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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先秦時代的刺客、這就是士,得到他們的忠心報效,就等於得到了一條命!慷慨赴死、易水悲歌,個個都是傳說的締造者。
白棟笑着扶起聶諸:“老聶,沒這麼嚴重,沒看到魚腸劍已經變了樣子麼?我不要你做刺客,更不會要你的命,就是想你幫我一把。屹石村白家族人是從大山裡來的,上山狩獵下河摸魚個個都是行家,可要說到保衛家園就差了些,就說你那晚潛入莊子吧,要是沒有哼哼,我的麻煩可就大了。白家如今還缺個武先生,莊子裡也缺少個保安隊長,我看就你行,沒錯的。”
“保安隊長?”
武先生聶諸明白,保安隊長卻還是第一次聽說。白棟哈哈一笑:“你我是兄弟了,這個家就是你的家,保安隊長麼,自然就是保護這個家安全的第一要人,兄弟我的本事不夠,李大哥遲早是要回櫟陽的,我不指望你還能指望誰?”
“聶諸但有一口氣在,白家莊無人能犯!除非......”
“沒有除非,也沒你想得這麼嚴重,幫我把莊中精壯訓練的棒棒的,大家每天都能樂樂呵呵安全過日子就好。咱別這麼悲壯行不?非得讓人肅然起敬、眼睛發酸,拉你喝上一罈酒,哥倆兒長哭當嘯?我沒這個愛好啊。”白棟哈哈大笑。
聶諸也笑了,自從來到白家莊,自己有多少次開心的笑過了?做囚犯能做到如此開心,他願意天天做。
“五大夫好手段,就這樣輕輕幾句話,便連殺人無算的灰影聶諸也對你死心敬服了?範伯倒是小看了你......”
“範伯。知道您是高手,可也不用這樣嚇人吧?要都像您這樣突然叫一嗓子,活人會被嚇成死人的。”白棟其實還沒覺得怎樣,仍是笑嘻嘻地說話,聶諸卻面色一變,雙眼微微眯起,剩餘的那條右臂已摸向腰間;魚腸劍歸還他了,還多了個劍鞘,如今就係在腰上。
“夫人有書至。五大夫不必恭迎。夫人說了,你就當成家書聽。”
房門被輕輕推開,範強笑眯眯走入。略略看了聶諸一眼。便轉頭望向白棟,從袖中拿出一卷帛書,大聲念起來。都說了是當家書聽,自然不用行君臣之禮;戰國時期的國夫人實在不算什麼,遠遠比不上後世的皇后娘娘,不過驪姜在老秦地位特殊。若不是事前說明,像白棟這種資歷淺薄的貴族至少要焚起香松子接書,如果是在族在家,也要有族中長者在旁方合禮數,如今卻是全免了。
“臭小子。你自己惹得禍卻還要老秦來承擔麼......”
第一句話就讓白棟聽傻了,國夫人來書。多少您也文雅一些吧?至少要達到讓人似懂非懂,雲山霧罩的程度才叫高明,怎麼開篇就侃上大山了?範強笑着看了白棟一眼,也不解釋,繼續唸了下去:“那個叫跳蚤女子救的明明是你,與君上何干?你跟人家不清不楚,老秦何辜?哼哼,要不是君上有時糊塗,會迷戀這妖女的‘絕世容顏’,早就該送到你這裡來了!總算你小子還有良心,送來的那兩對石球不錯,‘東遷局’也有奇思妙想,君上如今不糊塗了,本夫人原可放任那妖女死生,只憐惜天地生人不易,願給她生機一線,就送到你這裡吧,你小子能治就治,治不好她死了也跟咱老秦無關,本夫人估計你是治不好的,連當代扁鵲秦先生都搖頭的病,你又能如何?”
聽明白了,國夫人這段時間估計是天天吃醋,就是礙着老贏連的病,才勉強接受跳蚤在宮中,如今老贏連病勢大起,就要甩掉包袱把麻煩栽給自己,不過秦越人什麼時候搖頭的,莫非這位當代扁鵲真的來到了老秦?
“五大夫不用猜了,盧醫先生是來了秦國,說起來這還是你的功勞,他就是爲你來的,不過剛入邊城就被過城的大公子發現,這才被請到了宮中。夫人還有話,五大夫不必着急去見他。”
白棟是真激動,秦越人是什麼人?扁鵲者,傳說也,真要細究扁鵲的故事,那得從軒轅黃帝的時代算起,沒多少實際意義;扁鵲這個名字能夠留芳千古,其實還是這位‘當代’扁鵲秦越人的功勞,據說他一針紮下就治活了已經斷氣的號國公子,這可不是神話傳說,就連這個時代的人都說得跟真事兒一樣,這樣的人物如何不見?跳蚤姑娘被送來,秦越人應該也在門外,當時就想衝出去,不是爲了絕世容顏,是爲了絕世針法;當代扁鵲要是肯留在白家莊,孃親和族中那些老人還怕沒有保健醫生麼?
