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上上下下的打量我,嘿嘿乾笑起來:“這種謊話你也相信,這個世界哪有天之子,那隻不過是別人在騙你而已,但是你卻真的相信,真是可笑之極。”
說到最後,老頭似有意若無意的向居治超看去,似乎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居治超告訴我的。
我冷笑起來:“還是不要廢話了,你們趙家到底歸不歸順我?”
老頭搖了搖頭,轉過身向趙家裡面走去,眨眼就消失在我的面前。
我詫異無比,不知道老頭爲什麼突然走了。
難道這就算談判失敗了嗎?
居治超對我說:“趙家的家族所在地是一個獨立的空間,我們如果進去,就相當於進入了他們的世界。”
這讓我想起了周家之前的家族駐地,周家以前在冥海,冥海只有一個周家,雖然說冥海不是什麼獨立的空間,但是冥海是獨立於冥界的存在,也相當於半個獨立空間。
吳家也是這種情況,吳家的家族所在地在沙漠之下,想進入吳家十分困難,必須有人引道才能進入。
我問居治超;“你的意思是不讓我進入嗎?”
居治超搖了搖頭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告訴你,趙家是一個獨立的空間,我們如果進入了,就相當於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處處會受到限制。而且趙家經營這麼多年,在趙家的勢力內,一定佈滿了大大小小各種陣法,即便我們能將趙家收服,我們也會死傷慘重。”
居治超雖然告訴了我實情,但是我能猜得出來,他也不是很建議我收服趙家,因爲趙家的確是一塊很難啃的骨頭。
我們即便能把趙家啃下來,也要崩掉幾顆牙,難怪剛纔趙家的那個老頭那麼囂張,原來他知道我不敢隨隨便便進入趙家。
我點了點頭說:“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不要收服趙家了,等以後有機會再說。”
居治超和小鬼孩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我的意見。
看到小鬼孩和居治超達成了一致意見,我甚至都懷疑他們兩個是趙家派到我身邊的臥底。
居治超對我說:“趙璋,其實你不收服趙家,他的好處遠遠大於你收服之後。”
我好奇無比,詫異的看着居治超,想聽聽他是怎麼解釋的。
居治超對我說:“留下趙家,以後也許會變成對付其他三界的釘子,能和陰陽界河形成夾擊之勢。”
居治超雖然說得很有道理,但是我總是覺得別人的東西不如自己的使用起來順手。
趙家不歸我管,我想命令他就命令不動,趙家歸順了我,我讓他們辦事,他們肯定不敢推辭
不過既然攻打趙家代價太大,我也覺得沒有必要爲了趙家大動干戈。
我大手一揮,對大家說:“那我們走。”
離開趙家,我們準備回陰陽界河。
走到半路的時候,居治超突然臉色大變,掐指算了算說:“趙璋,不好了,妖界已經來到了人間界。但是鬼畜界在鬼象王的主持下,封閉了冥界通往鬼畜界的通道。”
我沒有想到鬼象王這麼自私,居然因爲怕其他三界就封閉了冥界通往鬼畜界的通道,他殊不知他即便封閉了鬼畜界的通道,一旦其他三界攻下了陰陽兩界,下一步肯定就是攻打他們鬼畜界。
到時候,鬼畜界以一敵三,絕對不是其他三界的對手。
我問居治超;“你確定嗎?”
居治超點了點頭。
如果居治超確定了,那十之八九就是真的。
我問居治超:“既然妖界來了,我們用不用去會會他們?”
說實在話,我也想看看妖界的妖長得什麼樣,和我們是不是一樣。
居治超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對我搖了搖頭說:“妖界其實就是會陰陽道術的動物。”
聽了居治超的話,我似乎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在其他三界似乎與我們這邊的三界相對應。
我們這邊有鬼畜界,那是動物死後的魂魄。
妖界是動物們通過修行變成了妖類。
佛陀界同樣也是人,不過他們信仰的是佛法,而我們信仰的是道法,只是我不知道這修羅界是什麼樣的存在。
我說:“那你的意思是,我們沒有必要和妖界鬥法了。”
居治超想了想說:“如果你實在想去會會他們也可以,不過你一定要旗開得勝,第一場戰鬥的意義重大。如果敗了,對我們陰陽兩界特別不好,十分影響我們陰陽兩界的士氣。”
這個我明白,如果第一戰就輸了,必然會引發陰陽兩界各大勢力的恐慌,所以這一戰要麼不戰,要麼就大獲全勝。
我想了想對居治超說:“既然這樣,那我們佈置佈置吧!”
居治超說:“可以。”
居治超問我:“你準備怎麼佈置?”
我將我的想法告訴了居治超。
居治超聽後眼前一亮,笑着說:“如果這麼做的話,我們十之八九會大獲全勝,不過前期肯定會受人詬病。”
我擺了擺手:“笑到最後的人才是勝利者,我們沒有必要爲前期一兩場的小失敗而耿耿於懷。”
居治超點了點頭:“沒有錯,那我們就按照你們說的來。”
我點了點頭,對居治超等人說:“那你們就在四周找個合適的地方佈置一個大型的陣法,我現在就去會會妖界的妖。”
居治超等人點了點頭。
我轉過身離開了居治超他們,向妖族所在地飛馳而去。
十幾分鍾後,我來到了妖族所在地,這個地方正是第五處封印之地,看來妖族也是剛剛通過通道傳送來的。
我發現妖族和鬼畜幾乎沒有什麼區別,只不過一個是有肉體的動物,一個是沒有肉體的魂魄,就像人和鬼一樣。
現在的妖族人數還少,我只看到了十幾只小妖。
這些小妖的實力只有鬼王、鬼皇的級別,我隨便一個指頭就能滅掉它們。
我慢慢的向這些妖類走去,妖類看到我後,立即提高了警惕。
其中一隻小豬妖跳到我面前,攔住我的去路,嘴裡哼哼的叫着,不知道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