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這霓裳曲在多人的修改,編排,再創作中,逐步成形定稿。
接下來的任務便基本由劉教練操作了,由她編排,帶隊,排練現代舍賓曲的羣舞,而領舞者自然就落到了倫家我的身上。
責任重大啊,想來自大唐那會,將此原曲舞了又舞,也爲此羣舞耗費了無盡的人力與財力、精力,宮廷舞女謝阿蠻,就是那回因選拔跳霓裳羽衣舞而展露頭腳的。
對啊,說到阿蠻,到想起一件事來,因羣舞的訓練陣勢浩大,繁重,只劉教練一個人不足以爲之,那樣她太辛苦了,雖然有時我也去青年廳協助,但畢盡雙拳難敵四手。
正好把少年班的謝阿蠻教練調去配合她一起訓練,爭取下個月本部在國際shaping年會賽上能拿到好成績。
現在本妃終於體會到當初陸紅帶隊時,刻苦訓練我們力爭奪冠的士氣。可自從上次她飛蛾撲火,愛情失敗後,就如真得死去了一樣,再沒有她一頂半點的消息了,可惜了我們之間的這份友誼,爲了一段感情而互爲陌路。淚!真想讓她界時也來看看我們精彩的表演。
暫且先隔下這份煩惱不提,把外間秘書室的榮秘書喊了進來:“榮欣啊,進來一下。”
因爲這一個多星期的事務繁雜,總沒顧得上跟榮欣面對面的再攀談攀談,上次我倆的合臂攜手,一致對“敵”的情景仍記憶憂新,一想起來便不禁嘴角蕩起一抹微笑。
當然,那回所說的我在與毛利集團簽定合同期間,暫不調離她秘書一職之後,就再也沒有提了,而合同早就簽定,且舍賓的成衣都已上市兩個星期了。
不過這回可是真要調離她這秘書之位呢,這是因缺人手,不得已而爲之。想必她也是個通情答理之人,會體涼倫家的苦衷。
“楊總,我來了,什麼事啊。”正想間,榮秘書已站在了我的面前。
“嗯,是這樣的。”自從上次的同仇敵愾,我已把她當做了好姐妹,所以說起話來自不同以往,要親切隨意的多。
“小榮啊,你是知道的,青年訓練廳這段時間正在彩排大型的現代舍賓曲,而那裡除了劉教練外,我因爲這邊還有其它事要忙,所以….”
話還沒有說完,就見榮欣對我一笑:“那我去幫忙啊。”她又調皮地衝我眨眨眼。
爲了照顧她的情緒,我沒有馬上說出我的意思,只對她一撇嘴:“你?你能捨得這個小秘書的位置麼,這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啊,要連着半個多月呢,你一走我可立馬換人來頂。”我故意激了她一下,好看她痛苦的表情。
可沒想到,她反而一樂,把頭一仰:“切,我還不希罕呢,我要去修行我那差一年的舍賓圓滿。”
嚯嚯!還真沒震住她:“那好,這可是你自個說的,不許反悔,我成全你。”我即刻答應,這時不允下還待何時,待會兒她那小脾氣發上來,還要煩我勸她,我這幾天正累得心率交瘁呢,哪有那閒心開導她。
“真的,我不會反悔,到舍賓來是爲了喜歡這項事業麼,職位高低的算個啥。”她開心地笑,看得出是絕對百分之二百的心甘情願。
不是吧,我直愣愣地盯着她看了足足有二秒鐘的時間,呵呵,不長,只是覺得這小秘書何時變得這麼有覺悟起來,不是被什麼人同化了吧。
呃呵,再仔細瞅了瞅她,沒錯,眼前的榮欣,今天穿了範思哲的名牌女裝,因爲是在室內,雖然外面已冬意綿綿,但辦公室有暖氣,則春意盎然。
因此,小秘書脫去外套的身材盡顯郝思嘉的小蠻腰,這要叫那個日思夜想都盼着成爲郝思嘉第二的o女士,不是,花享榮花顧問看到(她現在已是玉龍舍賓俱樂部的顧問),那還不糗得鑽地縫啊。
這小秘書,真叫是太慘忍了,做得太明顯了,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再看她的面容,也有改變,眼似流星,千迴百轉,一根懸膽鼻下,直叫那個櫻桃小口一點點。
比以前可漂亮多了,而且瞧這身打扮,也較以前時尚多了去了。嗯,以我本妃的眼光,她一定是在戀愛了,只不知這個改變她的人是誰。
見我一直盯着她看,榮秘書的臉有點掛不住了,忍不住又保證:“我哪兒不對嗎,我說得可是真話,老看人家,身上都快起皮了。”一副你又不是帥鍋,老盯着我看啥的表情。
我不禁對她撲哧一笑,轉念又想,算了,就讓她直接去劉教練那兒吧,她雖不如謝教練能文善舞,但機靈度可不在她之下,正好也可以隨時來向倫家我作彙報,辦公室的事也兼任管一管,而且那兒不是還有我呢嗎。
這樣便省去了許多的周折,也不需要我開導她了,於是便對她道:“沒什麼啊,你變漂亮了,多看你幾眼不要交收視費的吧。”
說得她也一笑:“那我這就去青年訓練廳,幫劉教練彩排。”
我點頭,望着她轉身離去的背影,不禁如釋重負地舒了口氣。可正想養一養神,然後把舍賓現代舞的引領樂器定一下,看是否仍以玉磬爲主響時,門外一陣腳步聲響起,一擡頭,見李龍羈和秦瀟走了進來。
自打上回的那次瘋狂飆車之後,這個豪放男便對李二崇拜的是無體投地,反到把我這個貴妃不放在了眼裡,倒!真是豈有此理。
見他們笑容滿面的樣子,就知道他們又有了什麼新鮮事。可沒等落坐,秦瀟就嚷嚷着熱,脫去外面的大氅。
“吼吼,這還是範思哲的名牌大衣呢,我說進門都不捨得脫,這要不是熱得不行,還穿着吶。”李龍羈拿起秦瀟脫在沙發上的衣服,一邊看着裡面內頸上的牌子,一邊說他。
我聞聲也跑過去湊熱鬧,一看可不是嘛,正是我們範老先生的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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