“範伯您能一次說完不?會急死人的。盧醫先生來到白家莊,我要前去迎接纔是,怎麼能讓先生等待呢?”
“放心,範伯我先行,盧醫先生與跳蚤姑娘還在後面,絕世神醫和絕世容顏都少不了你的,安心聽着:小子,那個妖女生得不錯,雖然還比不上本夫人當年,卻也算是個少見的美人兒了,你小子可要端正心意,不許虧待了苦酒姑娘,否則李敵自然是饒不得你,本夫人也要打爛你的屁股。本夫人還聽說了,你與苦酒姑娘關係非淺,多半是要將她娶進門的,就便宜了你小子,這次本夫人要做大媒,不要你的謝媒錢,只要你小子也欠我一個承諾......放心,日後本夫人要你做的事情,也是合情合理。不違我老秦國法,你看如何?就這麼定了!”
你都定了,還問我做什麼?白棟無比鬱悶,這是誰這樣長舌頭,弄得國夫人都知道了自己和苦酒之事,無意中見到窗外有人笑眯眯的偷聽,不由頓足捶胸,怎麼就把這位便宜大舅子給忘了?
其實國夫人出面爲媒是件大好事。這是擡高苦酒的身份,縱然做不得正妻,將來地位也會遠遠高於一般騰妾。這個時代其實還沒有平妻的概念,白棟憐惜苦酒,還曾爲此事苦惱,如今有驪姜出面,日後苦酒就是真正意義上的‘平妻’了,算是開歷史之先河。
笑嘻嘻謝過了範強,立即通知白龍爺召集族人到莊門前迎接。跳~蚤姑娘的故事每個族中青壯都聽過了,據說當日就是這位擁有‘絕世容顏’的漂亮姑娘救了平安郎,挽救了白家莊。如今美女來了。以後白家莊定會日日飄香。還是美人香,連桑娃子這種小男人都興奮的跳腳,然後就被草兒重重踩了一腳,哼!有什麼好看的,比得上苦酒姐姐和草兒麼?
快成熟的小姑娘現在就是隻驕傲的孔雀,滿腦子想的就是比比誰更美麗。苦酒姐姐就算了,什麼跳蚤蝨子的她不服!大男人們的心思就複雜多了,故事裡都傳神了,說是這位跳~蚤姑娘美到了刀斧不忍加身的地步,那個刺客夠狠吧?要不是被逼急了。怕是還在跟美人兒纏鬥呢,就是最後不得不拼命都還留着情。自己掉了條胳膊,才只是劃傷人家的肩膀,男人嘛,能理解......聶諸聽的鼻子都歪了,也就是看在白棟的面上纔沒有當場暴走。
馬車出現在莊門時,無數火辣辣的眼睛立刻望向了車廂,彷彿個個都有透視眼,就能隔着厚厚的廂板瞧見美人的香肌玉體一樣,連白龍爺都不例外;白棟看出來了,年高德尊的白龍爺也在發揮男人特有的想象力。國夫人這一手毒啊,把個紅顏禍水送到莊裡來,這得讓多少人瘋狂?不行,回頭必須要開個會,講一講褒姒的故事、妲己的故事、陳圓圓的故事也該講一講,不是要把責任都推給女性,是要警告村裡的男爺們兒,精神文明和物質文明兩手都要硬,後人誠不欺我。
想到默默付出的苦酒,白棟認爲自己應該做個好男人,自然不會學那些個沒出息的,大家都在死命盯着車廂看,他卻將目光望向了秦越人,那個身材不高,面容不見多麼威武俊秀,也在對他微笑的當代扁鵲;人有時真是講緣分的,他與秦越人都沒有如何用心尋找,一眼就在人羣中找到了對方。
“盧醫先生......”
白棟哈哈大笑,快步走到秦越人馬前,爲他拉起繮繩,看這意思是要親自牽馬,表達最高的尊敬。
“五大夫,盧醫不敢當此禮遇,慚愧啊。”
“就是要你慚愧。聽範伯說,你入秦是來找我?這就對了嘛,你是當代扁鵲,我是清溪高弟;你能醫死公子,我救過活秦君,咱們纔是對頭的朋友,怎麼跑到宮裡呆着就不肯來白家莊?我知道跳~蚤姑娘是個大美女,你也不能因爲她那絕世的容顏就重色輕友吧?這就是老秦你的不對了。今天要多喝幾杯,是罰酒,必須要喝!”
秦越人只是微笑:“重色輕友?有趣有趣......五大夫說得好,是我老秦的不對,今天必須要罰酒。不如就我喝兩碗,你喝一碗,看看哪一個先醉倒如何?”
“老秦,天下沒有這樣便宜的事情,今天你把病人送到我這裡,顯見是你治不好這位姑娘,要我出手可以啊,你三碗我一碗,如何?”
“成交!”
“如此苛刻的條件,你居然也答應?”
聽他回答的如此乾脆,白棟頓時一震,駭然望向秦越人。他答應的如此乾脆,只怕並非是只有酒膽,只怕這次要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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