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嚴寬點了點頭。
“那好的,那就麻煩監獄長了。”
“我們現在已經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那就先不打擾唐監獄長了。”
“走吧。”
那嚴寬說完之後就跟着反恐部隊的人上了路虎車,那身後的唐青跟了上來。
臉色難看之極,在回來的路上,他一句話也沒有說。
——
卻說那嚴寬還有反恐隊把那唐青給送進了黑獄之後,他們便離開了、
畢竟現在他們要追查楊華的線索,現在的他們已經知道了,那楊華他們已經離開了南海省,而把矛頭指向了黑獄。
雖然他們現在還不知道那楊華還有他的人爲什麼要攻擊黑獄,但是他們基本上已經確認下來這次襲擊黑獄的人,絕對是那楊華還有的他兄弟所做的。
坐在路虎車上的嚴寬嘴角帶着一股冷笑道說:“你有沒有看出來,當我說到那楊華的時候,那黑獄的監獄長唐青的臉色都變了,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他肯定知道這個人,而且當年還是他親自放他出黑獄的。”
在嚴寬說完之後,那一邊的絡腮反恐隊長點了點頭。
“應該是這樣。”
“唐青在說謊。”
嚴寬道說:“是啊,看來他們中間肯定有什麼淵源,現在那唐青不肯說,看來咱們只能自己查了。”
眼前的絡腮男點了點頭。
“我想不明白的是,爲什麼那楊華在這個風口浪尖上,竟然會惹這麼大的事情,實在是令我疑惑的很,他不至於這麼傻吧。”嚴寬在那納悶的道說。
“除非……”
“除非什麼?”那反恐隊人問道說。
“除非他要做的這件事,肯定是極其重要的事,是讓他一分也不能耽擱的事情。”嚴寬慢慢的道說。
“什麼事情會讓他一分也不能耽擱?會讓他這麼的重要呢?”
“這個事情,看來只有黑獄裡邊才能解釋出來,或許那黑獄的監獄長知道這裡邊的所有秘密。”
——
在那唐青進了黑獄之後他就一直的鐵青着個臉。
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的時候,身邊的獄警本來想報告他點事情,可是看到監獄長陰沉着一張臉看起來好像吃人的模樣,也就果斷的不敢亂說。
在唐青進了辦公室之後,他就在那一口一口使勁的抽着煙。
心裡邊卻在想着重要的心事。
“怎麼這個混蛋突然現在冒出來了?”
“媽的,他要是萬一被那國防部的人給抓了,到時候指證自己,可怎麼辦呢?”眼前的唐青在那鬱悶的想着心事。
“而且如果要按照那國防部的嚴寬那麼說,這次的楊華回來爲什麼要突然襲擊他的黑獄呢?難道他是找死?想再進黑獄?”
眼前的唐青不僅有些納悶。
“難道是爲了(他)?”
一個極其不好的想法在他的腦海裡邊升了出來。
(死人屋)裡邊的他?
要知道當年那個死人屋裡邊的老怪物可是他的恩人呢?放進去那麼多的死囚犯,那老怪物可是見一個殺一個,想不明白的是,當初那姓楊的小子進去的時候,那老怪物不但沒有宰了他,相反的還教了他格鬥?
對於那小子有恩,難道那小子這次回來是因爲那個老怪物?
在唐青突然這麼想的時候,他突然背後只覺得涼颼颼的,一股極其不好的預感一下子涌上了心頭。
在涌上來的一瞬間,那眼前的唐青嗖的一下子站了起來。
大步的向着外面走了出去,沒有人知道他要幹嘛,更沒有人知道他往哪裡去。
——
卻說在華哥很順利的混進去了黑獄之後,他突然發現這這現在的黑獄果真已經與三年前的黑獄一點也不一樣了。
所有的犯人都被關進了一個號子裡邊。
唯獨裡邊有一個小房間,是單獨屬於一個人居住的。
據楊華的察言觀色,他發現所有的死囚犯都不敢靠近那個屋子,那個屋子好像跟有着可怕的東西一樣,讓他們害怕。
楊華最終才明白過來,原來那個單獨的小房間是那瘟神所住的房子。
怪不得這幫犯人沒有一個敢進去。
“喂,你他媽的怎麼看着面生啊?”突聽在楊華前面的一個犯人突然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在那道說。
楊華本來隨便的坐在一邊的空地上,而一邊的那些死囚犯們呢?也一個個的都沒事做,在哪裡閒着無聊,突然聽到眼前的這個死囚犯這麼的望着自己。
華哥不僅一愣。
道說:“我是新來的。”
“新來的?老子怎麼好像不認識你?”
“你們認識他麼?”突然他指着楊華,對着身邊其餘的死囚犯在那道說。
那旁邊的死囚犯根本連看都沒有看楊華一眼。
“管我們鳥事。”一個個的在旁邊坐着。
“操,你真的是新來的?老子怎麼越看你越不順眼啊?”只聽那個死囚犯在那很是邪惡的望着楊華道說。
他頭髮髒亂,臉上露出來一副猙獰的笑。
178公分的個頭,穿着一件深藍色的死囚服,對着楊華道說。
楊華一看,就知道這個傢伙分明是來找岔的,爲了不引起他人的注意,楊華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迴避,不搭理那個死囚犯。
“你的鞋子不錯。”
“咱來換換吧。”只聽那個死囚犯突然盯着楊華腳上的鞋子道說。
那楊華儘量不去招惹他,希望可以不鬧事。
他想,萬一要是鬧事的話,等會惹起衆人的注意那恐怕不好,便道說:“你最好離我遠點。”
誰知道,那個死囚犯不但沒有聽華哥的話語,反而一下子怒了。
“你他媽的?你以爲你再跟誰說話呢?找死。”
一聲怒吼,突然拳頭狠狠的衝着華哥的頭部直擊過來。
楊華一忍再忍,想不到這個混蛋竟然不知好歹的找死?
也怒了。
突然嗖的一下子站了起來,還沒有等到眼前的這個混蛋的拳頭挨住自己,飛起一腳,砰的一聲一個飛腿踢在那傢伙的肚子上、
那混蛋,突然整個身軀就好像一個皮球一樣,倒飛出去,撲通一聲栽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