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就李龍羈現場活變漢堡包一舉,驚人!
以此類推, 象什麼諸如“碎瓶還原術”、“鮮花變色記”....我自不必再去細細追問,這紙面包都能隨意取真,那實物殘渣又如何不能即時拼?這其中之奧妙所在,啓是我這玄外之人能夠理解、吃透的?
所以,本妃我只能心悅誠服,呼歡一聲魔術大師罷了。
“拜我爲師吧,我似乎答應過讓你做一代小魔女的,這可比你的任何事業都要實惠、輕鬆呢。”我倆背對背,斜靠在路邊街燈下,燈光將我倆的身影折成“一”字形――再次重疊,中間是那跟長長的燈柱。
聽到李龍羈曾今的承諾,我不禁一邊啃着手上的漢堡,一邊暗自笑,嘿嘿!他以爲他是誰呀,他要能大變出活人來,我纔算真正服了他。
但嘴裡卻道:“那好啊,我就拜你爲師,只不知你還有哪些秘絕高招啊。”
聽我這麼一說,突的一下,李龍羈自身後串到我的跟前。呃,幹嗎,黑燈瞎火的,嚇死人了,我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繼續我嘴裡的動作。
“想看我大變活人是吧,那,來吧,跟我走。”說完,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拉了我就要往對面燈紅酒綠的地方去。
我被他這麼一拉一拽的是吃不成東西了,但真的好想看他怎麼大變活人耶!姑且從了他。於是跟着他向前走,到了地方,纔看清是一個閃着霓虹燈的酒巴。
“這裡,大變活人?”我一臉的茫然。
不是吧,李二,你是魔術師沒錯,但你還有一個絕頂的綽號:欺詐師,不是嗎?去酒巴里變活人,不要太搞笑哦。
望着我一臉的匪夷所思,他也不說話,挺直了身子,居然挽起我的手臂,大步走了進去。
喂喂,李龍羈,你神質清醒點好哇啦,我又不是你的女朋友,不必這麼親熱的吧,暈!
“不管你答不答應,你今晚就做一回我的女朋友,包你受益非淺,終生難忘。”說話間,他那俏臉幾乎要貼到我的耳根。
神經病,真是讓人受不了,我一下掙脫了他手臂的纏繞,先他一步跨進了酒巴暢亮的大門。
赫!你還真別說,這酒巴與酒店雖不能比,但貌似更加的吸引各方的來賓,一進入巴廳,就被一蒸騰的氣氛所包裹,緊跟着便傳來漏*點振奮的奏樂聲。
這裡到是別有一番洞天啊,放眼望去,遠處的臺上,正有幾個人,在演奏着強勁、有力的迪斯科。隨着音樂的激烈震感,在黑暗中不停閃動的燈光下,折射出許許多多如詭魅般不斷扭動、狂晃着的身影,讓人眼花繚亂,睜不開雙眼。
“走,我們也去瘋狂一下。”李龍羈在衆蛇影竄動的光照下,不羈的笑容如空靈般讓我有種迷離的出竅感。
“我不去,我要看大變活人,你說話可要算數。”我甩開他的手,一副執拗的神氣。
“那等等好了,一會讓你看個夠。”他露出一臉的神秘。
切!我可不相信,這種場合,你大變活人,酒巴非成屠宰場不可,嚇死一羣賺一個,嘻嘻!
收到信息,他看了我一眼,也不爭辯,拉着我向邊上的一個空酒桌旁坐下,順手招來飲料,與我邊飲邊欣賞起那臺上臺下金蛇狂舞的人羣。
還好,過了沒多久,音樂終了,酒巴里亮起了柔和的燈光,這一波散場的人各就各位,休息調整去了。
而舞臺上,很快便開始了又一場的男聲獨唱。一個金邊走服的帥鍋,拿着話筒,跟着輕快的音樂節拍,隨着身體輕輕搖擺,動情地唱着,那曼妙的歌詞不禁深深地打動了我的心。
“你的嘴角,微微上翹,性感地無可救藥;想象不到,如此心跳,你的一切都想要....”
呀?這不是那風靡一時的“迷迭香”嗎?記得我曾被這歌萌得癡癡呆呆,在家裡,隨着音樂,漏*點地大跳特跳了一番,當時盡然被我無限誇大地稱之爲“現代霓裳羽衣舞”。
哦!那漏*點的樂感,明快的節奏,激起我身上每一個舞蹈的細泡,不是,細胞。真想跟着那音樂,上臺當衆舞它一曲,死也要過這把活癮。
但聽着聽着,覺得很不對勁。怎麼?臺上那帥鍋貌似我認識,浪白的雪杉茄克,修長而挺拔的雙腿,不時與手匹配出剛柔兼併的姿態,饒人心魄,蕩人心魂,尤其是那一頭鋼直的黑,更顯出此人力膽彪悍,帥氣十足。
麥嘎!那不是,不是李龍羈嗎?他,他怎麼在臺上唱歌啊,一扭頭,果然身邊空蕩蕩,已查無此人。
再向臺上看去:隨着音樂的飆升,我整個人也幾乎被那漏*點的浪濤帶入,癲狂的幾近掀倒:
“ ....軟性飲料,上升的氣泡,我將對你的喜好一瓶裝――全喝掉....你煽情給擁抱,燭火在燃燒,有某種情調....關於你的舞蹈,你慵懶的扭動着腰....”
這時,我再也剋制不住自已激動的情緒,翩身直衝向舞臺,在熱烈的掌聲與歡笑聲中,合着音樂與歌聲的節拍:
“....受不了你隨風飄揚的笑,有迷迭香的味道,語帶薄荷的撤嬌,對我出戀愛的訊號,你優雅地像一隻貓,動作輕盈地圍繞愛的甜味,蔓延酵,曖昧來的剛好....”
這一夜,我果真象只貓,大肆扭動着我曼妙的身段,輕柔的曖昧着;亦或是象那軟性飲料,上升的氣泡,高舉我交措而擺動的玉臂,激烈的盤旋着,圍繞在李龍羈的身旁,與之漏*點的對視,如膠似漆地共唱共舞,共纏共綿。
譁! 隨着酒巴里彩燈大華,臺下象炸了窩似的爆開了。
“哦,哦!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太精彩,太刺激了,配合的真是天衣無縫啊!”
而眼尖的李龍羈,這時忽然看到從巴臺裡,一個貌似老闆的青年男人,笑盈盈地向我們走來。
“快遁!”
沒容我解過味來,已經被他拉着鑽出嘻鬧的人羣,泥鰍般地開溜了。