老實點,今天照樣去修路!”
“你們他媽的誰敢跟我惹事,我就讓你們誰死?聽到沒有?”只聽眼前的屠夫叫囂道說,。
那些個死囚犯雖然不怕死,可是他們畢竟害怕這個比惡人還要惡的屠夫。也都不敢說話。
“都給我站成一排!誰都不許給我亂。誰要是敢亂,我就打死誰。”屠夫冷冷道說。
在隨着眼前的屠夫道說之後,那些個一百多名死囚犯慢慢的站成了一排。
“隊長,那瘟神今天還沒有出來?要不要兄弟們去把那傢伙給弄出來?”只聽一個獄警這時候對着眼前的屠夫道說。
原來這監獄裡邊的監獄王,被稱作瘟神!
也就是那個被張林說事喪心病狂的猛男,現在黑獄的王者。
在死囚犯當中是一呼百應的主。
這個傢伙想不到所有的犯人都去修路,幹活了,而他自己卻整天不去,一個人呆在牢房裡邊睡大覺。
可惜卻是沒有一個獄警敢招惹他。
而這個說話的獄警呢?只不過是新來的,所有才會那麼說。
看到剛纔的傻彪沒有?那傢伙就是瘟神的頭號手下。
在他說了之後,眼前的屠夫猛的轉過頭:“誰他媽讓你管他的事情了?他愛幹嘛幹嘛?不用你管,你只管幫我看住這幫混蛋就中了。”屠夫在狠狠的說完之後,就轉過頭去。
那小獄警沒想到自己會被罵,不僅覺得有些委屈。
旁邊的一個跟他同一個班的獄警走過來低聲道說:“我操,不是跟你說了麼?別管瘟神的事,瘟神雖然是一個死囚犯,但是人家可是比你我牛逼多了,你要是再多嘴的話,小心下一個對付的就是你,哎!你新來的,還是好好學學吧。”
只聽眼前的獄警對着他說完之後,就向着前面的地方走去。
眼前的這個新來的獄警,想了想,不再說話,看來自己真的要在這裡得學會如何做個人。
在那些死囚犯都站成一排之後。
只見厚重的黑獄大門,終於打開了、
隨着眼前的厚重大門徐徐的向上擡起來,那些個死囚犯在看到外面的風景之後,都不僅嗷嗷嗷的大叫起來。
那些個獄警也不管他們。
對於他們來說,眼前的死囚犯就是一羣瘋子,一羣動物。
“出發!”
隨着那屠夫一聲令下,只見兩輛卡車一般的車輛在前面開道。
車上面都坐着的是獄警,每個人手裡都端着槍,而後面則是一幫的死囚犯們,他們在那一路小跑着。
每個人的手上還都幫着鐵鏈,腳踝上也一個個的綁着鐵鏈。
他們後面還有一隊的獄警,總共是一二十人,也是拿着槍在後面跟着,去修路去了。
很難想象,這樣嚴密防守着的黑獄,楊華準備怎麼混進去!
而且現在的黑獄看起來確實已經同之前的黑獄不一樣了。
人少了,不說,而且這幫死囚犯好像是一個個跟中了魔一樣,變得狂野。
而且就連女囚犯也沒有了?以前不是還有西倉的女人麼?可是現在呢?
原來西倉的女人們因爲在這裡邊經常被那些獄警,糟蹋,侮辱,本身那西倉的女子罪犯一個個長得跟花似的,再這種地方還不得被糟蹋死?
所以在一年前的時候,那幫女死囚犯就被轉移走了。
現在剩下的都是那些之前東倉,還有北倉的一些死囚犯。
那些當年的罪犯們早已經大多已經死了,能在黑獄裡邊呆上三年的人物,肯定能稱得上奇蹟。
這樣一個充滿着暴力殺戮的監獄裡邊能活着簡直是一個莫大的奇蹟。
——
遠方的狂野中。
只見一隊人身子趴伏在地上。
仔細一看,不正是華哥他們麼?他們一個個趴伏在地上,因爲這邊的地勢比較高,所有華哥他們趴着的位置顯得有些居高臨下。
“他們出來了。”華哥的聲音突然激動的傳來道說。
只見趴在地上的華哥,手裡拿着望遠鏡在那道說。
從他的望遠鏡裡邊可以看見,那黑獄的大門打開,一隊人馬果真要出去修路。
把望遠鏡的倍數調的再精準一點,華哥甚至能看到那些罪犯們的臉。
“行動。”只聽華哥一聲令下便道說。
仔細扭頭一看眼前的華哥,原來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了一身髒兮兮藍色的囚服。
這不仔細看還不知道,現在猛然一眼看去,還真覺得那華哥就像是一個黑獄的罪犯,他這兩天故意的沒刮鬍子,鬍鬚茬雖然不是恨兇猛,但是經這身打扮這麼一配合,咋一看之下,還真像是個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