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沒有回答我,冷冷地說:“趙璋,你問的已經很多了!不要再問了!”
緊接着,大手意味深長地說:“難道你沒有聽說過,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的道理嗎?”
我冷笑起來,剛纔舒城俞已經說了,聖祖還不想讓我死。
我一旦死了,聖祖就無法解開他想知道的秘密了。
現在看來,這隻大手的主人極有可能就是聖祖。
想用死來嚇唬我,我怎麼可能會怕。
我不鹹不淡地問:“你就是聖祖?”
聖祖“嗯”了一聲,算是回答了我的話。
我說:“聖祖,我很想知道,你想從我的身上知道什麼秘密?”
聖祖冷冷地說:“趙璋,我剛纔已經說了,你知道的越多,你就會死的越快。你難道真的想知道嗎?”
我哈哈大笑起來:“聖祖,你不要嚇唬我了。如果我死了,你就從我的身上得不到你想知道的秘密了!更何況,你根本無法對我出手。”
停頓了一下,我接着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根本無法出手!”
我覺得聖祖應該是被某種禁制禁錮了,否則他不可能和我說這麼多廢話,直接就將舒城俞救走不就得了。
上次在鬼莊園的時候,聖祖可是什麼廢話都沒有說,直接將舒城俞救走了。
想必聖祖出手,也像我兒子趙煜一樣,受到了某種限制。
想到我兒子趙煜,我發現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過他了,不知道他最近怎麼樣?
聖祖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才說:“趙璋,想不到你這麼聰明,這麼快就看出事情的端倪了!沒錯,我每次出手必須相隔三天。”
聖祖接着說:“我現在出手的期限還沒有到,就先容你囂張一會兒!不過你敢對舒城俞出手,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聖祖居然又在威脅我,我纔不吃這一套。
我對噬魂犬使了個眼色,噬魂犬繞過聖祖的大手,又向舒城俞撲去。
聖祖驚怒無比,大聲喊道:“趙璋,你敢!”
聖祖現在就是一隻紙老虎,我根本沒必要怕他。
我沒有下令制止噬魂犬,噬魂犬一口咬在了舒城俞的身上。
舒城俞淒厲的慘叫起來,聖祖似乎氣瘋了,憤怒無比的嘶吼起來。
我對聖祖的反應無動於衷,大聲的喝問舒城俞:“舒城俞,你說,你們到底想從我身上知道什麼秘密?”
舒城俞破口大罵起來:“趙璋,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舒城俞肯定是因爲聖祖在這裡,所以纔會這麼說。
我給噬魂犬使了個眼色,噬魂犬再次向舒城俞咬去。
聖祖似乎再也無法忍受了,大聲地說:“趙煜,你快給我出來,你爹是不是瘋了?居然想破壞遊戲規則。”
聽到聖祖的話,我愣住了,趕快制止了噬魂犬。
聖祖剛纔居然在叫我兒子,而且還說我破壞了遊戲規則,這是怎麼了?
我怎麼有點迷糊。
難道我兒子趙煜就在附近?難道聖祖和我兒子認識?難道我在無意中參與了一項遊戲?
我真是有點搞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了?
聖祖的話音剛落,我兒子趙煜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不要再逼舒城俞了,有些事情現在還沒有到你該知道的時候,等你融合了我爹的骸骨,變成我真正的爹,你就會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了。”
既然我兒子趙煜都這麼說了,我也就沒有必要再爲難舒城俞。
不過我依舊非常好奇,趙煜怎麼會跟聖祖有瓜葛?聖祖明顯和我是敵非友。
可是我怎麼感覺我兒子和聖祖是站在同一條戰壕裡的人。
我兒子對聖祖說:“你能不能讓舒城俞將趙璋的三魂七魄十門釘解了?”
看來我兒子看出來我並沒有真的讓噬魂犬吃掉舒城俞的部分魂魄。
我剛纔命令噬魂犬吞噬舒城俞的魂魄時,並沒有讓噬魂犬真的吞噬,而是做了一個障眼法,讓舒城俞以爲他的部分魂魄被噬魂犬吞噬了。
因爲我不敢保證舒城俞說的是不是真的。
萬一舒城俞說的是真的,那可就麻煩了。
我還不想死,我還要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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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祖說:“趙煜,現在還不到給趙璋解去三魂七魄十門釘的時候,到了我自然會讓舒城俞解去。”
舒城俞聽到聖祖和我兒子的對話,先是楞了一下,隨即就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舒城俞念動咒語檢查了一下身體,當他發現他的魂魄完好無損後,臉上立即揚起了笑容。
聖祖接着對舒城俞說:“你走吧!這裡沒有你的事了。”
舒城俞點了點頭,轉過身飛速離開了這裡。
緊接着,聖祖的大手縮回了雲層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我兒子也消失無蹤,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我對張曉雅和張曉舒說:“你們兩個現在合魂吧!”
張曉雅和張曉舒點了點頭。
我轉過頭問噬魂犬:“你知道怎麼讓她們和鈴鐺中的曉曼三魂合一嗎?”
噬魂犬點了點頭,不知道施展了什麼樣的陰陽術,它脖子上的鈴鐺自動從脖子上脫落下來,慢慢的漂浮到張曉雅和張曉舒中間。
突然,鈴鐺中伸出兩根極細的魂絲。
這兩根魂絲就像繩子一樣分別拴住了張曉雅和張曉舒的手腕,將她們向鈴鐺中拉去。
張曉雅和張曉舒立即變成了一道青煙,鑽進鈴鐺中,消失在我們面前。
我擔心的向噬魂犬望去,噬魂犬微眯着眼睛,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鈴鐺,似乎在等待着什麼發生。
我不敢打擾噬魂犬,在它身邊靜靜地等候。
不一會兒,鈴鐺突然“叮叮叮”的響了起來。
噬魂犬的眼皮抖動了幾下,更加目不轉睛的盯着鈴鐺,似乎生怕發生什麼意外一樣。
我看到噬魂犬的樣子,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舒雅曼無法三魂合一。
過了一會兒,鈴鐺突然發出了非常密集而且短促的噹噹聲。
緊接着,一道青煙從鈴鐺中悠然飄出,化成了一個我再熟悉不過的人。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舒雅曼。
舒雅曼看到我後,露出了陽光明媚的笑臉。
我走到舒雅曼面前,關切地問舒雅曼:“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